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从远方缓慢走过来的黑袍人。
那些浑身罩在黑色长袍下的人,一个跟着一个,就好似古代的僵尸一样,僵硬的向着他们走来。
杨华努力挤出脑海中最大的一丝清醒意识,然后想紧紧的握住自己手里的匕首,可惜无奈的是,他的浑身好像没有了力气一般,连手里的匕首都握不住了,哐啷一声,连他手中的冰冷的匕首也同样的掉落在地上。
接着他整个人呢?陷入了昏迷状态,脑海中什么都没有了,唯独有的呢?只有那好似老和尚念经一样的吟唱的声音、
却说刚才杨华在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所看到的黑袍人,是真是假呢?
不错是真的。
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只见那些黑袍人果真慢慢的向着他们走来。
他们宛如黑暗的使者一样,踏着黑暗而来,在他们走过的地方,那些枯萎的花草直接的凋零,就好像这些黑色长袍的怪人,只能带来死亡一样。
而且能听到那些怪异的吟唱声音就是他们的嘴里吟唱出来。
他们还是那个模样,浑身罩在黑色的长袍之下,给人一种神秘恐怖的感觉。
却说在他们向着杨华还有兄弟们走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好像是来引导杨华还有兄弟们的灵魂一般、
而杨华还有兄弟们呢?他们全部的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思想,眼睛虽然都还在那睁着,但可以看得出来,从他们黑色的瞳孔里边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却是没有焦点。
说白了,眼眸里边根本看不到什么。杨华也是一样。
只见这些黑袍人在到了杨华还有他的兄弟们身边之后,突然只见开始停止了怪异的吟唱声音。
在那些声音忽然的停靠之后,只见最前面的一个黑袍人,忽的从身上摸出一个黑色的铃铛。
他的身子僵硬的拿着手里的黑色铃铛,然后一边在兄弟们还有杨华身边旋转,一边摇晃着手里怪异的黑色铃铛。
那黑色的铃铛传来一阵阵怪异的脆响声音。
随着他在兄弟们还有杨华的身边走了拿着手里的黑色铃铛旋转了一圈之后,猛然接着转过头去,向着另外一边走去。
而身后的那些黑袍人呢?就那样跟着他,古怪之极。
在他们向前走,突然,杨华和兄弟们呢?竟然跟着他们开始慢慢的向前走。
只见那最前面的领路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怪人,就犹如迷失路途中的,指引人一样,一边摇晃着手里的黑色铃铛,一边在前面的带路,带着这些已经昏迷的杨华还有那些兄弟们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黑暗之中。
没有人知道,这些穿着怪异的黑袍人要把杨华还有兄弟们带到什么地方?更没有人知道这些黑袍人到底要干什么。
就这样,杨华他们被带走了。
——
却说在杨华昏迷之后,他的脑海中本来一点意识都没有,唯独有的,就是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的是拿怪异的吟唱声音。
“杨华,醒醒,你不能睡,不能睡,快醒醒。”
突听脑海中一个清晰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了起来。
本来脑袋之中仅仅只有那怪异吟唱声音的杨华,当听到那个清晰的声音的时候,他也禁不住的身体一整,想清醒,可是清醒不了,在那挣扎着。
“杨华,杨华,醒醒,快醒醒,你不能睡,不能睡。”
“你要睡了,就永远再也清醒不过来了。”
突听那个清晰的声音再次的在他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传来。
却说杨华呢?在听到最后的声音传来的时候,猛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眼睛忽的一下子睁大了开来。
在猛的睁开来的一瞬间呢?
黑暗,四周居然是黑暗。
杨华一愣。
“大壮,小泉。”
他开始剧烈的喊叫起来。
可是四周呢?却是没有一点回音,有的竟然是他自己的回音。
这不仅一下子让杨华愣了。望着眼前的黑暗果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四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的身子想动,开始在稍微的动弹了下之后,只听哗啦一声,是铁链的声音。
啊?
自己被绑着?
杨华一下子感觉到,他的双手,还有双脚之上都被绑着的是冰冷的铁链,面对这惊变,杨华一下子懵了。
他狠狠的挣自己的胳膊上的铁链,还有脚踝上的铁链,可是发现,那铁链实在是太紧了,根本打不开。
“大壮,小泉,姜叔,你们在那?”
只听杨华大声喊道说,可是周围呢?却是死一般的静,那股静,静的让一个人心寒,有股相死的冲动。
而且要命的是,他喊出来的声音竟然还有回音。
刚才的杨华没有注意,可是这个时候他忽然注意起来。
却是是回音,自己的回音,难道说自己被关在封闭的地方?或者是洞中?要不然怎么会有回音呢?
杨华猛然这么一想,便慢慢的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眼前全部是一片黑暗,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但杨华还有感官,还有手。
他在慢慢的站了起来之后,脚下开始慢慢的试着向前移动,在移动过去之后,他的两只手就慢慢的向着周围触摸,空的。
脚步在慢慢的挪动一步,突然脚前碰触到了东西,这不仅让杨华一愣。
接着开始用手去摸。
随着他摸之后,一下子摸住的是冰冷的墙壁。
这不仅一下子让杨华心里一震大惊。
他赶紧的抬脚向着另外一边走,手伸着,继续的区触摸。
这一摸之下,竟然一下子摸住了一道铁门。
不错,却是是铁门,杨华手臂在铁门上摸了之后,才心中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困在一个小空间内,他虽然不知道,眼前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能感觉出来,这里却应该是终日不见阳光的地。
轰隆一声。
只见杨华突然抬起拳头向着铁门狠狠的砸去。
可是在他猛烈的一拳之下,那铁门却是纹丝不动,只有余音在他的耳边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