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族长那吹干树叶的“吱吱”声一直未断,那些洞鼠自然是不敢靠近我们几个的啊!在切都族长的带领之下,我们几个成功地走出了山洞。【】
至于那些洞鼠,并没有跟着我们出来,它们只跟着我们走到了洞口,便没有再往前走了。
“还好有切都族长在,要不然就凭山洞里的那些洞鼠,就能让我们走不出来。”我道。
“那些洞鼠虽然看着吓人,但也是外强中干,要不然咱们是走不出来的。”切都族长皱起了眉头,说:“假以时日,那些洞鼠肯定会变得更加的厉害。真到了那时候,咱们要想再进这山洞去,可就危险万分了。”
“香卡这事儿,咱们还管吗?”我问切都族长。
“要说这不平之事,天底下那是太多太多了,若是碰到了,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咱们是可以管上一管的。”切都族长顿了顿,道:“倘若是力所不及,就算强行去管,非但管不下来,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切都族长这话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的,他这不就是婉转的在说,香卡这事儿,他是管不了的吗?
我开着破面包,把切都族长和达妮送到了市里,然后他们便跟我和易八道了别,离开了。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道:“原本以为把切都族长给请来了,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呢!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一些啊!”
“不是初一哥你太天真了,而是那香卡,实在是厉害得有些过分了。”易八皱起了眉头,说:“饮马沟这事,跟切都族长和达妮,确实没多少关系,既然他俩管不下来,咱们就没必要去强求。但是咱俩,不能因此就撒手不管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我问易八。
“蛊这东西,咱俩知道的都不多,要不去找援助,我们是对付不了那香卡的。”易八用手挠了挠脑袋,说:“咱们再好好想想,从长计议一下。香卡这事儿虽然难搞,但总是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我和易八回了一八阁。
接下来的几天,没发生什么事,至于香卡那事儿,我和易八都没有再提。
这天傍晚的时候,芍药姐笑呵呵的上门来了。
“笑得这般开心,芍药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啊?”我笑呵呵地跟芍药姐打起了招呼。
“好事?”芍药姐白了我一眼,道:“就算是有好事,也得让你们两个给搅黄了。”
“为什么啊?”我用不解的小眼神看向了芍药姐。
“前些天,你们两个是不是跑到饮马沟去搞了事情的啊?”芍药姐问我。
搞事情,难道芍药姐说的是我们去那山洞里找香卡这事儿?
“什么搞事情啊?”我一脸懵逼的看向了芍药姐,说:“你讲的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明白呢?”
“听不明白?”芍药姐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不明白。你和易八两个,带着两个蛊师去找鬼门洞传人的麻烦,有这事儿吗?”
芍药姐知道的事儿还真是不少,她居然知道香卡是鬼门洞的传人。
“鬼门洞?”我在那里装起了蒜,问:“什么鬼门洞啊?”
“少跟我装?难道那两个蛊师没有告诉你,饮马沟的那老太婆,是鬼门洞的传人?”芍药姐问我。
“没有啊!”我摇了摇头,说。
“在蛊师里面,鬼门洞的传人,无疑是最厉害的。”芍药姐顿了顿,道:“你们请来的那两个蛊师,也还是有些本事的,但在鬼门洞传人的面前怎么样,不也一点儿辙都没有吗?”
“你今天跑来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吧?”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芍药姐,问。
“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一下你,鬼门洞的传人,你是招惹不起的,最好不要去惹。”芍药姐莞尔的笑了笑,道:“你请来的那两个蛊师,倒也是识趣,在知道自己不是鬼门洞的传人之后,没有硬来,而是乖乖地走了。”
“芍药姐你对鬼门洞是不是很了解啊?”我嘿嘿地笑了笑,说:“要不你就跟我说说,鬼门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呗!”
“鬼门洞是养蛊的,而且他们是用活人养蛊。其养出来的蛊虫,不仅毒性强,而且因为其在成长的过程中,把活人活活给咬死了,吸收了活人的怨气,因此那是又怨又毒。”芍药姐简单地跟我解释了一句,而后道:“关于蛊的事,你最好还是少去参与。十个蛊师九个邪,跟他们打交道,一不小心就得中道。若是中了蛊师的道,自己怎么死的,你恐怕都不知道。”
“你跟我说实话,饮马沟十年一劫,是不是鬼门洞搞出来的?”我问芍药姐。
“这个我不知道,没法告诉你。”芍药姐是真的不知道吗?我怎么感觉,她明明就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跟我说啊!
“不知道?”我狐疑地将芍药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道:“你不是没法告诉我,是不想告诉我吧?”
“就是不想,你能把我怎么着?”芍药姐白了我一眼,然后站起了身,把她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出门去了。
还以为芍药姐来找我,能告诉我一点儿干货什么的呢?结果搞了半天,她就只是跟我说了一通废话,连半句有价值的话都没跟我讲。
“你有没有从芍药姐的口里,套出点儿料啊?”易八笑呵呵地下楼来了。
“芍药姐那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么好撬开的啊?”我说。
“她的肚子里,肯定是藏着秘密的。”易八坏坏地笑了笑,道:“等有机会的时候,你还是旁敲侧击地在她那里打听一下,看能不能弄出点儿什么信息来。”
“芍药姐只是告诉我,鬼门洞的传人,在蛊师里面,是很厉害的,咱们惹不起。”我说。
“香卡的厉害,我俩是见识过的,她要是不厉害,切都族长也不会认怂。”易八顿了顿,道“就算是再厉害的蛊师,也都是有弱点的。咱们只要能找到香卡的弱点,总是有办法能对付她的。”
跟易八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二点。
这一晚,又没有生意上门。
没有人来,我和易八自然早早地就把门给关了,上楼休息去了。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这大半夜的,是谁上门来了啊?
我起了床,披了件外套,打着哈欠下楼去了。
在我打开门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脸是血的家伙。
“初一大师。”那家伙开口了,一听他这声音我就听出来了,眼前的这家伙是吴松。
“吴松,你怎么了?”我有些担心地打量了吴松一番,问。
“蛊种,一定要毁了蛊种,要不然饮马沟的人全都会被害死。”
吴松跟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人呢?吴松的人呢?我定神看了看,街道上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刚才见我的那个吴松,看来不是人。这是不是说明,吴松已经遭了香卡的毒手了啊?
吴松专程跑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去把那蛊种给毁了。要是不毁掉那玩意儿,饮马沟里所有的人,都会被害死。
这个吴松也真是的,让我去解决问题,再怎么都应该多交待几句啊!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搞得我脑子都是懵的。
蛊种那玩意儿,我也想毁,但怎么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