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想他不受到伤害,很简单,要么牺牲他,要么牺牲自己。这选择不难吧!”付科笑眯眯地眼神看向了胖子。
要想他不受皮肉之苦,那么你就要做出选择了。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胖子得意朝曹天娇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的大黄牙,淫*邪的目光活似剥光了她。
目光又看向付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狗腿地说道,“哥真是高,实在是高!”
“真是官*匪一家,蛇鼠一窝。”曹天娇怒斥道。
“啧啧……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付科摇摇食指砸吧这嘴说道。
眼看着他们俩带着恶意越走越近,曹天娇脱口而出道,“他是我男朋友。”看见他们俩停下扭头看着头儿。
华公社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心底暗斥他们卑鄙。然后瞠目结舌地看着挡在他身前的曹天娇,真是个傻瓜,撑到有人来救他们就好了,这样把自己陷进来,以他们无耻的程度,指不定又打什么鬼主意?
当听到‘他是我男朋友’这五个字,华公社不是高兴,而是暗骂朝天椒,笨蛋!这下子更完了。
曹天娇看着他们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们在处对象,我在路灯下等我男朋友,是他们当街耍流*氓,我男朋友是正当防卫。”
付哥看着华公社他们两个问道,“她是你男朋友。”
曹天娇重重地点头道,“是!”
“那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你该知道吧!”付科问道。
“我……”华公社一犹豫,曹天娇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道,“好你个华公社,我家里不同意,你是不是打算打退堂鼓啊!”朝他使使眼色。
“够了!”付科怒道。
华公社无奈地说道,“她是我女朋友曹天娇。”
“你们俩就是演戏也演得像点儿,随便说个名字,谁能证明她真的叫曹天娇。”胖子迫不及待地出声道,“就算你真的叫曹天娇,是他的女朋友,那么大街上勾搭我们……”
“放屁,本小姐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曹天娇这辈子从来没见如此恶心的人。
“骂人就有理了,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分明是个女流*氓。”付科看向曹天娇道,“现在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要救他吗?”
“活了这么多年了,可真是打开眼界了,原以为颠倒黑白只是在书上见过,今儿算是打开眼界了。”华公社悠悠一笑道,“明明双方都在,却只听对方一面之词,就定罪,不用取证调查的吗?就算是街上行人无法作证。那旁边小卖部的小老板也不能出来作证吗?”
“公*安怎么办案,用不着你来教。你只管老实交代你的问题。”付科怎么也没想道,对方不怕他们居然还敢如此说话。
“我没有好交代的,话我已经说过了。”华公社淡然一笑道。
“你的供词前后矛盾,先说自己见义勇为,现在却说你们是男女朋友。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付科如抓着他们的把柄似的,得意地看着他们道。
华公社看向还要开口解释的曹天娇道,“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我们没有什么好交代的。”
曹天娇闻言和华公社一样,沉默了下来。
玩起了沉默是金。
付科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敢如此藐视他。
胖子这会儿心痒难耐了,“付哥,付哥?”色眯眯地看向曹天娇,“还审什么啊?先……”
付科看着他那不争气的模样,“慌什么?人在这里还跑的了。”
气的他团团转,看着他们俩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今儿我还就不信邪了。
不让他供认不讳,他今儿的脸面往那搁。
一怒之下将华公社给铐在了门头上,双臂举过头顶铐着,脚不沾地,就这么吊着。
这种方式很消耗体力,通常被铐着的人会很难受难熬。只一会儿华公社感觉这双臂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向曹天娇的目光却透着轻松,朝她微微摇头,觉不能屈服。
曹天娇鼻根酸涩,难过的低下了头,心里想着怎么人还不来啊!
来接她的到底接哪儿去了,内心一片焦急。
人是开着车来接曹天娇了,可是没有看到路灯下的她。
就开始找,可是摄于胖子在这片的淫*威没人敢透露他们的行踪。
加上来人以为曹天娇不等他了,回去了。
就这么想差了。
直到两个小时后,就是步行也该到家了,曹天娇还没回去,才开始认真找了起来。
整整两个小时,华公社就这么被吊着,无论他们怎么说,曹天娇和华公社就是不言不语,什么也不说。
就这么干巴巴的耗着,胖子都困的靠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付科瞪着他们俩,气得直喘气,耐性也被磨没了。
“认不认罪,不认罪的话,休怪老子不客气了。”
“你们想干什么?”
胖子一激灵醒了,立刻精神抖擞道,“付哥早该这样了,跟他们耗什么?真是浪费时间。”
“畜生!”华公社嘶吼道,
“混蛋!我给你们拼了!”曹天娇拎着椅子乱*抡道。
……
&*&
而就这时,派出所外,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大檐帽的中年男子,下了车,一双冷锋扫向院子内。
从车上下来另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屁滚尿流的跑进里面。
“住手!住手。”
付科看着跑进来的男人,脸色齐齐变了变,收回了手里的警棍,“所长!”
“姐夫,您来的正好,你看他们把我打的。”胖子指着自己的猪头道。
他走上前,啪啪的使劲儿的扇了胖子几个大耳瓜子,‘还特么的叫姐夫,生怕人家不知道咱的关系咋地。’那吃人的眼睛能把胖子给活吞了。
“你敢打我,回头我让我姐,让你跪搓衣板。”胖子瞪着他朝他吼道。
“啪……”又是一耳光,直接将人给扇晕了,这下世界清静了。
今儿不打死你,老子就要人头落地了。
“二叔!”曹天娇看着后进来的男人,眼圈一红,披头散发的踉跄地跑过去道。
曹二叔看着狼狈的曹天娇,衣服也被扯破了,“娇娇!”眼眸却是倏地冷沉!每看着侄女一眼,眸中冷色就加一分。办公室里的气温骤降,是个人都能感觉到男人冷到极致的气息。
“你没事吧!”曹二叔看着宝贝侄女道。
曹天娇摇摇头道,“我没事!”
“曹厅长。”把小舅子给胖揍的男人,赶紧跑到男人身边谄媚地叫道。
“嘶……”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几个人如丧考批,跟死了亲爹似的。
救兵来了,曹天娇气的拿起地上的警棍,对着他们一通乱轰,打的他们子哇乱叫的。
“那个,朝天椒,虽然你打他们我很开心,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华公社看得打累了歇息的曹天娇叫道。
“哦!”曹天娇赶紧从付科的身上搜出钥匙,跑到了华公社的面前。
可惜身高,根本就够不到,曹二叔走过来,帮着华公社解开了手铐。
华公社如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
“你没事吧!”曹天娇担心地问道,看着他被吊了这么久,手腕被勒的血肉模糊,红肿不堪的,“你疼不疼。”
曹二叔看着侄女的动作,黑眸轻闪。看着屋子里的身穿制服的男人们,眸中更冷,眉宇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这要是自己晚来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
“杯子,杯子。”华公社可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紧张地看着办公桌上的鸡缸杯。
待恢复知觉后,连滚带爬的跑到办公桌前一把将鸡缸杯搂在胸前,“谢天谢地,宝贝没事?”
刚才看着曹天娇在屋里和他们周旋,随手将桌上的东西砸向他们。
华公社这心提到了嗓子眼,又看着她抡起椅子,几次擦着鸡缸杯而过,我的娘耶!幸好没事!
“你就关心这破杯子。”曹天娇娇嗔道。
“这哪是破杯子,你不会不知道这是成化鸡缸杯吧!”华公社小心翼翼的用t恤兜着杯子,他怕自己的手麻木,抓不住。
“你不问问我怎么样?”曹天娇羞涩地问道。
“你还用问?生龙活虎的。”华公社一脸好笑地说道。
“那个既然你的家人来了,我先走了啊!”华公社赶紧说道,拿着自己的东西打算就撤,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每次遇见你总没好事,今儿又遭受无妄之灾。果然不负瘟神之名。”
曹天娇目瞪口呆地看着如躲避瘟神,躲避自己的华公社,像兔子似的,逃也似的走了。
余下的事,就不管华公社的事了,骑着摩托车突突……走了。
曹天娇跺着脚,娇嗔道,“这个混小子,我就那么可怕。”挖地三尺也会把人给找出来。
华公社一路骑回了家,敲了敲门,华鹤年第一时间打开了门,“你这小子,又跑哪儿去了,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饿了吧!你大娘给你留着饭呢!在火上温着呢!”唠唠叨叨地说道。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华鹤年仔细嗅嗅鼻子,“这是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