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喜欢这突然出现的未婚妻的嘛,不然也不会这么渴望能同她相爱,哦?”
商宇词将两个信封折好放进口袋,假装没有听到高景然的话,一脸深思熟虑的朝办公室走去。
“叫人给祁辉搜身,看他身上还有没有藏着其他东西。”
“武器倒是没有,不过信封之类的倒是没有太注意……就你们几个去吧。”
高景然随手指了几个在门口候着的小实习生,然后跟着商宇词走了。
“我觉得祁辉就是一直在等你来。”高景然收起嬉皮笑脸,神情严肃,“昨天我们一群人同他说了一晚上的话他都没有理,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睁开一下,也就你来了,他才说了这么一堆有的没的。”
“昨天他一直没有理你们,那你们怎么同我说他对那些信封是他写的供认不讳?”
“也就这个问题对于我们的询问他有反应了。”高景然摊摊手,“不过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刘超问他的时候他甚是高冷的点了点头,可不就算承认了么?”
商宇词点点头,两人进办公室坐下。
所长和副所长两人都有单独的办公室,而且就在相邻位置。
商宇词坐下,高景然进了他办公室也不跟他客气,十分自来熟的找了个杯子倒了杯水。
“现在我们看不到那些信上的字,也不知道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内容,虽然说他可能有怂恿他人离婚的罪名,可是和一开始的可以破坏婚姻罪可就大有不同了。”
“我明白,证据不足,我们这边也没有办法立案,交给警察局那边,他们估计也只能给他一个扰乱社会治安的罪。”
高景然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虽然他比刘超的情况好一些,半夜还抽空睡了两个小时,但是熬夜熬到现在也有些不舒服。
“你去休息吧,我同警察局的联系一下,让他们帮忙调查一下祁辉在要逃走那天和谁联系过。”
“你是对他说的那个‘曾经的故人’感兴趣是吧?”
高景然将商宇词让他去休息的话自动屏蔽,“今天你有些不太对劲啊,我在监控室里看着祁辉有时候说的几句话很明显会引得你心里不舒坦,他说着‘曾经的故人’几个字的时候,我看你鸡皮疙瘩都快长到手上了。”
高景然说着还看了看商宇词撩起袖子露出来的胳膊。
商宇词长叹了一口气,本想对高景然诉诉苦水,可是后来一想,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
“……没什么,只是昨天晚上心力交瘁,突然见到了一个素未蒙面的未婚妻,心里不大舒坦而已。”
高景然自然知道商宇词有所隐瞒,但是却也不打算追究商宇词想要掩盖什么。
“哦对了,我叫了几对已经离婚的、去过‘不等来生’的人来问问口供,看看那信里面都写了写什么东西,再问问他们是怎么知道这家店并且为什么要去哪里。”
商宇词点点头,“把那个举报这家店的婚纱店的老板也叫来,我有事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