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柳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我在永阳国肯定待不下去了,那里也没有我眷恋的东西,自然是来找菱儿了。”
凤无菱拉住魏柳的手,“没事的未未,你就在这儿安心住下,就当做自己的家就行,登徒子,你说是不是?”
龙焯:“……”这事的源头本就在于魏柳为了救他们,让他如何能说的出一个“不”字。
“呵呵,欢迎,欢迎!”
至此,魏柳正式在国公府落了脚,只不过凤无菱却发现,怎么最近登徒子在自己面前晃悠的这么频繁,国师都是这么闲的吗?
龙焯心里也很苦,自从魏柳来了,菱儿的大半注意力都被分走了,一有空闲就和魏柳出去逛街,再不主动,媳『妇』就要没啦!
可是很快,他就悠闲不起来了。
云澈入朝不过二月有余,竟是深得皇帝信任,便是龙焯都被冷落至一旁,是以才多了那么多的时间在凤无菱面前晃悠。
现在的云澈,对人虽还是那副谦恭的姿态,可是眼中的神采已经大不相同,暗藏在心底的野心渐渐显『露』。
月皇向来很是忌惮结党营私之事,但是在云澈这里好似全然失效。云澈甫一开始还有所顾忌,后来竟是完全放开,丝毫不遮掩。
“这『药』,当真神奇,那狗皇帝现在已经唯我是从了。”
云澈抚着手中的瓷瓶,白嫩的脸上带着与长相全然不符的毒辣。
一旁的何清怪笑一声,“那是,我师父给我的,向来都是好东西。”声音尖细,很是刺耳,再看面容,竟是带了一丝女气。
云澈安耐下心里的厌恶,撇开眼来,“都安排好了?”
何清看着云澈俊秀的面容,眼神略有些痴『迷』,情不自禁的亲身向前想握住云澈的手,云澈面不改『色』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恰好躲过了何清不安分的手。
“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要尽早完事才好。”
何清见被云澈躲过,有些尴尬,也有些恼怒,但碍于现在云澈还有利用价值,只得强自把不满咽下,勉力笑道:“那是自然,我做事,你放心就好。”
云澈点了点头,内心却是不愿再和何清交谈,垂下眼帘随即便下了逐客令,“好了,你可以走了,最近几日不要过多走动,免得节外生枝。”旋即又端起了茶杯轻轻拨动着茶盏中的茶叶。
正是送客之意。
何清忍了忍,最终还是站起了身,皮笑肉不笑,“那我就不打扰顾大人了,告辞!”
心里却是无比的愤恨:哼,现在瞧不起我没关系,等我登上极位,看我如何把你这满脸的骄傲捏碎!
云澈望着何清的背影,冷哼一声,他又如何会不知何清内心的想法。
自何清被断了命根子后,竟是偏爱上了男风,府里已经豢养了不少俊秀少年,其中不乏男童。每次看到何清望着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真恨不得把那对眼珠子给抠出来。
至于皇位……哼,简直是痴人说梦,现在不过是想让你当这个罪人,等到时机成熟,自然有的是法子让你从云端跌落。
鹿死谁手,早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