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
楼梯道的房门被方墨瞬间拉开。
不远处的走廊上站着两只丧尸,背身在原地徘徊,方墨迅速观察了一下。
体型没变异,行动不是很快,应该是两只一阶丧尸。
“噗呲,噗呲。”
“啾啾,啾啾啾!”
方墨努动着嘴唇,发出声响,企图像唤狗一般,把这两只丧尸勾唤过来。
“嘶,吼...”
听到动静的两只丧尸,缓慢地转过身来,寻着声响踱着步子,一步步地向着房门靠近。
方墨透过重新掩上房门的缝隙,看着两只丧尸越靠越近。
“呼!”
方墨好久没感觉到这么刺激,心跳在慢慢加速,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就像末世开始的那晚,在床上面对小胖时的感觉。
“咣当!”一声响起,一只丧尸率先挤开门进来。
方墨躲在门后,放任着它一步步向门内走进。
“淦!快点进来啊!”
房门已经被挤开大半,丧尸也是探进了半个身子,似乎是没有看到猎物,失了兴趣。
停在了门口徘徊不前。
“拼了!”
眼前的机会不能放过,虽然有一点冒险,但是只要能一击解决这个丧尸。
不弄出声响,门外的那只应该也能顺利解决。
为了弄到个脑核补补身子,方墨决定放手赌一把。
“哐!”
方墨从门后暴起,推着房门,把门口的丧尸夹在了门缝里,任由它挣扎反抗。
“妈的,劲还真大!”
由于身体透支严重,实在是虚弱的一批,现在面对一阶丧尸的挣扎反抗,方墨都有些招架不住。
“梆当”一声,方墨挥动着匕首擦过丧尸的面门,插到了门框上面。
丧尸看到一只新鲜的手臂主动送到自己的嘴前,急忙地张嘴,想要撕咬方墨的手臂。
发现自己失误的瞬间,方墨就立马放弃了匕首,抽回手臂,堪堪地躲过了丧尸的撕咬。
“艹!”
这一下失误,算是把自己送进了深坑,丢了武器不说,门缝里的丧尸看见血肉后开始挣扎地更加起劲。
门外的另一只丧尸也开始向着房门撞击,发出“铛铛”的声响!
方墨脸色难看地全力抵着房门,看着插在腰间的手枪,犹豫要不要用它迅速解决。
但是那样一来,恐怕会吸引大量的丧尸朝这过来,现然而现在不解解决的话,自己可能就会嘎掉。
并且马上也会有很多丧尸,听着房门撞击的声响,慢慢寻声过来。
走一步算一步,先活命再说。
大不了,等会在爬回天台,跳回隔离点公寓!
想好退路的方墨,当机立断地抽出手抢,抵在夹在门缝里的丧尸脑袋上,准备给他送走。
“噗呲!”
还没等扣下扳机,方墨就听到外面有武器捅进血肉的声音。
眼珠一转,方墨立马又收起手枪,双手继续用力地抵住房门。
“梆!”
又是一声响起,只见一把锤子砸在了丧尸的脑壳上面,血液四射,差点照面崩方墨一脸。
随着丧尸的死亡,方墨也是慢慢地打开房门,然后双手高举,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咦!?
一声惊疑声响起,随即又对着远处喊道。
“李哥!这里有个伤兵!”
一个身材高挑,略显丰满的女人,手提着大锤,上下好奇地打量着方墨。
在她身后一个感觉发育有些不良,面色饥黄的少年,正在拿着小刀,挖取着丧尸的脑核。
方墨站在原地,眯着眼睛快速地打量两人,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感到脑袋一阵晕眩,随后便昏倒在地。
意识模糊前,方墨挣扎着眼睛,隐约看到一个胡子拉擦的壮汉,走到他的身前,附身说些什么......
“你干啥了?”
留着络腮胡,眉宇粗狂的大汉,回头对着那个女人问道。
“窝?”
“拟烁窝干啥咧?”
“窝能对他干个啥子哦!”
“刚*****他***喽!”
“跟我有啥子关系?”
被叫做李哥的男人没有说话,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少年。
“......”
“两个脑核!”
“过分了!”
“那一个脑核!”
“...半个。”
“成交!”
面瘦肌黄的少年,看着瞪着眼睛即将发火的李哥,立马谄笑着给他当做翻译。
“凤姐意思是说,她刚一和这个人碰面,他就倒下了,她可是啥也没做,怎么能怀疑她!”
站在一旁抱胸靠墙的女人,听到少年的话后,连忙点头,然后对着李哥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
“得了吧!”
“我要是来迟几步,说不定就要做些什么了,她那孙二娘性子,少说也会扒层衣服。”
李哥看着脑袋朝天,鼻子对着她的凤姐,赶忙让她过来搭把手,把人先带回去再说。
“切!”
凤姐放下了搭在胸口的双手,然后拔下钉在门框上的匕首,向着方墨走进。
凤姐帮着李哥把方墨搀扶起来,随后扶上李哥的背上,接过李哥手上的武器,然后一同向着外面走去。
这栋楼的一层出奇的平静,一路上竟然看不到丧尸的声音,唯有少数的尸体躺倒在地。
其它甚至连嘶吼声都没有听到。
那个翻译少年走在最前面,李哥背着方墨跟在身后,凤姐拿着大锤走在最后。
几人在一楼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处小门,打开一看,外面竟然是个露天草坪,摆放着桌椅板凳,还有几个人正在准备午饭。
“李哥,凤姐,回来啦!”
正在做着午饭的几人看见他们回来,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围了上去,好奇这一趟他们能带回些什么?
“让一下,让一下,别挡路。”
李哥背着方墨脚步没有停留,拨开身前的众人,然后便想着前面的螺旋扶梯走去,准备把方墨送上楼去安排。
少年则是跟在他屁股后面上去,凤姐却被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斯文男人拦了一下。
“这什么情况?”
“他背上的男人是谁?”
被拦下的凤姐,似乎有些不悦,好像对这个衣冠楚楚有些秀气的男人并不感冒。
抬手在鼻子前挥了挥,翻了个白眼,拉开距离有些嫌弃。
“窝啷个晓得,你问他去噻!”
说罢,便转身,跟在少年身后,走上了旋梯,留那个男人独自在原地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