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只有两只脚,可是在这一刻,石锐却像是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两条腿,而且还是很纤细,十分好看的腿呢!江申一看,居然是觉得好看之极,有一种脚可玩年的念头冒了出来,这一下,就让江申冷汗出了!
江申不得不奇,自己怎么会有心猿意马呢?没道理啊!他正奇怪的时候,他发现了两条纤细的长脚似乎有什么东西系着,像是绳一样的!像绳一样的东西散发出红光,红光一闪一闪,把黑色影子的改变成瞬间的红色影子。当然只是绳子那里是红色的,其他不是!
江申一看,他看明白了,红绳!是的!在双脚脚腕之间系着一根长长的红绳。
江申惊讶了!只见到石锐是向着骨瓮的方向是跪着连续三下的叩拜,随之便是“嗖”的一下,石锐就晕倒过去了。
而李老的儿子也是恢复了正常,不再像以前那样摇晃个不停了。他是直喘着气的,他想说话,可是却又不知说什么。
好不容易平静了心绪,他才缓缓地说:“我适才感到有一股力量在摇动着我的身体,就像是有一股力量要占据我的身体,可是随之他却要离开,并且对我说,不要怕!你不会受到伤害的!这一个声音是十分亲切的!然后我的身体就禁不住地在颤抖着!在晃动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反正这一股力量的驱使下,令得我不得不如此!”
江申觉得奇怪了,怎么会这样?他再一看,从地底下所冒出的一股气消失了,骨瓮里所出的气也是不知所踪了。
江申再过来看着石锐,他想要从石锐那里得到答案,你刚才是怎么了?发神经啊?干嘛老是晃动个不休啊!你这样可真是会吓坏人的哟!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石锐感受到了江申的如剑目光,他不由是苦笑了一下,说:“江,江申,我刚才好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那鬼控制着我去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
江申也不说话了,就是查看石锐头顶上的三团火,左右两肩各有一团火,还有一团是在头顶上。江申看看他的阳火是不是受损了,要是有鬼上身的话,一定会受损的。
果然!石锐的阳火受损,而且他的体内也存有了一定量的阴气,这些阴气会在不久之后,令石锐要么是小病一场,要么是大病一场,总之石锐是不会平安无事的。
江申便是拍了拍石锐的肩膀,就算他现在帮石锐驱散体内的阴气也与事无补了,怎么说,你的阳气也受损了。
江申便说:“要是你的身体感到不舒服,该休息就休息!工资还是照发的!”
石锐还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他也不多说什么,总以为不会有事的。
江申似乎有些明白了,说:“刚才是不是李老的亲姑姑上身啊?原先是想上李老儿子的身,可是最后想到了会对他造成伤害,便是转向了上石锐的身。这样的话,受到伤害的是石锐,而不是自己的亲人!亲疏有别啊!只是因为上过身了,李老儿子就会有异动,不过是不会有太大的伤害!至于石锐就不同了……”
江申不由是充满着同情地看着石锐的,没办法!亲人不会相害的,最终只能选了你这个外人,至于江申,鬼也能感受到江申是个狠角色,当然不敢来了。
李老点头了,示意他认可了江申的解释,只是嘛,还有一点不明白的,鬼上了石锐的身,在不断地跳舞,想要通过舞蹈要表明些什么呢?
江申在想,包括李老也在想,可是他们还是没有能想出原因来,二人对视,只能是暂时记下。
至于李老奶奶的骨瓮等下是要带回去的,那要重新下葬的。毕竟挖出来,不葬回,说什么也不可以的。
江申便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了:“按今天所做的一切来看,里面有一个女鬼有可能是李老你的姑姑!你奶奶的骨瓮里都有气出来与之相交融了!这就是彼此至亲之间才能办到的,也是个佐证。只是我还有很大的疑惑呢,她为什么不直接地现身呢?也不求救呢?还有明明是可以上李叔叔的身,却又只是在不断地晃动李叔叔的身体。然后却上了石锐的身,而且跳了一个奇异的舞!可真是怪啊!还有啊,好像是脚绑有红绳。”
李老便点头,说:“是啊!你说的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怎么一回事!你说脚绑有红绳,这是什么意思啊?”
江申便回答了:“在古时凡是出轨的女人要么是浸猪笼,要么就是打死。也有一种更阴险的,那就是在出轨女人的双脚绑上一条红绳,那么女人的灵魂就无法出去,再以一些法阵来布置,这么一来,女人就只能作为守户鬼而存在!如同坟墓中的护墓灵一样。只是不同护墓灵可以自由,它局限于一个区域,并且攻击侵犯这个区域的人或其他鬼。”
江申顿了顿,继续说:“一般来说,这种方法大多见于大户人家,因为大户人家屋大,房子多,也需要鬼怪的守护!所以出轨的人妻本来就是理亏了,再杀之,从而让她变成守户鬼就可以了。最为重要的是大家族都很看重名誉的,为了保护名誉就出此方法也不出奇!”
李老明白了,便说:“你的意思是这个女鬼未必是我的姑姑,有可能是被局限在此的守户鬼吗?我以前查过这一栋楼,确实如你所说,不仅仅是健身俱乐部就连附近的好几栋房屋都是张姓大户人家的!据说张姓人家也是挺风流的。”
李老说到这里,已表明了,底下的女鬼是守户鬼也不出奇呢。
江申这一下,一个头两个大了!原本还以为是李老的姑姑,要是把她解放出来,说不定能找到对付阿传的方法,可是没想到会是这一个结果。
那么女鬼上石锐的身是不是一个意外啊?只是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一切,因此下断言还早得很。江申轻敲着桌面的,他在想事情呢,理清所有的线索。只是怎么想,还是不能想出一个所以然来,越想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