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问马得功是不是想盖一层楼,马得功回答的话让人害怕的:“不!我不想开发小区,不想做开发商卖房!我刚才发出这样的声音是因为我看到了一栋尸楼!尸体所组成的大楼!”
女伴先是一害怕,随之就拍打着马得功说:“马总,你好坏啊!你就是想吓人家!”说着,就钻入了马得功的身边,说:“人家好怕啊!”
可是马得功的脸色十分难看的,他是一把就立即拉着女伴就走,说:“快走!快一点!”
马得功的全身一震,他像是变了个人,他大叫:“杀!一个不留的全部杀光!我要钱!好多好多的钱!哈哈!”
马得功说着一把就推开了女伴,人了双眼凶光立现的!女伴显得花容失色的,温文尔雅的绅士怎么忽然间就变了一个人啊?
要是变一个人还好,现在他是连人都不是了,这不,他对着天上的月亮,“嗷嗷”的叫着,像是一只狼!而且它与狼一样,四脚着地的在走着。
女伴一见,她傻了!天啊!这位成功人士怎么会这样啊?会有这样的情况?听说只要他一近女色就会中邪!可没有想到会邪到如此程度呢。
“嗖”的一下,马得功的手,不!不能说是手了!能说爪子锋利如刀,一抓之下,墙壁上立现了清晰的五道抓痕。
女伴“哇”的一声就晕了过去!而马得功则是一步步地逼近了,他是露出了锋利的牙齿,他想要噬碎女伴!就如同狼见到了猎物一般……
江申给他的符没有用吗?不是说就算在强烈的诅咒作用之下还能撑个一两次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失去了效果了呢?
江申自然不知道这一件事的,因为江申被困于阵中!在他的周围全是火柱,火柱的火焰闪闪,江申是往东,东边又火势增强。
不管你江申到哪里,火势就能迅速地增强起来。任清阳的声音响起了:“小子!你是出不去的!这一个阵还没有人能破得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哈哈!”
江申看着火柱,他明白一点,世上没有绝对不可以破得的阵,包括这一个阵也是一样,是可以破的,只是自己没有找到方法。
江申动了起来,他的手势一摆,似乎他想再次试试能不能突破,好几个手势打出,更有一记是直击向了自己的心窝,似乎在提升着自己的力量!
来了!江申是蓄足了力量,当然是要攻击过去了!只希望能突破得了!
“轰”的一声,火星四溅,没有突破!相反,江申却是避得快,要不然的话,他会被火所反吞噬的,这一下,可就显得江申是有多狼狈就多狼狈了。
任清阳的声音再度响起了:“哈哈!看看你这狼狈样!可真是笑死我了!怎么说你都不听是吗?我都说你突破不了!你就是不听我的!怎么了?现在吃孬了吧?活该!”
江申干脆不乱动了,他是坐了下来,他打坐着的。任清阳的声音又一次地响起来了:“对嘛!这就对了!你挣扎没有用的,还不如乖乖地等死,唯有如此,你才有活命的可能!哈哈!”
江申是一动也不动的,他就在阵中静静地坐着,倒像是盘腿一坐,他就睡着了一般。
任清阳正作着他的青天白日梦,毕竟江申被制在此,出不来,他只要是把江申擒到老祖宗那里,他会有很大的褒奖呢!
正在任清阳得意之际,他见到了一大波的警报!而且他看着阵法,似乎有极大的不妥之处啊!阵法大乱了!天啊!怎么阵法大乱了?
任清阳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可一个声音由近传来,太近了!就像是在身边一样。
“哈哈!你不是说我怎么样都出不去吗?你看看!我这不是出来了?”这好像是江申的声音!
江申出来了吗?任清阳再一看,他看到了江申还困在阵中的,并没有出来啊?可怎么听到他的声音就在身边呢?
任清阳不由是揉了揉眼睛,他看清楚了,确实啊!江申的身体还在阵法里乖乖地呆着,江申哪有出阵啊?可为什么听到江申的声音?
任清阳再四处张望,没有见到人,难不成自己幻听了?任清阳看着盘中的水,水映现的正是困于阵中的江申。
可是他的头发却是被人给撩起来了,任清阳再一看,身后哪有人啊!此时他案桌上的蜡烛啊,供奉啊,全部被人给扫落了。这一扫落就表明了他所设的阵法被破了!
任清阳气炸了,他大叫:“哪个高人,明人不做暗事,还请现身相见!”
“你且看看盆中的水,看看阵中的困的是什么?”任清阳一听,他看到了,盆中水所映出的被困的并不是江申!而是一个纸人!天啊!怎么回事?不是困住他了吗?
那烈火阵,只要有江申的气息,不管他到哪里,都可以感应得出来的,都能困住他的。可他怎么突破出来了?而且此阵可是十分厉害的,不可能失手的!
任清阳是不敢置信地,他睁着大大地眼睛,他看到了江申!江申就在他的眼前出现了!
江申在摇头摆脑地,说:“此阵确实挺不错的!蛮厉害的!可是有一点,我不得不说一下!我刚才不是打了好几个手势吗?而且还击打心窝吗?这是一种法术,你不是高人吗?学的法术很多,怎么就没有能识破?看来你也不过尔尔啊!”
江申不理任清阳的脸色难看,继续说:“那是我在用纸人来迷惑一切,从而以纸人来充当我,让你以为我还在阵中!我能做的不是冲出去,而是迷惑你就可以了!幸得你的道行不高,不然我所做的伎俩是瞒不过的!然后我再隐瞒自己的气息就可以出来了!毕竟我隐藏了,就不受到攻击和阻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任清阳大叫着,“你怎么能隐藏自己的气息呢?不可能是一点气息也没有的!就算是你所描的纸人能成真,成形了,可是气息怎么会留在纸人那里,而且还是如此的浓郁!这,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