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寻思:“怎么是三清山?怎么是这个地方?而且好巧不巧的偏偏就是八月初八日!”
江申还真是苦笑了,他下的决心也是很快的:“怎么都得去!或许这真的是我逃不过的劫!命中注定是要陷进去吗?是神不是祸啊!只能豁出去了!”
江申不由是偷偷地看了一眼来迎梦,而江申的举动也引起了来迎梦的注意了。
其实来迎梦也是失神,尤其是她听到了来教授所说的是八月初八日就在三清山!
电话里还传来了来教授的话:“这位医阴圣手,那是居无定所的,如果说不捉住这个机会,以后想要再找到医阴圣手就困难得多了!所以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迎梦!”
来迎梦的手机却失手掉到了地上,他也是太过于震惊了!居然是这么巧!明明张婉妤是一再地叮咛,一定要阻止江申在八月初八日去到三清山,可是现在却又不得不去……来迎梦真的后悔了,就不应该是按免提的,这样江申就不会知道了,就可以瞒过江申,让江申不去三清山了。
来迎梦看着江申,便说:“江申,你……”她低声而出,然后把要说的话给强行地咽了回去,没有再出声了。
“喂!女儿你有没有听见爸爸说的话啊!怎么都没有回应老爸啊?”来教授很是急切呢,毕竟这是十分重要的事啊,可不想女儿不重视。
江申一指手机,示意来迎梦还是听来教授继续说吧,来迎梦只好是叹了口气,其实二人心里都清楚,可是谁也知道那是说不出来的,说出来也未必有用。
而来教授则说:“女儿,你记住了刚才爸爸所说的话了吗?”来迎梦很是无奈地回答:“记住了!爸!”来教授很满意,他并不知道来迎梦这一边发生了什么:“爸还要在外地一下,而且还得多托朋友帮忙,我就暂时不能回去了!你可要好好地照顾好自己啊!”来教授一说完,便是挂断了电话。
江申把来迎梦送回去了,他便是一笑,示意没事,他说他这几天可能会没空,只要好了,他会来找来迎梦的,并且说了,他一定会和来迎梦去三清山的,并且让来迎梦尽管放一万个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只是江申不明说,他和三清山的恩怨,还有他中了冥钱咒,这不仅仅是此咒说他江申要死,就连付雄也从阎君那里得来了消息,你江申一定会死!
似此,再也没有一丝的疑问了,只要江申真的去,那么等待江申的就只有死亡了。
可是呢,江申为了来迎梦,还是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了,他一定要陪来迎梦前往三清山!他是如此的坚定,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来迎梦一喜,江申看着微笑的花容月貌的来迎梦,他完全地被迷住了,不由是用力地一抱,就抱紧了来迎梦。
“梦!能抱着你真好!”是啊!真的好!只要这一抱,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知道吗?你的病必须要上三清山去医治,还有张婉妤,我也不能不理!她因为我,回到龙虎山从而被禁足了,她受的苦全是因为我,我不能将她置之不理!”
明明在自己的面前说另一个女人,可是来迎梦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因为张婉妤为江申的付出,来迎梦是看得到的,还有重要的一点是不知为什么来迎梦总觉得自己并不排斥和张婉妤一起共享江申。到底是什么原因,来迎梦也说不出来,仿佛是与生俱来一般。
江申松开了来迎梦,便是摆摆手,他要离开了,他必须是要回去,好好地休息。
来迎梦痛苦地摇头,她是想要告知张婉妤,她最终还是没有能阻止江申!还是由张婉妤来办才好,毕竟以张婉妤的手段要比她要强得多,可惜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张婉妤……
江申刚一到家门口,他就见到了付啬,付啬看着江申,目眶中有泪,而她的目光里又有对江申的责怪之意,你江申怎么这么任性啊?明明是不想让你去的,可是你还是去理会阿传的事了,看看!你现在中了冥钱咒了,不然的话,你又怎么会中招?
江申来到付啬的跟前,付啬察觉到了江申身上的伤,毕竟她是灵媒介质的,不像来迎梦,所以她能发现上灵力等不足。
付啬便说:“江申,你快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江申便是一点头,他也不会多说什么了,他说:“我可能有几天不在,因为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做!”
是啊!去开灵车替回王队长,这就是江申所要做的事,他不会明说,只是随便应付,不让这些女人担忧。
付啬便是转身而去,可是江申叫住了她,说:“你记得到家给我报声平安!”
付啬心里一喜,说:“好的!没事!我是阴差的女儿,鬼怪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就在付啬上车,她一看,是来迎梦的电话打过来了,“付啬,我听到江申说八月初八日去三清山,他虽然竭力地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可是我能感受得到他在竭力地掩饰着些什么!”
果然!来迎梦可真是聪明啊!尤其是当她知道了付啬已经没事了,她是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付啬,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江申并不知道,在他身边的这些女人太聪明了,想要善意的谎言,谈何容易啊?根本就办不到嘛!只是江申现在可不是重点关注这些的,他是通过阴阳树人在疗伤,伤势好得十分地快。
睡了一觉,第二天,天一亮,他就生龙活虎了,他要到王队长那里去了。
江申一查看王队长的情况还是挺不错的。老任便说:“江申啊,你的神力大损,强行招魂,或者是到那里替灵车是不好的!还不如等到王队长头七时你再去就好!现在离王队长的头七也没有多久了!你应该是可以去替他了!”
好的!既然老任这么说了,江申当然是听从老任所说了,他就等着头七那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