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白天的时候小早川美幸没有在樱川六花的问题上争执什么,但仅仅只是一个惊叹就足以说明她对于将名额交给才招进来的人员是有异议的。
其实也对,毕竟跟着一段时间的老人都没有得到这个名额,新来的凭啥?
要知道上杉淳给与的名额中,除开降谷·零,相模大野千惠是有风险付出的,辻本夏实也是最初跟着上杉淳的人员之一,就算藤圣子那也组建零课的时候就到来的,而且她也是上杉淳接下来的重点培养对象。
至于剩下的上杉黄泉与毛利兰,一个妹妹一个算是妹妹的恩人,属于需要另外来看的情况。
也就是小早川美幸懂得体贴,才没有在这件事情上与上杉淳争论,毕竟上杉黄泉当时还在开车呢。
所以在得到空闲考虑了一下之后,上杉淳才暂时闲置了这个名额。
毕竟对于此刻的上杉淳来说,他与小早川美幸需要的两亿秩序点,不是多一个名额就可以快速凑齐的。
另外暂时不给樱川六花名额,还能够保障一下毛利兰的收益,毕竟毛利兰接下来是要跟着佐藤美和子学习的。
综合考虑后,上杉淳选择了继续观望一下,反正之前将三个名额都留了一段时间,现在只剩一个,多保留一段时间也没什么问题。
差不多两小时后,小早川美幸终于与宫野明美聊完了天,上杉淳这才与小早川美幸返回了米花町的一户建中。
“今晚趁着你和宫野明美聊天的时候,我将名额给与了辻本夏实与藤圣子,我这边才完成新手引导,藤圣子那边就给我发了一个消息来,直接问我课长是不是你。”上杉淳在床上抱着小早川美幸开口说道。
“额...圣子酱还真是够聪明呢。”小早川美幸都愣了一下。
“没办法的,谁叫下午的分系提示得太过明显了。”上杉淳到是知道藤圣子能够猜到的理由。
当初上杉淳选中她,就有这货在漫画的设定中智商高达180的原因,而这个数值差不了宫野志保多少了。
“那这么说,千惠那边也肯定猜到了吧。”小早川美幸开口说道。
“多半是,不过她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什么对她才是最有利的。”上杉淳一点也不担心相模大野千惠会说点什么。
“也到是,上流社会最基本的处事方式就是利弊权衡,确实不用担心她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那樱川六花呢,你之前不是说考虑将名额给她么?”小早川美幸点了点头后,随即便对着上杉淳开口问道。
“到底还是相处时间短了点,另外我觉得你后面进行那个研究的时候,说不定还有用上她的时候呢,将子系统给了她,我就不能确定她后面还会不会愿意配合研究呢。所以暂时想保留一段时间吧,反正我们需要的秩序点缺口不是增加一个名额就可以加速的。”上杉淳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也好,虽然现在给她也算能够说的过去,但难免会让群里面的人有点想法。”小早川美幸隐晦的表示了一下自己确实不赞成。
“那么今晚安抚好了宫野明美了么?”上杉淳再次开口问道。
“安不安抚好,也没有太大区别,毕竟她没办法离开那个房间吗,我只是跟她聊了聊天而已。言语中,她对于他妹妹宫野志保很是担心,希望你能够想点办法。”小早川美幸也没有隐瞒与宫野明美的聊天内容。
“安心好了,这几天就会有结果的。”上杉淳笑着说道。
这到不是上杉淳知道之后的剧情准备去博士家门口捡尸,而是今天在看到琴酒这个麻瓜的时候,他就已经分出了影分身去追踪。
相信只要明天看到姐姐死亡的消息,宫野志保就会罢工,自然负责东京这一块的琴酒肯定回去某个药厂的据点处理这件事情,到时候只需要跟在后面就好。
“嗯!”说完,小早川美幸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抱着上杉淳的腰表明了态度。
伴随着新的一天开始,有着警视厅的招呼,各大新闻社都将头版头条刊登成了关于四菱财团银行抢劫案破获的新闻。
新闻内容的重点无疑是警视厅的能力突出,仅仅只在抢劫案发生后不到72小时内就找回了赃款。
至于三个抢劫人员的死亡,警视厅方面使用了春秋笔法,只说涉案人员均已死亡,但就是没有承认是谁开的枪。
剩下的就是关于白鸟任三郎的专题报道了,毕竟最近一段时间,白鸟任三郎破获的案件数量太多了。
已经是被不少媒体称为警视厅的犯罪克星,至于曾经的平成福尔摩斯报道,已经不知道被扔到那个角落中去了。
某间药厂地下,当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茶发色美少女,在看到相关消息后,手中端着的咖啡杯是不自觉的从手中掉落。
一时间身体中的力量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是直接软倒在了地上,泪水是从眼角处不断滑落。
在这个阴暗的组织中,自己的亲姐姐,心里面唯一的阳光死亡了,还是被组织给暗杀了。
一时之间,宫野志保是万念俱灰。
其实聪明如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要药物开发完成的哪一天,自己与姐姐都肯定会被处决掉呢。
只不过这份药物可没有那么好开发,而且为了姐姐,宫野志保也只能咬着牙接过父亲身前主持的项目。
为的只是能够让自己姐妹多活一段时间,万一哪天就迎来的新的变化呢。
毕竟不是都说,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么。
但现在姐姐死了,还是死于了组织的暗杀,自己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的,别人或许无法从刊登的新闻中看出什么,但身为代号人员,宫野志保太清楚不过了,几个参加抢劫银行的人到底是谁干掉的。
琴酒!
除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外,不会有其他人了。
可以的话,宫野志保想跟琴酒同归于尽,但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