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皆看向凤无菱,凤无菱一惊,赶忙跪倒在地,连呼冤枉,“皇上,奴婢没有啊!”
云飞逮到出头的机会,怎会就此放过,“就是你,还想抵赖,如若不然,你站我桌前作甚?”
凤无菱有些委屈,“我以为我家主子坐在那里,谁知竟是走错了地方。”
此言一出顿时有好几位大臣笑出了声,还真是人不可貌相,瞧着一副才能聪明的样子,做事竟是这般愚钝。
云飞也有些无语,“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况且,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此盈嫔退下后,月泽便是一副喜怒不惊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不亏为帝王。
云飞心中有些打鼓,就在此时,他看到好几位大臣正对着凤无菱,龙焯和月琛三人指指点点,脸上神『色』相当的八卦。
月泽自是也有所察觉,淡声问道:“诸位爱卿,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一位大臣出列朗声道:“启禀皇上,前日国师好似因一女子,与大皇子打了起来。”
真是龙焯生辰宴上,对龙焯最为巴结的礼部尚书吴志贤,此时竟是落井下石。凤无菱暗叹一声,世风日下呀!
“哦?”月泽来了精神,自景平薨了,月琛一直便很是颓废,身为父皇他自是知道月琛对景平的感情有多深,现在竟是有了另外心仪的女子?也算一件好事。
“琛儿,此事当真?”
月琛自是否认,神情哀切,“父皇,景平不过过世一月,琛儿怎会另寻新欢。”
礼部尚书急了,指着凤无菱便道:“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属实,当日情景很多大臣家的下人皆看到了,就是这名婢女!”
凤无菱低着头,尽职的做着花瓶。
龙焯正要说话,却被月琛抢了先,“父皇,我不过见这婢女生的伶俐,便讨要了来。谁知瞧着伶俐,竟是个蠢的,毁了我不知多少宝贝。”
“我便将这婢女还给了国师,谁知。”月琛指着龙焯,怒声道,“这婢女好似和国师有不正当的关系,我不过说她两句,国师便对我出言侮辱,请父皇替我做主啊!”
凤无菱:“!”剧本里没这句台词啊喂!
云飞:“哼。”我就知道,果然是榻上宾。
月泽皱眉,神『色』狐疑,自是不信,“在天,果真如此?”
龙焯犹豫着说不出话,几次启唇,都又闭上了嘴。月泽一看,顿时沉下脸来,“在天,朕在问你话!”
“皇上,臣不愿说谎。那日臣在青楼,啊不,那日臣一夜未睡,精神有些恍惚,早已忘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月琛冷哼一声,“父皇,这龙在天行事荒唐,为人荒『淫』,实在担不得重任,您把协战一事交于他,委实不妥啊!”
月泽长叹一口气,看着龙在天的目光里满是失望,“在天,你太让朕失望了。不过短短十余日,你便已沉『迷』在这声『色』犬马之中,实在有负朕对你的期望!”
龙焯低着头,良久,抱拳道,“臣有罪,还请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