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火鬼泪不知怎么地,像是受到了感应,火鬼泪一闪一闪的。
江申虽死,他双眼闭着,可是他的嘴张大了,而他的一双禄山之爪还老实不客气地按着,要不是他意识不在,只是无意识催动着,在摸着,而不是又抓又揉。
“呼”江申的全身像是着了大火一样!他就要烧起来了!自江申的身体里往外扩张着热浪,也有火焰冒出来!是啊!火鬼泪以为这么容易吞食的?何况现在的江申还是死亡状态,他还须复活呢,只是不知道这火鬼泪怎么就在此时添乱,自动地跑进了江申的身体里。
连来迎梦“哇”的一声,想要挣脱,可是二人阴阳相结合,“锁匙和锁”相连,暂时分不开。
来迎梦的意识一扫,她似乎能看到了江申的灵魂之中,“嗖”的一下,有一根六棱草形状的东西是蹦哒而出了。不错!那正是阴尸草!
六棱草是十分冰冷的,来迎梦不由是一握,好冷!没有抓到,都感受到那一股冰冷的气息了。她只好是去握住六棱草的根部,是的!握住六棱草的根部就没有这么厉害了!
说真的,这么一握六棱草,原本像是在火海之中被焚烧一样的焚烧感就全都不见了。
原来刚才就火鬼泪与水相斗,这水就是由六棱形状的阴尸草所形成的,正是冰火互不相让啊。
原本江申是吞了火鬼泪,身上的火气太重了,要是能让冰制约,达到一种平衡,也不失为一个上佳良策。
所以说,这阴尸草来得可真是太及时了!这是可以救江申的!她是见着江申的嘴张着,她一把就将这一个六棱形的草给硬塞了进去。
“啵”的一下,来迎梦像是见到虚形的火焰被一阵大大的冰块给砸将下来,顿时火焰为之一息!没有了!没有了!冰块也没有了!成功了!
来迎梦却见到江申在动了,她脸一红,动得好猛,好有力,在自己的身体里动,仿佛要撕裂她的身体一般。没办法!再痛也得忍,开始念咒了,按着黄帝所留下来的咒语来进行双修,只盼着江申能复活……
而此时,婢女一惊,说:“火鬼泪!天啊!完蛋了!怎么会有火鬼泪啊!而且怎么跳出来!我能感受到这火焰!我们进去吧……”
就在这时婢女感受到了,说:“什么?主母,你说不能进去!一切听天由命!现在进去,两人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啊?”
宝勒尔神情凝重,说:“我想阿效,他既然能算到,就一定可以有应付之法的!不会有事的!”可婢女担忧啊!她真的担忧,侥幸成功了,江申是不是会有问题,还有啊,来迎梦也有可能是化成灰烬的,要是来迎梦化成了灰烬……不敢想!真不敢想!
………………
江申动不了,可他能感受得到自己就是在身体里,不止如此,这一副身体是有了一丝的活力!只是江申想要动,却动不了,也是啊,他是死而复生,身体的机能还没有完全地恢复过来,当然不是想动就能动的。
江申只觉得是有如在梦中一般,他死而复生了?他是有一点意识的,眼皮好重,想要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他依稀见到了来迎梦和人在交谈,他想叫出来,可是随之他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江申只觉得有一个妙龄女子是出现在他的面前,说:“我自从是被燃眉道人打进你的身体里,并且是吸食你的神力,我就与你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了!所以在关键的时刻,我把你的神力给释放出来了!我现在是十分累了!我可能有一段时间要沉睡了!你可要好好地增加神力哟!只有你的神力多了,我才能苏醒啊!”
江申一听,一惊,心想:“不会是盅虫吧?还真的极大可能是盅虫!盅虫居然是能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且还能幻化出一个漂亮的妙龄女子的模样啊!呵呵!看来它在吞了我不少的神力之下,它的进化是很快啊!”
江申能感受到一股股的暖意袭将上来的,好暖!好爽!阴阳树人!果然是这个疗伤的最佳宝物啊!要是没有这个,自己还不知怎么办呢!看来阴阳树人就是与自己贴身相随。
“嘭嘭!”脚步声!有人走过来了!江申努力地要把眼睛给睁开,还别说,真睁开了!
随之是听到了欣喜地欢呼声:“太好了!江申,你终于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江申见到的是王有容笑眯眯看着他呢,并且还捧着一碗粥说:“江申啊,你看你,你病得真是重啊!虽有阴阳树人的相助,可是你的身体还是不行啊!这不,现在你还动不了!”
江申是想要动的,却发现身体真的是太痛了,动弹不得啊。
王有容便说:“我都叫你不要动了!别看有阴阳树人治疗,你就这样!你这样很容易死的,你知道吗?好好地养伤吧!有阴阳树人这一个疗伤对器的情况下,相信你只须一两天就能恢复了!你就没有事了!”
江申便问:“我睡了多久?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不是三清山吗?”
王有容便摇头,说:“鬼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我当时就惊讶地发现你就躺在在家里了!由于有阴阳树人的相助,我在昨天就能给你喂些粥,你还懂得开嘴喝粥!这不,我就煲了粥要喂给你!你就醒了!你可知道,你是足足睡了三天三夜啊!”
江申大吃一惊:“什么?我睡了三天三夜!”江申的眼睛四处瞄,同时叫道:“迎梦呢?她在哪里?还有宝勒尔她们呢?张婉妤是不是自由了?她们呢?”
可就在这时,王有容却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江申,说:“江申啊,你说的是什么啊?你所说的,我们真的是听不明白啊!来迎梦可是很好的啊!她没有什么事啊!还有宝勒尔是谁啊?至于张婉妤,我可不知道是谁!想必对你很重要吧?你看看,以前我只服侍过三郎,你可是有此殊荣的第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