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给弄得简直不修边幅,自己平时有些太忽略她了。
“得把自己收拾一下,不然没人会跟咱们谈生意。”
苏正砸着嘴说道。
看着苏正的傻傻的样子,尼瓦卡不禁一笑。
“当然要收拾一下,就咱们这样,别说谈生意了,能不把别人吓着就不错了。”察灯接口道。
幸好苏正这次有所准备,宽大的白袍下,有一个褡裢,褡裢里还是有不少第纳尔的。
三人进了一家服装店。
一个店员急匆匆赶过来道:“你三位是要做什么?”
苏正一楞,“我们自然是要买衣服。”
“你?”店员脸上显出不信又犹豫的神色。
“这……”看来所谓狗眼看人低,哪儿都是这个道理啊。
苏正没好气的从褡裢中掏出一叠第纳尔,甩在店员手上。
“放心,我们有钱。”
“哦,请进,请进。”店员改变了态度。
苏正无奈的摇摇头,进了商店。
如果你没有来过,你一定不敢相信,他们的服装店只卖一种衣服。
没错,就是长袍。
不过档次也有高有低,价钱不等。
苏正对这些衣服,没什么感情,只是入乡随俗。
随便挑了一件贵的。
尼瓦卡本来也在挑长袍。
苏正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拉起尼瓦卡,“走,我们不在这里买。”
“嗯?”艾莉萨有些吃惊,“怎么,不买这个吗?”
苏正点点头,“这里是商业城市,肯定有其他的衣服卖。”
“我想应该好好打扮你。”
“打扮我?为什么?”尼瓦卡小声说道。
心里略微有点害羞。
“我觉得太亏待你了,在基地里面,你为我们做了好多,我连一件漂亮的衣服都没给你买过。”苏正认真的说道。
“我们去找找,肯定有卖你们国家的那些现代的衣服。你穿那种衣服肯定好看,这长袍,大大的,穿在身上从后面都看不出男人女人。”
艾莉萨一笑,同意了苏正的话。
果不其然,泽格有一条街,专门卖西方的服饰和各种用品。
苏正毫不犹豫的给尼瓦卡买了好几套。
其中有一件单裙,尼瓦卡穿上去,身材竟然异常性感。
苏正和察灯一下竟然有点脸红,天那,这也太美了。
两人不好意思的盯着地面,竟有些不敢看她。
她自然更加不习惯这样的穿着,也惊讶自己怎么一穿衣服就显得前凸后翘的,导致很不好挑选。
又选了一会,选了几套偏中性打扮的。
苏正付钱的时候偷偷给那套裙带上了。
察灯这方面也没什么审美,给自己选了一套黑袍,苏正想了想,也同样买了一身白袍。
三人又去剪了头发,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
终于像是体体面面,能谈生意的样子了。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现在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修整一下,顺便也可以打听。”
泽格是座很特别的城市,各种文化交汇。据说这边有西撒最大的粮食贸易商,所以贸易风气相当开放。
各种风格的小饭馆也不少。两人随便选了一家,进去一看,布置得倒还相当别致。
这饭馆分两层,迎门是一个长长的吧台,既然有吧台,他就卖酒。
果然,这里不仅有食物,也提供酒水饮料。
木桌木椅看起来也很有味道,现在吃午饭略早,店里人还比较稀少。
最里的桌位有一个头发凌乱的年轻人在和他的女伴调笑。桌上却已经堆了好几个空酒瓶子。
这年轻一头金发,不像是这个地区的人,他的女伴看起来也和他一样。
一头金发,像是一对壁人,只是两人穿着略显怪异,他的耳朵上带着硕大的一个圆形耳环。
简直像是一个钢圈,他的女伴则更加夸张,鼻子上带着鼻环,嘴唇上有唇环,甚至连脸上都还有钢钉。
这样朋克的打扮出现在这儿还真是奇了,苏正和艾莉萨对看一样,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两人咬了一大盘烤肉,苏正到这边来,感觉他们的烤肉实在是做得好。
牛羊肉切成粗细适中的块,串在木签上,抹上盐和胡椒。
然后用小火烤到肉油冒出来,盐和胡椒会渗进去。
此时再刷上一层盐和胡椒,再用火的力量把这些味道逼进去。
把肉油再烤出来,这样最后整枝烤串都非常有味道,而且,即使上面有肥肉,也不会腻人。
从烤制的时候就一直有诱人的香味跑进来。
现在端上桌来,尼瓦卡更加是食欲大开,看到苏正也是两眼放光。
不客气的就开始吃了起来,老板又端来两杯当地的味道怪怪的奶茶。
苏正一直都不太喝的习惯这种茶,不过吃了这个烤串,还真的需要来这么一杯。
店内又陆续进来了几拨客人,两人也没有在意。只有最后面进来的五六个男人,让苏正略微有些注意。
因为想让人不注意他们实在太难了。他们全部白袍遮面,即使进了店依旧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里的男人其实遮面的并不多,因为这是风气开放的商也之城,受西方影响很大。
即使是女人,很多也已经不再遮面了,大大方方露出自己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和浓浓的睫毛很有特色。
而这些人居然维持遮面这样传统的装扮,所以苏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接下来的事情又让苏正大跌眼镜,这些家伙居然一口起点了好几瓶酒喝。
酒还是波旁酒,这酒挺烈的,后劲尤其大。
传统教徒是绝对不能饮酒的。
苏正三人对视了一下,心中暗暗咂舌,不知道这几人是什么来头,行为如此矛盾怪异。
苏正刚刚吃完,就听见那边起了喧闹。
“啪”的一声,一个酒瓶摔在那个庞克打扮年轻人背后的墙上。
摔得粉碎。
那个庞克打扮的年轻人站起身来,苍白的脸上有些害怕的样子。
他身旁的女伴扯着他的大腿,示意他坐下。
但是很明显局势已经由不得他了。
“我没有做什么。”他双手摊开,用英语说道。
有个穿白袍的家伙却大大咧咧的向他逼进,不过看他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他应该也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