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文说:“其实呢,周大定所发现的那个先祖的古墓几乎就是挨着含笑路,更有一边是直接到了含笑路上呢!据说在发掘过程中就有人死了,结束之后,也有人是因此遭遇到了不幸呢!”
含笑路!又是含笑路!江申一愣,怎么总是含笑路呢!这个又与之有关了!江申是不得不防的啊!含笑路啊!
江申是很想去含笑路的,毕竟他还记得冯长清的身体变化呢!这一次得叫上冯长清一起去呢!
只是如今还得再问一下,郝老板怎么就这么想要他们的别墅啊!江申就说了,只要是能查出原因就好!而且此处闹鬼的事嘛,就不必担心了!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忧闹鬼了!
陈兴宗便说:“先前不是说了吗?知道原因就好了!不过呢,听说郝老板能发达,还是靠他的一个先祖!据说他的一个先祖是做过道台的!”
道台!也就是道员是知府的顶头上司!偏偏又是姓郝!姚正康不是说过了吗?他的顶头上司郝道台对他的态度可不好呢!
吴宇文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对了!郝老板还有一个参谋级的人物,他一直称之为是自己的张良!他的生意能越做越大,越做越好的原因就是因为有张道台的帮忙!不然又怎么会如此之顺利呢?”
张道台,好是特别的名字,这与清朝的官名,道台是相一致的!偏偏郝老板的祖上就有人是当过道台的。
江申又问:“郝老板的祖上是当过哪里的道台吗?”吴宇文回答:“好像是我们这里的道台!原本郝老板的祖上就不是这里人,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的祖上便是搬迁到此处了,在此定居了!由于好几代都生活在这里,郝老板就是旺城人了!”
江申猛然间感觉他找到了什么联系!郝老板的祖上道台,还是这里的道台!而他倚以为重的誉为自己张良的张道台,居然也有道台两个字!姚正康的顶头上司是郝道台,巧合吗?不!不应该是巧合!
今天郝老板就来到此,还想买下这一栋别墅,甚至于还开出了十分诱人的条件,他是本着亏死了,也要拿下的态度!其中有很大的缘故!或许真与姚正康一家被害死有关!
别看事情已经是过去了百年,可是上天就像是有意安排,会让事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一般,便是设定好了这样的情节!
江申正这么想着,姚正康便笑了,说:“对!对!就是这个样!哈哈!郝老板是不是郝道台的转世呢?还是他身边的人是郝道台的转世?我一定要去挖个究竟!我走了!”
江申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姚正康那是说走就走了,江申还真是担忧啊,郝老板一家闹鬼,他们会不会死得很凄惨呢?
江申是不担心姚正康的,只担心郝老板一家,不过江申也想知道真相,既然姚正康去闹腾,就让他去闹腾吧!自己还是去含笑路的,想去看看那个古墓,江申对古墓十分感兴趣了。
可就在这时,江申感受到了不寻常之处!他是在顾新军那里下了一个印子的,只要顾新军一有什么异动情况,他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的!
现在江申感受到了!顾新军危险!顾新军有死亡的危险!这是怎么了?顾新军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嗖”的一下,文妡翎也来了!因为文妡翎是接受到了顾新军的求救信息呢!
这是真的!顾新军有危险了!他有天大的危险!是!应该去救顾新军才是,只是有一个大大的问题摆在眼前,去哪里救顾新军啊?你找不到顾新军所在的方位,你又变什么救他呢?所谓的救他,不过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是啊!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救不了顾新军了!你大海捞针式的,满世界在乱找一通,就不知顾新军是跑到哪里了。
老任在这时说话了:“江申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顾新军或许是要被人给制造神器了!他的屁股怪被人给盯上了!这是要取出他的屁股怪!只是在没有炼成之时,顾新军就不能死!顾新军真的是被人算计了!”
江申一听,细细地一想,便懂了,问:“照此看来,是不是得要一个能力十分高强的道人才能办得到啊?寻常人等,就没有这能耐办得到了?毕竟炼化屁股怪这样的邪物,很多人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加不会懂的!如今就有了炼化邪物的能力!不是高强之人,又如何能办得到?”
老任回答:“是的!江申,你这一想法是十分正确的!确实如此!所以你要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江申想到了,那一定是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的道士所为,要不是自己这一边打败了屁股怪,或许他还没有机会能获得屁股怪呢!
江申不过也想了,虽说他现在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不是在顾新军那里留下了一个印子吗?想像只要是在关键的时刻发挥作用的!
可惜顾新军没有法力和灵力,不然就能助江申确定位置所在解救顾新军了。
好了!既然现在是救不了顾新军的,那好!先去含笑路看看吧。看看含笑路的情况,同时也帮冯长清解决他的问题,同时呢,也好是追寻一下姚正康仇人的讯息。
江申答应过了姚正康一家,他就会认真地去完成呢!他还是会关注顾新军那一边的情况,只要有情况,江申就会先去救顾新军,只是他知道,可能自己去到也是来不及了。
江申来到了含笑路,虽说没有踏入到含笑路之中,江申就能感受到含笑路里那强大的邪气是一波波地袭来呢!十分地强大。
江申自然是不会进入到里面的,进入到里面,那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想想看吧,这么多怨死的人,又岂会进入,江申是不会自逆其锋的,还是呆在外边来得安全。
只是刚一接近,江申就有一种很是想哭的感觉,他因为定力够,所以才没有哭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