我说:“咋了,在哪儿呢。 ”他说:“在花园网吧,新开的一家网吧。免费上三天网,大头和二皮他们就去了,这卡尺头带着人也去占了位置,碰到了大头他们,大头说是他们先占的位置,卡尺头问了一句他们是高几的,大头说,高二的。卡尺头就一脚把他从座位上踹下来了,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大头不服,就带着人要干他们,哪知道干不过,还被他们高一的人给围起来,拖进厕所里好一顿揍。这才刚刚从医院里出来呢。”
说完,还指了指旁边的一个人,我一看,这他吗不是大头么,打成这样了,我问他疼不,他咬牙说,“男人不能说疼,我要打回来,默哥,你给我做主啊。”我说。“那必须的,咱们是兄弟,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找回场子来,但不是今天。”
“啊。为啥不是今天啊,默哥。”我说今天我还得回去把一个题目给搞定,我这人就是这样,对学习也是如此,孜孜不倦,遇到了一件问题,我一定要今天解决不可,我说,反正这个免费上网是三天,咱们晚上我弄完了,就在qq群里。咱们好好计划一下,怎么打他们,就这么过去,肯定吃亏。
“我想好了,咱们这次,必须连根拔起弄死他们,还不能惊动了铭哥,也不能让他有任何翻身的可能。你想想。咱们快高三了,要还搞不定他们,做不了学校老大,咱们的脸往哪儿放。我许默的脸往哪放?”
“没错。”长刘海点头,“早就该这样了。”团以尽圾。
小胖说,“那他吗还等什么,赶紧回家,qq群搞起,咱们计划好来。”
回去以后,我匆匆把那道题给解决了以后,就上了qq群,那时候不能建立讨论组,就整了个群,群里就咱们骨干兄弟几个,商量着计划,怎么搞卡尺头,怎么搞黄卷毛,他们都是一盘散沙,要弄死他们,不难。
而且在这个期末的节骨眼上,他们都疏忽的很,打散他们也很容易。
这次卡尺头的事情是导火索,就先从高一下手,他既然敢打大头,我们就敢打他,如果立威的人跑去告诉铭哥,我们也有借口,是他打了我们兄弟,他先动的手,不是我们。
商量好了时间地点,再叫上了麻子脸的手下兄弟,我们打算下午第一节课下课就不上了,跑到网吧去打人,因为这个时间他肯定在上网,太早了他可能还在吃饭。
到了第二天下午第一节课下课以后,我们每个人都在袖子里藏了甩棍,往花园网吧走,这网吧确实够花园的,外面还有很多花卉,是真的,里面有假的,看起来花花绿绿的景象,给人耳目一新,上起网也舒服。
根据原有的消息,卡尺头这货他们没坐包厢区,而是坐的休闲区,应该是因为包厢区机子不够,而且他们来上网好像是卡尺头请客,大概有将近七八个人在那联机玩游戏,打的热火朝天的。我们那阵子比较流行的游戏是dota,澄海等等,他们也会去玩诛仙之类的,也都是刚刚出的游戏。
他们这会儿刚好在打dota,我看到卡尺头带的队完成了一次犀利的三杀,卡尺头整的助攻,杀完了以后,他就喊着,让其他人赶紧回,因为对方有几个后期英雄正在追杀残余部队。这货为了掩护一个己方的后期英雄顺利逃走,自己挂了,还骂咧咧的问旁边的说你吗的,你怎么不跑,害死我了之类的话,看着就很郁闷的样子。
然后郁闷的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可是很快他发现不对了,周围太安静了,他回头的时候,我已经压低了声音,把甩棍抵住了他的脖子。
“卡尺头,跟我们走一趟吧。”
靠近他的那几个兄弟,有两个已经发现了,刚想喊什么,却已经被麻子脸的人给压住,指了指他们,然后指了指我们的人,当看到我们的人比他们多的时候,他们都不动了。
“卡尺头,你是希望在这个你经常来玩的网吧被打,还是出去说?”
“许默,老子记得貌似没惹过你吧?”
卡尺头昂着脑袋,把烟给掐灭了,我看到他很淡定,似乎根本不怕我,我就最恶心这个二逼东西。我笑了下,说,“难道上次不算?”
“走还是不走,给句话,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
我笑了下,手又用了点儿力,他点点头起身,说:“谅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你不敢打破和威哥的协定,走就走。”
他起身以后,我压着他,一路到了网吧外面,然后到了一个没人的胡同里,还有他的几个反抗的兄弟,非要跟着来,生怕卡尺头吃多大亏似的,他们来不来,有啥区别呢,今天就要你交代在这儿!
“许默,你想怎么样,你就说吧。”
卡尺头又点了根烟,似乎料定了,我就只敢把他给带过来而也不敢动他,高昂的脑袋昂起来,鼻孔都能看到他的鼻毛了。
“吗的,你屌个毛啊。”
一甩棍,直接就啪在他脑袋上了,他都没反应过来,小胖拿着个甩棍,指着他,“把烟丢了!”
“你他吗敢打我?”卡尺头指着自己的脑袋,质问着小胖。
“打你怎么了?”小胖喝到,“给我把烟丢了,谁他吗准你抽的?”
“许默,你他吗这什么意思?是要打破跟铭哥的规定,打算跟我们威哥开战的意思?”
卡尺头昂着脑袋瞪着我,眼睛瞪的老大。
“你确定你能接的下铭哥的愤怒?”
“谁他吗说要打破铭哥的规定了?”我打断了他,冷冷的喝到。
“那他他吗犯贱吗,把我带过来,还叫你手下打我?”
卡尺头冷哼,瞟了一眼小胖,说,“识相的,就拿甩棍过来,让老子也敲一下你的脑袋,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了,否则的话,老子就把这事儿告诉威哥,叫他告诉铭哥去!”
“我去你吗的。”
我自己都忍不住了,一甩棍往他脑袋上闷去,他还没反应过来,喝问我怎么回事,我冷冷的盯着他,“你忘了吧,小比崽子,貌似是你先惹我们起吧,你把我们大头兄弟给打了一顿,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等大头出来以后,卡尺头这才愣住,指着他说,“这,我不认识他啊,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你们高二啊,这不算,许默,你他吗阴我。”
“我阴尼玛!”
我骂道,“老子会拿自己兄弟的身体开玩笑么,草泥马的,你以为都跟你们立威老大似的丧心病狂么,给我打,打死他们。”
我们二十几个兄弟,突然间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卡尺头大喊,“许默,别,算我栽了,我栽了,对不起。”
卡尺头突然间扑通一声跪下了,他居然给我跪下了,他说,“默哥,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可能他是看出来了,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来了我今天要废了他,可是,我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今天不废了他,以后就没机会了。
“废了他一只手。”
既然决定了药干,就直接下死手,和威哥的全面开战,不是由我来开,而是要由他来开,由他来跟铭哥开口才行,毕竟他们有亲戚关系,我没有。
“许默,我草泥马!”
卡尺头的身手果然了得,在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短的一瞬间,他居然想到了擒贼先擒王,三两下就爬到我身边,手里突然间多了一块刀片,幸好我也不傻,在这瞬间反抗了一下,导致我的手臂开了个大口子,其他的人已经把他给拿下,而我则是到了附近的诊所包扎了下,麻子脸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我说搞定了,这卡尺头废了,现在应该在医院里躺着呢。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立威的电话,问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