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无奈地苦笑:“药可不能乱吃!一般来说要严格地按照形似这一点,缺什么就补什么,自然就吃什么!这一个盗墓贼有可能是天医临命命格,他就得找天医临命命格的!一般来说,一两个人就可以了。可是盗墓贼因为伤天害理,掏的膛子越多,那么他中的邪就越多,他就得比常人要得更多!说不定两个天医临命命格的人还没有能治好他的病呢!他还要再找第三个!”
老任的话要一语成谶了,确实是要第三个!江申身边的人就有是天医临命命格的……
江申手在颤抖着,这么说来,对方还会继续下手!尤其是选择天医临命命格的人来下手!
一般来说,现在的人都是知道年月日,不知道时辰,更多的人是把0点当成了一天的开始,却不知子时才是,子亥是第二天中的第一个时辰,只要过了亥时就会算作第二天!要是你一味地算公历,算0点,往往会坏事的!
江申叹气了,说:“盗墓贼既然知道自己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居然还做这样的事来,这不是罪孽在加重吗?死后会受到更大的惩罚的!这些最迷信的盗墓贼就不怕吗?”
老任回答:“反正破罐子都摔破了,既然生前做了许多恶,都是恶贯满盈了,就不怕再多做一些恶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到头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所以嘛,这些才是最为可怕的!穷凶极恶啊!”
江申表示明白,好了!他和老任之间的灵魂对话,还是收益非浅的,他是要和凌傲雪说的。
这不,江申是回过神来了,凌傲雪一点也没打扰江申,在她看来江申这是为她的事奔波啊,怎么好意思催人家呢?
江申便是对凌傲雪把刚才他和老任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都对凌傲雪说了,他现在只须看看凌傲雪的反应了。
凌傲雪显然是在消化着江申所说的一切,正是因为与江申接触久了,她也对一些鬼鬼怪怪的事特别的上心了。
凌傲雪便说:“我前段时间上网浏览一些内容里有说,中国有些偏僻的地方还存在着一些邪术的。其中就有一种是与你所说的有关。据说是要寻找那些和自己生日相同的人,只要找到这些生日相同的人就吃他的肉,就能治好自己身上的病。而且是病得快死,或是伤得快死的话,都能医好!只是嘛,必须要有咒语,还要有符咒才行。要是没有的话,你吃了也没有作用!”
凌傲雪看着江申在点头,她更得意了,继续说:“所以嘛,这一个方法是太伤人和了!一直已来都会被正道人士所禁止!而且你这样胡乱杀人,自然会有许多的仇家,本来就是一个小族的,在众多仇家以及正道人士的围攻之下,知道咒语和符咒的人都死绝了!所以再吃与自己同生日的人的人肉也起不到作用了!”
江申点头,说:“哦哦!还有这么一出啊!不过虽然说是失传了,可是留有蛛丝马迹呢?尤其是还带入坟墓呢?要是有这样的一个盗墓贼盗得了,他知道了咒语和符咒,便以此来施为,那不是不可能的!”
凌傲雪一听,她在不断地点头了,说:“对!我立即就查找,要是能查到这些盗墓贼的生日就好了!至于那一个严光赚嘛,我还是查查看!有没有他的生日!”
凌傲雪是有资料,江申一看,江申摇头了并说“不是天医临命的命格!不过呢,他们这一行业的人是特别的迷信,特别的注重,你说他会真的把自己的真实生辰记录吗?尤其是在以前没有医院的记录,完全凭个人的嘴一张来就说什么是什么!如今搁现代了,家中有迷信的,还会出钱托后门走关系,让医院帮忙改一下小孩的出生日期时间。改一个时辰,改一天,那情况都会不同的。”
江申接着说:“这么做的人为的就是小孩的八字不被人所知,所以他都会绝口不提孩子的真实八字!只说身份证以及准生证为准!却不在乎为了隐瞒掉真实的生辰花了多少的钱!当然这种人少,可是真实的还存在!”
凌傲雪目光闪烁,江申捕捉到就知道了,凌傲雪内部那些户籍文职人员说不定也曾吃过这方面的钱财了。不过也无伤大雅,反正你情我愿,又不伤什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凌傲雪这时吞吞吐吐地说:“好,好像我也是天医临命的命格!你看看!”
江申便是一看,说:“是!你也是天医临命的命格!傲雪!你要小心啊!要是对方还需要人的他会加害你的!”
凌傲雪还真不怕,她的粉拳一攥紧:“怕什么!大不了就以我为饵,把这杀人犯给引出来吧!”
凌傲雪随之感慨地说:“难怪啊!我妈以前在部队医院里是护士,后来我爸看上了,才猛烈地追求我妈。小时候我才发现我在医学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只是后来家族世代都是军人,我也是在大院里长大的,于是就不想学医了,最后我爸转业了,我就只好报警校了!原来我是天医临命的命格啊!怪不得我对这一方面特别的容易学会!”
凌傲雪兴奋起来了:“那我以身作饵,引出凶手不就可以了吗?”
江申担忧地直摇头,他说什么也不想让凌傲雪犯险!真没想到啊,凌傲雪居然是天医临命的命格!这么说来,她是很危险的!江申一定要揪出凶手不可!不能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江申在看着,审视着,忽然间双眼一亮!是了!就是了!哈哈!
江申似乎有所发现,却不知道角落里有人在阴暗之中,在笑,看不到上方的脸,只看到下半脸,在笑,狞笑着。
他似乎在小声地嘀咕着:“哈哈!又一个天医临命的命格!嘻嘻!”
医院里,来迎梦是忙了一天,病人一多,就没有休息的机会了,像个打出去的陀螺在不断地转啊转的,工作着。说真的,护士是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