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抬头看向简易,公主,你这样,父母知道吗?
简易忽略这人的无语,有略带控诉的眼神,带着人喝了几杯茶便去办了正事儿。
第二天一早,简易便龙精虎猛的从床上起来。
苏墨躺在床上木着一张脸看向简易,突然觉得人生有点玄幻。
简易陪着人吃完早饭后,便同他说,要将公主府里的那些个面首交给他打理,问人愿不愿意。
苏墨,当然是十分愿意的。
就算只是管着这么人,但苏墨还是觉得很惊喜,很开心。
见人家开心了,简易便离开了。
晚上简易召集所有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后又换了一个面首。
接下来的几天,几个面首轮换着来,简易小日子过得不要太快活。
至于纪严,简易没有理会,就让他在自己的屋子里带着,她现在王氏找上门来,到时候她也好接机将纪严给收拾了。
毕竟这人是在良帝那里过了明路的,她也不会就以一个现在不喜欢了,看不顺眼了就收拾了。
而纪严对于简易谁屋那都去过,单单没有到他那里去表示很不满。
其他几个小郎君见这情况,对纪严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府里的下人们对着纪严也不同于最初时的那般上心了,这更是让纪严在公主府的日子不好过起来。
不过他那这儿半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每天每天看着其他几个兄弟在他跟前嘚瑟。
简易又美了一段时间后,郑协也将六皇子妃黄韶婕娶过了门。
因着接二连三的做错事惹良帝厌弃,搞得现在兄弟们都有了封号爵位,单单他一个人都没有,是以郑协同刘艺里的感情也出了问题。
早在良帝给几个成年的儿子封爵,却单单没有他的份开始,郑协看向刘艺的眼神就在也没有爱意了。
但他还是舍不得伤害她,那毕竟是他曾经最爱的女儿,他还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
是以,她的院子他再也不想去,当她找到他,说皇子妃欺辱她时,他下意识地反驳,更不想去给她出头,因为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受人敬重的王爷了。
没了皇帝的宠爱,没有朝臣的支持,没了上位的可能的他,可不能再没有皇子妃娘家的支持了,不然他会过得更惨。
当郑协和刘艺开始虐恋情深的时候,简易正在庄子里折腾着被她改良过的粮种,这是她这次为老皇帝生日而准备的礼物。
她在上个任务世界中,除了高发明创造,像这种生物学当然也没有落下。
以她现在的神魂强度,学什么东西都是很快的,因着这个,如非急用或是不得己,简易不想再像第二个任务那般,直接性空间里拿出粮种出来使用。
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个道理简易还是懂的。
很快,当用被简易改良过后的粮种所种出来的麦子成熟时,良帝的生日也到了。
皇帝的生日宴总是会弄得特别复杂,尤其是在今年,皇帝几个成年的子女都已经成家了,就连孙辈也快要出生了,是以皇后今年带着太子妃很是操办了一番。
等各种请安寒暄小歌舞都上一遍后,便到了送礼环节。
等年长些的皇子公主们都送上礼后,便轮到了简易,只是还没等简易走出来,让人抬上她的礼物,太子便站了出来。
“父皇,接下来皇妹的礼物您可得好好看看了,前几天我去问她时,她可是开过海口的,说是会将我们的都比下去呢。”太子乐呵呵地调侃道。
良帝听太子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双眼放光的看向简易,“哦,是真的吗?”
“当然啦,父皇,儿臣敢保证,您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简易笑嘻嘻的站出来回道。
“那就快让人呈上来吧。”
“是”回完,简易便拍手,意示让手下人将东西抬上来。
良帝看着被宫人端着,用红布盖着的东西奇道:“这是什么?”
简易朝良帝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父皇,您何不亲自掀开来看看。”
良帝见简易这样胸有成竹,笃定她一定会喜欢的模样,心底涌起了阵阵好奇,走到宫人身前,伸手一掀,便将盖在托盘上的红布给揭开了。
众多也同样被简易勾起了好奇心的臣子贵妇们,也都哥哥伸长了脑袋,看向简易这边,待他们看清楚上面摆放着的东西时,不由一怔。
“麦,麦子?”良帝有些怀疑地看向简易。
简易笑着点头,“是哦,父皇。”
“这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父皇,让福儿带您去一个地方可好?”口说无凭的,还是带你去亲眼证实好些。
最后,简易带着一群王公大臣赶向郊,她的庄子,一路上良帝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心里有种隐隐的预感和期待,带亲眼看见简易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时,饶是见过大场面的良帝,也不由虎躯一震。
“这,这是?”
良帝看着眼前看不到头的黄金海,声音都有些发颤起来。
简易对于良帝看到麦田后的反应十分满意,便也不再吊着人胃口,用最快的速度将事情的始末将清楚,然后,良帝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高兴疯了。
这种高兴在派去收割的人回来,并计算清楚一亩能产多少石后,更是化成了实质,而后各种封赏接踵而来。
办完这件事后,简易觉得以前看她不顺眼,处处想要同她作对别苗头的皇子公主们,对她的态度愈发恭敬了起来,再也不敢用嫉恨的眼神看她。
那些整天参她养面首的御史们也放过了她,在外再也没有拿她后院说事儿的人了,她在外办事儿时也更顺畅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儿,简易现在在处理的是纪严原配这事儿。
夏日炎炎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女斜倚在湖边的石椅上,手中抓着些鱼食,时不时地往下边的荷塘里撒上一些。
厅中除了少女和几个熟面孔,还有三个背对着他的人,一大两小,两女一男,他们都跪在地上,不停地在同那个少女说着什么。
纪严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带他被下人带着走近,将地上的人给看清时,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让他的大脑窒息,无法思考。
待被下人提醒该给简易行礼时,这才反应过来,跪在地方的三个人都是谁。
就只一瞬间,纪严的手心便湿了,随着思考恢复的还有他那跳的震天响的心脏,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两个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