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当然是不想再呆了,他是要破掉这里的,出招了,“啪”的一下,顿时间,大门倒塌了。
这不解恨,还得把大门给拆分了,不然何以消除内心中的不安呢?
江申做完了这一切,他便是跟过去了,可是刚刚踏出一步,他就暗叫一声不好!他太清楚了,因为前面将会有一个血盆,而且当那一帮人进去之后,就会落下巨石从而封住他们的去路,让他们困在里面。这样一来,他们就得为寻找出路而费尽心思了。
偏偏要填满血盆里,才可以有出路,而且还得用血来填,其它的都不行!江申有些记忆是涌来了,他记得很清楚,真正填满血盆的话,他们都得死!也就是说,不管填不填满血盆,对方都想让盗墓者死亡!
江申便是绕着这里一圈,他要找着缺口从而进入里面,可是怎么也进入不了。“啊”惨叫声响起了,这是有人死了!
江申心提到嗓子眼去了,他明白,一定是混在众人之中的护墓灵动手杀人了,要不断地把尸体给拖到血盆里,以填满血。
只要先前他们被骗,下了血的话,一切的机关就会启动了,那时各种怪物都能涌来,比如说狼群、蛇群,甚至于各种鬼都会涌来,在密室之中,就算是成百上千人也会一下子的功夫全都死掉,没有一人能活。
江申急了,他拍拍的,不断地拍打着,可是墙壁太厚了,你又能怎么样啊?
“轰”从后面传来了一声声的轰炸声,后面有人?在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江申就料定了外国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一定会紧随而至的,就等于盗墓贼们帮他们挡住了最多的危险,他们在后面跟进的时候,就是危险系数不到盗墓贼们的百分之一。
可是这墓实在太凶险了,就算是百分之一,也能让武装到牙齿的,全高科技的外国佬吃大亏。
这不,枪声不断,轰炸声不断,就知道他们是十分辛苦地在前进着。
江申更是急了,要是外国人来了,里面的盗墓众都完蛋了,那可不好!是不是使用神力强行地轰开一个大洞?
可是轰开个大洞,,里面反而是要遭受到很大的伤害,说不定造成倒塌呢!一处的倒塌倒没事,就怕整个帝陵设定有了危险,就自我倒塌,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能让盗墓贼得逞的这一机关,那就不妙了!这一点,江申是知道的,所以江申并不乱来。
里面传来了:“有鬼”的叫声,江申就知道是护墓灵在乱动了!护墓灵在杀人了!
江申坐下来,他看着血盆里的血,又有一人还没有断气,他被拉到了血盆里倒下了,而他脖子处血在流淌着,一滴不剩的全流到了血盆里。
而且看看有几具尸体,血盆里的血积累了不少,只是要装满?这不可能!为什么!因为只要血盆里的血水位到了盆子的一定高度,那么就启动机关,盆子之中会开出一个口子,让血从底下流走,整座陵墓的机关也随之打开。
这些原先都是江申的前世赵效所设定的,这就怪了,赵效是南宋的皇室,元灭宋,而且他又毕生都在破坏着元的龙脉,可是他为什么要替元成宗修筑帝陵呢?而且这么多的防盗措施都是经他的手来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申真的是想不明白,而这时,记忆涌出,一个人在监视着赵效,那人正是元朝臭名昭着的盗墓贼杨琏真珈,只是他不是在元成宗前他就已经死了吗?而且还不知他的墓葬在何处!一个死去许久的人为何还能监督着赵效来设定帝陵的机关,督造帝陵?
可是为什么在记忆中,赵效设计机关,符咒的时候,却是杨琏真珈在旁监督呢?难道是鬼魂监督?可怎么觉得是杨琏真珈不是鬼魂而是个活人!
江申的头好痛,真的太痛了!他立即是凝神聚气的,可不能分神,他把自己的神识扩散开来,他要监视这里的一切。
“不好!”江申的神识扩散,他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方面!他的脸色是一变再变的,他说:“杨琏真珈的墓难怪800多年,人们遍寻不着!而且一心想要寻得,说他遍盗南宋帝陵,获得了无数的珍宝,不知多少人盯着呢!却一无所获!原来原因在这里!”
江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要是他作为殉葬的,或者是愿意守护元成宗帝陵的存在,那么这世上没有一人能找到蒙元帝陵,自然就找不到杨琏真珈的坟墓所在了!
最大的护墓灵居然是这个恶棍!这个恶灵!他就要觉醒了!血盆里的血要激活他,不止如此,许许多多的护墓兵士都将在血盆的血的催动之下复活!
狼群、蛇群、蝎子群、毒蚂蚁所有的一切都会一起涌来!不说他们能不能挺得住,就连江申自己想要挺过来都是十分困难的呢。
“鬼!谁是鬼!”在江申为他们担忧的时候,他就听到了一声声的呼喊,他就知道里面的情况不容乐观啊!
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禁锢,江申要突破禁锢,与老曹和胖子联系上,只要联系上他们,让他们警觉起来,指导他们就可以了。
江申看看里面的情况,他察觉到了,他们这是要架设炸弹,要炸开一条道,是啊!左右无路的情况下,当然会选择炸开一条道这样的方法呢!
而且再瞄到了血盆上的字“填满血池,出路现!”江申看着这一切,不由一阵的苦笑,还真是赵效设的局,可没有想到自己所设的局就在这一刻要害到人了。
人们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情况下,忽然有一个方法可以摆脱困境,试想一下,人们当然会去尝试,虽然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
不行!江申得先进行压制!反正从鸡冠蛇那里得来了许多的神力,现在必须要用!
江申便是盘腿而坐,他是发动了神力,神力是迅速地蔓延开来了,进而到达了血盆那里,在牵制着血盆,不让血盆启动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