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是一抹眼泪,最终他长叹了一声,说:“你知道吗?我的父亲就是失踪的,还有我的儿子!我第一个儿子啊!我一直没有公布出来……你以为我不难受,不痛吗?我从小就失去了父亲!可是我们江家一直是这样的宿命啊!你的曾祖父,你可见过他的灵魂吗?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见到众鬼的时候,我是极目而视的,我就是想要搜索年幼之时父亲的影像……”
说到这里的时候,江老爷子真的是流泪了!他是触动了内心中最痛苦的那一根弦!
江老爷子又说:“你知道吗?要说长得最像我父亲的是谁?是我的长子也是同样失踪了,不见踪影的!直到你的父亲出生,真的是和你曾祖父,还有你夭折的大伯长得真是太像,太像了!你的父亲江德高从小就是调皮捣蛋的,今天又惹了西家,明天又是东家的!总之可不少让我为他擦屁股!可是我真的爱他!他是我最小的儿子!他长得太像他爷爷了!太像他的大哥了!我只要一见到他就仿佛是见到了我的父亲以及我的第一个儿子!”
江老爷子是掏出了手帕,他是在擦着眼泪的,他心里是一直是深藏着很大的悲伤。
江老爷子痛苦地直摇头,说:“你知道我是什么吗?我是江家的族长啊!身为一族的族长,既然我最爱的儿子都做出了为族中所不容的事,我再想包容他,也不行啊!在他为爱私奔之时,我就已经是知道了,我还是暗中提供了帮助!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他!”
江申看着老泪纵横的江老爷子,尤其是他皱纹之下,深陷的眼洞里流出的泪,说不出的凄凉感,江申真的是不能再责备他了。
“爷爷!不要哭了!你是族长!我能理解!爸也能理解!只是他不来,有他的难言之隐!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急请我来!我爸是知道的,可是他却让我来亲自调查!要查出事情的一切!”
江申所说的才是关键啊,才是重中之重啊!江老爷子当然知道他肩上的重任,便说:“我得到了父亲的托梦,当然还有我的长子,他们和我们说,祖先所遇上的那一对情侣帮我们并不是出于一片好心的!他们有他们的小九九,反而是想要害我们!”
江申一听,在不断地点头!是啊!妖人又岂会真心帮人呢?当然是要害人的!看来是曾祖父还有大伯托梦了,他们梦中说的是什么?
江老爷子是以很奇怪的目光凝视着江申的,像是要把江申的五脏六腑都给一一地看穿似的,他真的急需要寻找答案。
江申被他这么一看,还真是有些不自在的,不过嘛,他是爷爷,也不好说什么了。
江老爷子随之是长叹一声,说:“江申啊,曾祖父他们和我说了一句十分怪的事,那就是你既是我们江家人,又不是我们江家人!”
江申一听,那个惊讶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啊?说自己既是江家人又不是江家人啊!怎么听都觉得太怪异了!怪得不得了啊!
不过他想起了父亲曾经说过的话,他既是江家人又不是江家人!是的!都是一样的!而且诸鬼在见到江申的时候,那是十分惊讶的,江家是何德何能得上天的眷顾,还能出江申这一号人物啊?大家都是十分惊讶的!
现在再想想,或许这一个解释就是完全解释得通了!江申也就不再多想什么了。
江老爷子还有一种自我安慰的感觉,他自语:“最起码你和你的父亲还是我们的江家人!是啊!既是又不是!不是没有否认江家人这一点吗?”
江申一听也是苦笑的,是啊!既然是这一点的话,那就得是为江家人做事了,这不也是主父大人的意思吗?虽然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缘故的,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了。
江申便说:“好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就全部说出来吧!时间紧迫,可不能再拖了!”
江老爷子一点头,表示明白,便说:“当时我们江家虽然是听了情侣恩人的话,可是时间流逝,一代又一代的过去了,总会有人要为家族着想的,就怕是有害的!于是就请过大师来查看过了,大师曾对我们说过,要是这些供奉着为江家牺牲的江家人的灵牌没有出事,那自然就没事,可要是出事了,比如说灵牌破裂了,或者是怎么敬香都不受了,那就是危险至极了!我们整个江家都有灭亡的危险!”
江申凝重地点头,因为他不知道坟里是什么,你们江家在他的上面建坟,他当然会不高兴!等于是压着他一头压了这么久!
再加上一对妖人绝非善类,还不知会有什么手段呢!所以江申当然是不放心的!
江老爷子便说:“在振国结婚那天就有我江家的一个人被杀死,现在居然连仆人也出事了!一个叫做小虫的人不知所踪!要知道以前出事的都是江家人,可现在连不是江家人只要扯上关系都出事了!惨死的江家人数量在增加,这些天就有三个了,佣人也有两个了!可以说自振国结婚那天开始已经是有七个人惨死了!我活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死这么多人的,可知祖屋这是出事了!并且是出大事了!我就生怕我们江家是面临生死存亡了!”
江申一听,他在想:“是不是我把鬼全放出来了,因为这个底下的护墓大阵是需要鬼气才能驱动的!在没有了鬼气的情况之下,护墓大阵想要启动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了,所以就必须要充斥着鬼气,如何充斥鬼气呢?很简单,就是杀人,让人更多的成为鬼!现在才死了七个,还是死得少!而且这么多年来死的人并不多,可知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杀人的,一定是有条件的!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杀了也不能是成为护墓大阵的鬼!”
江申便问:“在以前是不是不像今天这么频繁,而是十分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