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姜黼拉着小姑娘、带着妹妹,沿着鹤园转。
天热了,姜黼将小姑娘的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
走到树下会有点凉,或者在山里转的晚一点,或者在山里采蘑菇?总之外套好。
索静苓看,鹤园像逗号,或者勺子。
外边是开阔的地方,一条尾巴很长在两山间,这不止一条尾巴,边上一个岔、小尾巴。
算是后边一个山,分三个岔道,中间夹着两沟,大致如此。
开阔地比较平,往后、山沟会高起来,就像老庄子那边、修的像梯田。
小尾巴本来就有个水库,
这水库也不用扒,游禽喜欢在水里游。
禽分游禽、涉禽、猛禽、攀禽、陆禽、鸣禽等。
游禽如天鹅,涉禽有鹭、鹤、鹳等,攀禽如啄木鸟,鸣禽最多、着名的有百灵、画眉、绣眼、红蓝靛颏等。
山里鸟多,各种叫的,像练嗓子。
索静苓一行、来到中间这山。
因为左右就像包围,所以中间的山头是最好,即便这山头不大。
可以用大拇指来形容,逗号的尾巴向中指而去,这小尾巴就是大拇指长出来一个,而不是六指。
山头有地种的都是药,后边有老树。
一个老汉过来,问:“那坟要迁走吗?”
索静苓接话:“没必要。”
老汉高兴。虽然对迁坟没执着但葬下几十年了不挪也好。
几座坟周围的树,很肃穆,大家看着、稀奇了。
两条蛇在那儿打架,一条大一条小,缠在一块很稀奇,最后大的把小的吃了。
索静苓嘤:“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故哭。”
姜黼看姑娘萌的。
不不姜玉徽说:“被吃的是小青,大白呢?”
老汉咋舌:“菜花蛇不是很菜吗?”
温稷大笑:“菜花蛇可不菜,它没毒,但很凶,攻击性强,还能爬树。”对了,“菜花蛇喜欢有水的地方,吃鸟和各种鸟蛋,所以,这附近不得养出好多菜花蛇来?”
姜黼下令:“附近的菜花蛇抓了。”
菜花蛇太多,不受保护。
小保镖跑去,把那得胜的蛇捉了扔去别处。
穆霭有点方。不过种药这些地方,都修了路。
至少不用草丛里钻。这边又一片平地,大家坐着休息。
山里十分惬意,那儿又一片桃花。
姜黼撩小姑娘:“晚上在这儿露营?”
索静苓看他一眼。
这个高冷、云淡风轻。
姜玉徽大笑,五哥真有点傻,刚看了蛇,让女孩子在外边露营?他是想表现,这可是清一。
姜黼坚持:“这季节露营可美了,晚上能看星星月亮。”
穆霭稳重一些,也无语,今天初二。或许五哥想静静的夜晚都有一轮月亮。
伙计端着一大盘水果过来,尤其草莓诱人。
索静苓看他骚的。
姜黼就要喂,挑最甜的喂她,吃到心里是不是特别甜?
索静苓怀疑神医是假的,东西能吃到心里吗?
姜黼亲她脸,比草莓还好吃。
又伙计过来,顺便端一些获泽县的特色小吃。
索静苓停了草莓,觉得糖清明粿很好吃,馅儿砂糖和芝麻香,印也好看。
伙计坐下来,有个精彩的故事:“杨美好终于回泗州。”
大家没多少兴趣。
伙计一气儿说:“泗州的房子住着她婆婆,两人打起来,杨美好把婆婆打死了。杨美好又抓走了,乔宝华不满十四岁,只能乔红英过来带侄子。乔红英要求乔静赔她妈一千万,再付乔宝华抚养费,因为乔红英要带侄子,加起来一月二十万。”
姜玉徽摇摇头:“一群深井冰。”
索静苓对乔宝华哪来的抚养义务?
赔偿那就是扯淡。
索静苓当耳旁风。
大家对于孙小兰死活本来就不在意。
对了,伙计说:“杨巧玲要求在三春市工作。”
姜玉徽说:“没直接说到姜家?”
穆霭觉得:“安排她的时候像你会想到。”
姜玉徽认错:“我想多了。”
吃饱了有点困,大家沿着山继续转。
鸟是真多,那鸟好漂亮,那个是好听。
动物也多,不过这是浅山,没往深山去。
大家站在这边挺高的山上,能看到整个鹤园,对于鹤园怎么修?
实际上,捐款的二百亿,一百亿用于这边,一百亿用于鹤城。三春市再给一百亿两边分。也就是鹤园一百五十亿。
姜家实际出七百亿,这边不用姜家掏钱,鹤城的工程预计五年。
坐在石头上,边上有树,夕阳下挺美。
姜黼给小姑娘看:“要不要在这儿建别馆?”
索静苓看他一眼,建那么多别馆做什么?
姜黼搂着她,觉得很有必要,来看鹤嘛。
索静苓要送符,实在是腻。
就腻,亲一口。
姜玉徽觉得两只明明是眉目传情,五哥脸皮再厚一点,两人挺配的。
姜黼看堂妹:“有男朋友了?”
没,绝对没。
温稷觉得:“村子修好,遗迹保护不对外开放,就够了。”
姜玉徽觉得可行:“这遗迹没那么多参观的,要搞研究的可以来。在下沟修一个博物馆。”
就这么定了。村里的房子又不大修,来研究的也有住的地方。
鹤园不是动物园,人也少一点。
白婧和金凝过来。
是金凝追着过来,表白:“我也养鹤。”
索静苓琢磨着:“有点像霸总。”
姜玉徽点头,很像。
金凝一时没明白。
温稷明白了:“鹤不是谁都能养的。你这么说,会显得女孩子工作像游戏。”
白婧还没公主病。
金凝表示:“我只想和她在一块。”
温稷说:“这边以后基本野生,工作会是鹤城。”
金凝坐下来,高处看着整个鹤园,天上飞的鸟,开阔:“有时候想试试别的工作。暂时养两年鹤我觉得承担的起。”
索静苓觉得:“养了两年想三年,偷了一次想两次,都说狗改不了吃屎。”
金凝委屈。
大家想笑,想想有多少道理。
现在说的两年,以后真难说清。其实就像城里城外。
城外的嫌弃老房子,城里的嫌弃新房子。其实城外的想老房子,反正是值钱,却不知有时候等着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