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将月笙遥松开的手握在手心,谭泽连声应和。
就算违背组织纪律,他也绝不会让那群人好过,遥遥,他的遥遥。
是他没照顾好她,是他不自量力,是他太弱,都是他没本事!
内心宛若滴着血,眼睛发痒发疼,隐忍着杀气和怒气,谭泽小心翼翼的拍打着月笙遥脊背。
“来,伸手,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咱们回去!”
拿着衣服披在月笙遥身上,谭泽温柔地避开伤口部位,呼唤着她张开手。
“我没……”
“别怕,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感受到月笙遥的身体发生激烈地抖动,谭泽赶忙抱着她肩膀,低沉而喑哑地声音劝慰。
没事,已经过去了!
“谭泽,回家,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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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你终究还是落到我手里,啧啧啧,这细腻白嫩的手指可真美妙,紧致地皮肤真让人兴奋呢!”
“看,它都忍不住了!”
粗糙的手指在犹如绸缎似得皮肤上下滑动,柯烬猥琐的盯着月笙遥漂亮地脸蛋,一把搂住她的腰,充满情欲地眼神来来回回扫视着她身体。
极尽下流的挺胯,雄壮地身体慢慢俯下。
“滚,你给我滚,滚开,滚啊!”
刺耳地声音夹杂着恐慌与绝望,眼睛里充满泪水,月笙遥歇斯底里的大吼。
滚开,不要碰她!
不要,不要碰她,真恶心,身体剧烈挣扎,泪水自眼角落下,隐没于锁骨。
“叫啊!继续叫啊,你越叫它越兴奋!”
“告诉你,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你,乖乖躺着,说不定我心情好,能让你当个情妇。”
“变态,恶魔……”
“变态?行,既然你说我是变态,我总得把罪名做实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不要!”
“遥遥,别怕,是我,没事,全都过去了!”
就在柯烬的身体覆盖着月笙遥,丑陋的嘴唇快要碰到她白皙嫩滑地皮肤时,月笙遥突然惊醒,惶恐地睁开眼睛,紧接着耳畔传来温柔的安抚声。
“遥遥,别怕,是我!”
“呜呜呜!”
“哭吧,哭出来心情就会好些。”
心疼的环抱着月笙遥肩膀,谭泽温柔地安慰。
温暖地手掌贴在她背后,轻柔的拍打。
哭吧,能哭出来就说明事情不会积攒在心里!
“刚才是不是做到噩梦,别怕,一切都是假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守护着你,再睡一会儿吧!”
“我怕!”
月笙遥伸出臂膀紧紧抱着谭泽,软糯的声音充满恐惧和害怕。
她不敢睡觉,只要眼睛闭上,混乱的场景就会出现在脑海,她不敢闭上眼睛!
“不怕,我陪着你。不论有什么妖魔鬼怪,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轻抚着月笙遥柔软地头发丝,谭泽郑重的承诺。
他绝对不会让遥遥再遇到这种事!
纪律和遥遥两者,他选择了遥遥,只是她依然受了伤害。
他以为他放他们离开,他们就不会伤害遥遥,没想到……
是他的错,若是他听从遥遥的吩咐,直接杀了牛轲廉,是不是就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
心灵受到的创伤远远比身体遭受的伤害要严重,他担心遥遥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说好保护我,不能变!”
人在脆弱时总会不由自主的依赖值得信赖的人,双臂紧紧锢着谭泽腰侧,月笙遥低声轻喃。
不要留她一个人在黑暗的地方,她怕!
“嗯,不变,我会守着你过一辈子。有我在,放心的睡吧!”
眸色里满是心疼和悔恨,他的姑娘,明明强大如斯,无所畏惧,却因为一件事而变得畏畏缩缩,担惊受怕,都是他的错!
如何才能让她变成以前的她,忘却那些不美好?
“我睡不着,你唱歌哄我睡好不好!”
声音软糯地撒着娇,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谭泽。
她不敢睡,只要睡着,梦里便是凶神恶煞,她真的害怕!
“好!”
当然好,乐意之至!
只要是她的要求,不论上天还是入地,他都会尽量满足。
“躺好,闭上眼睛,仔细听着歌,它会让你有个好睡眠。”
温柔地将月笙遥身子摆平,宽大的手掌夹杂着热气覆盖在漂亮的眼睛上,感受到掌心处的瘙痒,谭泽轻声笑道。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轻柔地歌声就像是安眠曲,眼皮自然合拢,恐惧被温柔地歌声驱逐。
静静地夜,歌声循环在庭院,吵闹的蛐蛐停止歌唱,安静聆听着美妙的歌声。
目不转睛盯着睡着的月笙遥,谭泽停下唱歌,微弯下腰,轻柔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他的姑娘,好梦!
愿梦里没有伤害,没有污浊,只有蓝天和白云。
希望她再次醒来之时,一如既往,恣意潇洒,活泼开朗,不被世事打扰。
晚安,遥遥!
绅士地趴在床沿,宽厚的手掌紧紧握着月笙遥手心,温度自掌间传递。
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依然会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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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雾气升腾,一股凉意在房间里蔓延,身体不自然抖动,谭泽自睡眠中清醒。
睡眼惺忪地盯着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月笙遥,唇角上扬,温润的笑意自唇边洒落。
抬头瞥了眼挂在墙上滴答滴答行走的闹钟,谭泽不舍得抽出手掌,目光温和地盯着月笙遥,弯腰帮她掖着床被,伸展着双臂,脚步轻轻的向外走。
折腾一晚上,遥遥好不容易睡着,就让她多睡会儿!
他去厨房瞧瞧,看有没有新鲜蔬菜以及食材,做个营养早餐以供遥遥有个好心情。
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好不容易走到门外,长呼一口气,酷酷的向厨房走去。
“泽哥?大早上,你从遥遥房间出来,是待了整整一夜?”
奚瑾坏笑着看向谭泽,不正经的摸了摸下颌,以调侃的语气询问。
整整一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嘿嘿,会发生点什么呢?
“奚瑾,你是皮痒了?”
“。。。”
真没情趣,跟个木头一样!
调侃的话被一下子打死,高涨地情绪瞬间低沉,耷拉着脑袋靠在墙上。
“对了,昨夜审讯情况如何?”
“很差,逮捕的都是一群小喽啰,参与不到中高层会议,几乎问不出重要信息。”
“接手的人员什么时候来?”
“快的话明天下午,慢的话得四五天时间,不过听说来往这边的路被暴雪阻断,恐怕短时间内赶不过来。”
“催催,让他们抓紧时间赶过来!”
“好,不过为什么那么着急?”
参与暴乱的人员大部分被逮捕,只余几个人逃走,部队那边又没发生什么大事,按理说他们不必要很着急的回去。
“遥遥心理估计出了点问题,我想带她去京都看看。”
“什么?遥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