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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按照你说的,本王暗算了宁王,让他葬送在了海寇的手里,你又如何能确保本王可以歼灭了那些海寇当上功臣?”萧元祁与灰衣人四目相对,眼底的冷意丝毫不减。

“这个殿下大可放心,草民会助您一臂之力。逸王虽死,但还留了些人手,个个水下功夫都不错,只要宁王丧生,殿下您便算是我们的恩人,我等定会帮您端了那窝海寇。事情结束之后,您若是还有什么需要我等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等自当赴汤蹈火。”

“为了说服本王帮你,你倒真是费心了。”

萧元祁不冷不热道,“那群海寇虽然可恶,但跟你好歹也是同一个主子,一起共事了几年,你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要牺牲他们来为逸王报仇,恐怕是与他们之间有些利益纠纷吧?可别跟本王说你是良心发现,想要为民除害这样的鬼话。”

“殿下英明,既然您问了,我也就不隐瞒,的确,我们这些一直跟随逸王的亲信,与他们那帮后来的人一向都有些分歧,那帮人自成一团,且生性残酷贪婪,根本就不拿我们当自己人看,从前逸王还在的时候,我们勉强能相安无事,如今逸王不在了,那群海寇想要分走逸王留在西域的财产。”

灰衣人说到这,拳头紧握,“他们才效力几年?就想拿走一半的财富,他们根本就不配!因为这事,他们与我们也算是撕破脸了,他们扬言要壮大队伍,改日再回来逼我们给钱。”

“本王起初说你是想借刀杀人,果真没说错。”

萧元祁嗤笑,“或者应该说,你比本王想象的还要阴险,利用本王给逸王报仇,顺便清除异己,到最后你们就能心安理得地占有逸王留下的那些财富,本王要是没猜错的话,事成之后,逸王剩下的所有人手都会以你马首是瞻。”

说到底,眼前这人也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口口声声喊着要为逸王报仇,装得到挺情真意切。

毕竟逸王死得突然,留下的财富令人垂涎,若这时有人能为逸王报仇,又能铲除那些对财富虎视眈眈的海寇,便是证明了自己能力出众,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新的领头人,并支配那些财富。

“祁王殿下要如何看待我都无妨,总之一句话,逸王的仇,我必须得报。至于殿下您想不想除海寇,做功臣,顺便让南阳郡主回到您身边,就看您自个儿拿主意了。”

……

宁王府内,众人看着桌上的几排人皮面具,啧啧称奇。

温玉礼等人在牌桌上靠作弊互相喂牌,最终导致千面郎胜率极低,截止目前,输了七张人皮面具。

做完了温南燕与苗凌枫的面具之后,千面郎又相继做出了墨竹等护卫们的面具,以便于将来某一天用得上。

“还真是每张都像,这小子手艺未免也太好了。”墨竹望着属于自己的那张面具,“我额头边上那么小的一颗痣都有。”

那颗痣比蚂蚁都小,千面郎还是做到还原了,可谓一丝不苟。

温玉礼瞅了千面郎一眼,“你这混账,还是挺有才的,偏偏就不走正道。”

“有才又如何?出生低微,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贵族出身的人踩在脚下?”

千面郎说到这,冷哼一声,“当老实人,吃苦耐劳就为了挣那三瓜两枣,还不如当骗子,想想怎么从富人口袋里掏钱,反正那些人钱多,分一点给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用用,就当行善积德了呗。”

“富人钱多那也是富人的本事,又不欠你的,富人晓得如何用钱赚钱,不像你,再多的财富,都能被你在赌桌上输个干净。”

温玉礼说到这,唇角勾起讥诮的笑意,“咱们打牌也打了这么多场,你会不会觉得很纳闷,为何明明开局牌型那么好,可就是赢不了,眼瞅着就快胡了,我们其他人的运气却永远比你好,你怀疑我们出千,可你又找不到我们换牌的证据。”

千面郎闻言,直视温玉礼道,“你说实话,你们到底有没有耍赖?”

“唔,对于赌场上的庄家们来说,耍赖是家常便饭,在赌桌上的耍赖,那不叫赖,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兵不厌诈吗?”

“你们耍赖还有理了是吧!”千面郎气得跳脚,“就因为我是阶下囚,合起来欺负我?”

温玉礼面无表情地低头抿了一口茶,“赢了还想赢,输了就想翻盘,你们这些赌徒的心理太好拿捏,你想知道我们是如何耍赖的吗?”

“墨竹摸鼻子,司徒彦摸下巴,而我以指尖轻点桌面,食指代表筒,中指代表条,双指并用就是万,刚才最后那一把,墨竹用食指摸了三下鼻子,说明他缺一张三筒,我打出来,他自然能赢,而针对五以上的数字,我们有其他特殊手势。”

温玉礼顿了顿,道,“当然了,有时候你运气够好,还是可以比我们更快组成牌型胡牌,但因为有了我们的互相配合,大大降低了你的胜率。”

千面郎愤然地瞪着温玉礼,“你这狡诈的女人!”

“你能让你过手瘾,你该感谢我,你扪心自问,你这个阶下囚的待遇很差么?谁家阶下囚六菜一汤还能上牌桌的?”

“那还不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否则你们早把我杀了。”

“你既然知道自己有价值,就该利用你的价值将功补过,而不是总想着耍花招,你真以为自己聪明吗?你连赌桌上的陷阱都看不透,皇城内的赌场无论大小,都不缺出老千的庄家,正所谓久赌必输。你敢赌,就得做好输的准备,不只是我们戏弄你,所有的赌场都在戏弄你,或者我应该说,赌场是在戏弄所有的赌客。”

千面郎垂下头,不语。

片刻之后,温玉礼的声音再次响起,“想明白了吗?想明白就干正事,我们的这位司徒大夫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他精通药理,对易容术略知皮毛,只要你肯用心教,他应该能够学得很快。”

千面郎冷声应道:“我要是真把你们给教会了,我对你们来说就没有半点价值了,你们还能留我性命?”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了你的命,但你的确应该为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

温玉礼端起身边的茶盏,轻抿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根据我朝律法,行骗罪可以根据情节轻重处以不同的刑罚,就以你的情况来看,那可是相当恶劣。”

温玉礼说着,转头询问墨竹,“像他这样行骗多年的骗子,刑部通常会如何处罚?”

墨竹道:“流放千里,余生服苦役,直到咽气。”

千面郎猛地抬头,“你们别唬我!”

“你是对朝廷律法一无所知吗?又或者是你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落网,这才将律法视为虚无。”

温玉礼轻描淡写道,“若是将你移交刑部,在处罚之前,按照惯例,你这样臭名昭着的江湖骗子会先游街示众,那些被你骗过钱的人,会拿一筐又一筐的臭鸡蛋砸你,那时你便能体会到什么叫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千面郎面如菜色。

“虽说你的行为较为恶劣,可若是你能将功补过,我们可以减轻你的刑罚,改流放为坐牢,毕竟苗凌枫犯的事比你还大,他卖青石散不知会害死多少人,这比你骗钱要恶劣许多,你自个儿好好想想。”

千面郎垂眸思索。

最初担心他们利用完他之后便会杀了他,如今看来倒是他想错了,他们明摆着是告诉他——他犯的错太多,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其实他该有心理准备的,落在他们手上,根本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逃,是逃不出去的,他们把他看得太紧,又对他满是警惕,若是真把他们的耐心给耗尽了,迎接他的恐怕是死路一条。

若是将功补过,免除一死换成牢狱之灾,等将来被放出来,他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思及此,他问温玉礼:“你刚才说的减轻刑罚,大概是怎样一个减轻方式?你们准备把我关多少年?”

“二十年。”温玉礼脱口而出。

千面郎顿时炸了毛,“这么久?我今天二十有八,等我放出来,我都老了!”

“也不老,还不到五十呢,万一你能活到七八十岁,那不也还剩下二三十年的日子可过?”

“你不能这么算啊,关这么长时间,我都错过娶媳妇的年纪了,那不得断子绝孙了吗?”

“那倒未必,你没听说过老来得子的吗?年过半百也还是有机会能生个一儿半女的。”

“二十年太长了,你就行行好,再减一减?我又不是杀人放火,犯得着把我关到头发都白了才放出来吗?”

“王妃,二十年确实有些长了。”司徒彦难得对温玉礼的话提出了异议,“他只图财不害命,若是让他半辈子都在牢狱中度过,是否也太无情了些?”

毕竟在接下来的时日里,他长时间都要与千面郎相处,此时为这厮求情,总归能在这厮心中留下些好印象,回头学起手艺来能更顺利。

温玉礼同司徒彦四目相对,自然是立刻明白了他求情的用意。

熟人与熟人之间,往往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

在处罚千面郎这一事上,司徒彦唱红脸,她唱白脸。

反正千面郎对她没什么好印象,若是能对司徒彦生出感激之情,更有利于司徒彦学他的技术。

“司徒啊,你要知道,他骗来的数额实在不少,要不然他这臭名声是怎么来的?光是祁王殿下那边就几千两了,那他过去那些年骗的银子,往少了算都得有好几万两,这么多钱,二十年不算冤。”

温玉礼悠悠道,“你没听墨竹方才说吗?原本是要判流放之刑,他终身都得服苦役,我是看他愿意教你易容术,这才给他换的蹲天牢,大不了跟牢头说,少让他干活,伙食管饱,这是不是够意思了。”

“王妃,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但这次,我想给他求一回情。”

司徒彦沉吟片刻,道,“他出身贫寒,受尽冷眼,这点我倒是可以感同身受,我年幼时也因着家中穷困,常常受人欺凌,好几回都差点走了歪路,不过我比他幸运一些,有母亲管束着我,终究没长歪了,他自幼没有父母,没人加以管束,但好在,他也没害人性命,不妨再给他减轻几年,不需要二十年,或许十年已经够他反思的了。”

“对对对,十年八年够了。”千面郎连忙附和道,“你刚才不是说,能将功补过吗?我尽快把司徒教会,你少关我些年头。”

温玉礼静默片刻,而后道:“也罢,看在司徒彦为你求情的份上,我就应了你的要求,但事先说好了,你可不许再耍花招,否则谁给你求情都不管用了。”

“我知道。”千面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再怎么耍花招也耍不过你,你可比我狡猾多了。”

温玉礼眯起了眼,“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不说了。”千面郎扭过头,不再看温玉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和你争辩。”

“你的确不该与王妃再犟嘴,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司徒彦走到千面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等你将我教会之后,我便送你去刑部服刑,我会和牢头说,尽量给你安排好一些的伙食,你到了里边就好好反思,顺便把赌给戒了,赌钱害人不浅,你若是不赌钱,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千面郎一时无言。

从前没想过要戒赌,一来是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缺钱,二来,实在是赌场那些玩法太好玩,一进赌场便挪不开脚,不玩个尽兴又舍不得离开,不知不觉便又把钱都挥霍光了,时至今日,他都算不清自己在赌场里亏了多少银子。

若是去坐牢了,再也碰不了赌,久而久之,或许就不会再惦记了?

他也不知最后能不能戒了,但目前看来,他是不戒也得戒。

司徒彦方才的一番话倒是让他心中有些感触。

他自幼没了父母,年少就走了歪路,他还记得第一次戴上人皮面具,是假扮成一个商人的模样,他战战兢兢地走进了人家家里,管人家媳妇开口就要一百两银子,说是出门要急用,那妇人也不多疑,二话不说就给了,他拿完钱就赶紧溜了,事后想想,这钱挣得可真容易。

他尝了不劳而获的甜头,再看那些累死累活挣银子补贴家用的人们,他暗暗发誓,他永远都要挣轻松的钱,不让自己苦着累着。

一张人皮面具,再加上得天独厚的嗓音条件,他常常在有钱人家门外蹲着,只要那户主人出了门,他掐着时间,就假扮人家进去大吃大喝,再叫管家拿银子。

拿多了怕引起怀疑,他会根据那户人家庭院的大小以及家中装潢,来判断主人的富裕程度,有时拿几十两,有时候拿几百两,这不仅能让他不愁吃喝,还能让他发展别的兴趣爱好,例如去赌场玩。

玩着玩着,他就栽进去了。

如今想想,若是不去赌钱,早点收手,或许就不用蹲大狱了。

思虑之后,他长叹一声,看向司徒彦:“你精通药理,材料也都认得全,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学这易容术难不倒你,我如今这样的技艺是我一路慢慢摸索来的,而你跟着我学现成的,能少走许多弯路,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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