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三人跟着黑巫教的队伍,来到那座山岗附近,就见有一些人正在巡逻,领头的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甄琪看了一眼对方的旗帜,非常惊讶的说:“本以为是拜月教的人,没想到是天门教的人,这唱的是哪一出?”
这丫头的本命蛊是食人花王,当初差一点就跟着端木安,不过后来又给要回去了,所以两人颇为亲近。
端木安淡淡的笑着说:“甭管唱的是哪一出,肯定是场大戏就是了,既然人家愿意唱,咱们就勉为其难的看一看。”
他们在说话之间,来到队伍的前面,同样亮出黑巫教的旗帜,领头的虽然张狂,但面对同为三大教派之一的黑巫教,还是没敢放肆。
端木安他们刚刚通过,又有一队人过来了,大家索性就停下脚步,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
领头的那个家伙看到对方没有旗帜,知道就是一些散人嚣张的带着人迎了上去。
甄琪看着对方领头的那个人说:“此人在苗疆也是有名的散人,被称作飞天蜈蚣燕历吉,本命蛊虫是蜈蚣,本领相当了得。”
端木安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向着队伍里望去,一眼就看到二师姐谭莉,这些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天门教领头的那个家伙,大咧咧的说:“如今这里已经被天门教包场,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如若不然,必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燕历吉上前一步说:“天门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苗疆有苗疆的规矩,野生蛊虫是上天的恩赐,有缘者得之,岂容你们占为己有。”
领头的那个家伙极其嚣张的说:“知道你是飞天蜈蚣,胆子还真是不小,敢和我们天门教讲规矩,现在我就告诉你什么是规矩,天门教的话就是规矩。”
燕历吉身边的一个年轻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将手一扬,从手腕射出很多红色的丝线,每根丝线的前面都有一根飞针。
这些非真准确的插入这队人,每一个人的眉心,这些人疯狂的颤抖,并且身体不断的变得干瘪,最终全都变成干尸。
此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后手腕一抖,那些干尸都化作飞灰,丝线重新飞了回去,飞针镶在一个护腕上。
静思和尚舔了舔嘴唇说:“这个年轻人的本领只是一般,不过配上那对护腕可就不简单了,即便是碰上咱们,也没差多少。”
端木安点着头说:“此人应该是断炼楼的人,而且地位还不低,那对护腕明显就是魔兵,果然是有点意思。”
那些人也看到他们这支队伍,有不少人认识端木安,立刻小声的议论起来,被那个年轻人给听到了。
年轻人仰着头走过来,一副得意的样子说:“你就是那个名声很响的端木安,看上去也不过如此。
我是断炼楼少主断宇,将来你们所谓的年轻一代五绝,都不过是我的踏脚石,做好这个觉悟了吗?”
慧持和尚喧了一声佛号说:“施主真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被风闪了舌头,断炼楼所炼出的魔兵,都是魔气浓浓,不如送到佛门,让我们净化一下吧!”
断宇皱着眉头说:“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和尚,敢这么和本少主说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应该把你吸干。”
慧持和尚双手合十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如此凶残,将来必有果报,还是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吧!”
阴阳宗弟子佟钮云和韩玉婷也来到近前,两人都是强者修为,结煞境门槛很高,不是谁都能进得去。
邪派联盟的年轻弟子之中,进入凝罡境的很多,但是踏入结煞境的,却是凤毛麟角。
所以这一次邪派联盟的队伍,真正主打的还是老家伙,年轻一代主要是过来长长见识,多些经验方便突破。
佟钮云大咧咧的说:“早就听说你这个花和尚的大名,能够修炼欢喜禅,咱们也算是同道中人,不如彼此亲近亲近吧!”
韩玉婷放荡的笑着说:“我们阴阳宗也有阴阳合欢功,与欢喜禅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如我陪大师练练。”
慧持和尚眼中闪过一精光,随后喝了一声:“两个不知廉耻的邪魔之辈,修炼的淫'邪魔功,也配合我佛门功法相提并论,简直就是个笑话,给贫僧滚开。”
他这一声喝出来之后,一道声波喷射而出,目标正是这对奸'夫'淫'妇,这也算是降维打击,两人根本就抵挡不了。
谭莉是少数突破成功的人,所拥有的白骨煞气凶狠诡异,如今又练成了白骨鞭,大有成为邪派联盟,年轻一代第一人的架势。
她向着前面踏出一步,单手立起,好像是一把刀一样,将声波从中破开,四散而出的声波,向着四面八方暴虐而去。
谭莉绝对是个狠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声波扩散的速度极快,附近的人全都殃及池鱼。
一名老者跃众而出,双手连续挥动,黑色的煞气形成一个黑洞,把那些声波都给吸走了。
老者沉声道:“老夫是修罗教长老陈德伦,你们这些年轻的娃儿,彼此争斗不要紧,不要牵连到别人。”
大家将目光放在陈德伦的身上,这个老家伙自报家门,想要以此来震慑他们,真不知道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端木安他们连魔教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区区的附属门派,看来这次被派来的人,也是炮灰的性质。
谭莉并没有理会这个老家伙,而是看着慧持和尚说:“大师身为佛门中人,却对不如自己的人出手,哪还有慈悲之心。”
慧持和尚毫不在意说:“女施主这话就差了,佛门中人也是人,不会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一般只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而已。”
谭莉脸上现出无奈之色,瞪着他说:“怪不得说你是个花和尚,确实是口花花,刚才这件事情算我们不对,大师不必计较如何?”
本来说到这儿就没事儿了,没想到这时又有人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