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宗族中的人是因为动静太大,便跑去祖坟处一探究竟,在见到祖坟之地是一片狼藉的,而且见到黄皮树的根居然是有如此之庞大呢!更没想到黄皮树下有如此之多的骷髅,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便回来,以此来请求族中的长辈,以看看如何是好。
陈氏的族人的代表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族长不是没有,可是这种事嘛,还是让已退休的老族长出来主持,责任的族长,那是不会有什么不满的,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一点——事关着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之际,还是交给老族长来决定吧!
八十多岁的老族长陈横永是站了起来,他看着吴十七,他是以吴十七为主的,毕竟吴十七的威望在两族之中是十分明显的,以他为主,那是可以的。
吴十七的态度还是十分鲜明的,他是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认为,他是永远地支持江申的!他是坚定地站在江申这里的!
他们是在等啊等的,终于是把派去查看的人给盼回来了,蒋大师回来了,他看着江申的眼中虽然还有怀疑,可是已经是钦敬多了,可能还在怀疑,那是江申所做的吗?
陈、吴的人都是在吴十七和陈横永的耳边诉说了一切,还说了经过蒋大师的鉴定呢,一切都是真的!要不是有江大师的高超技艺来进行一切的话,是不会让他们的祖坟风水迅速之间,变得更好的,恢复正常的。
江申是看到蒋大师那怀疑的目光,当然是明白了,还是不相信自己啊!自己被怀疑,这对于江申来说,那是十分不爽的,江申很不想这样呢!所以嘛,就得让你成为我的信徒在我的强大力量展示之下,你不服气也得服气的!
再一听族人所说的话,“蒋大师很景仰江大师呢!认为江大师是个能人,自叹不如啊!”
江申想想就明白了,这位蒋大师一定是有名气的,他都这么说了,还有谁是唱反调的呢?这就等同于已经是定下来了。
江申便是说:“好了!还有一个已经是存在了百年的乱葬岗,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到乱葬岗上去看看吧!毕竟我可是承诺了你们!”
吴十七便说:“江大师,不如先吃饭吧?吃完饭,休息后再去也可以啊!”
江申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可不想是再耽搁时间了,现在一分一秒都是十分宝贵的,江申真的不想耽搁宝贵的时间,立即就走吧!他也是想要解决掉一切呢!
好嘛!江申都是有这样的表示了,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大家当然是按江申所说的去做了,立即就行动起来了。
蒋大师则是精神头一振,且先看看这个年轻仔是真有料,还是假的,一切都能用事实来说话,事实就代表一切。蒋大师的一举一动,江申是看在心里的,他不出声,好吧,且待我好好地珇同下,一切用事实来说话!到时由不得他不信服。
江申是来到了乱葬岗的,前面是新建的庙,可以让冤鬼们享受到祭祀呢!
江申是先命令让人把公鸡给拿来了,不止一个公鸡,而是有东南西北中都有公鸡,就中间部位只有一个,其它四方是各两个,像是在拱卫着中间的那个,整整九个公鸡,公鸡本来就是至阳之物,也是与“九”这个阳数有关的,现在再将公鸡给祭出的话,就是保命之需了。
蒋大师看着在点头,当初他是眼看着就要完蛋了,要是五鸡齐叫,因为蒋大师只能是拿了五鸡,分别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他无法是达到九个鸡的程度,能力有限嘛。
如今江申就是摆出了九鸡,真是端的不同!而且江申是根本就不用多说什么了,他一摆,随之一指!只见到乱葬岗上是黑雾弥漫而起的!
蒋大师一见状,双股战栗的,因为留下给他的尽是不好的回忆呢!那一次,他险些就命丧在里面了,里面的鬼之厉害,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他是比谁都要害怕得多的。
江申是看着诸人,语速缓慢地说:“在这个地方是要十分小心才行的!所以我有一句话要提醒大家,还请大家一定要记住了!谁要是去小便的时候,请说,‘我把双脚抖一抖,明的暗的躲一躲,好让小的在此撒一泡尿。敬请让一让!’因为这个邪地方,是不祥的,一个不小心,我怕你们会得罪到好朋友呢!所以先礼敬了,就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陈、吴两族的族长是颔首以对的,他们是要听从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玩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所以嘛,还是传话下去了,让每个族人都要记清,记牢了。
族长发话了,又有谁敢说个不呢?况且这又事关自己的生死,谁都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的,当然是要听从了,而且是记住了江申所说的。
陈卓特是最为信任江申的,得江申之救,他当然是要以身去试,从而让族人都能安心了。
陈卓特按着江申的方法他去小便了,‘我把双脚抖一抖,明的暗的躲一躲,好让小的在此撒一泡尿。敬请让一让!’,这话是告诉鬼他要小便,以避免无意尿到鬼,或者是让鬼偷看都是不好的。他这种亲自行动以力顶江申的行为,确实是给大家起了消除戒心的作用。
江申见一切都办好,他便要进入到里面了。蒋大师看到江申却是若无其事地步进了里面,蒋大师说不佩服,那是假的,他是看着的,江申是不是会有事,一切都能通过事实来说话。
江申进去之后,人是一点事也没有的,他站得是十分笔直的,他似乎在与什么在交流。
蒋大师看到此状,是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一次自己到里面,只一下子的功夫就被弥天的怨气和冤气给吓得,不能自己了!根本就呆不了!怎么会像江申那样,还能从容不迫地交流呢?由此可知,双方的优劣立判可知。蒋大师又岂能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