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西山夜语的打赏了,老朋友了!大恩不言谢,唯有保持,以更好的质量回馈大家,奉上今天的第二章,久等了!后续情节更加精彩!)
“救命啊……救命啊……”大路的一边枫树林中传来了女子的呼救声。
“嗯?”刘佚眉头一皱,“什么鬼?”
“主公,”太史慈望向刘佚,他也听到有女人呼救了,眼神交流请示该如何应对。
刘佚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说,“不用管她,我们还有自己的事,老子嫌的没事干了。走我们自己的。”
“是!”太史慈点了点头。
那边的甘宁听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倒是好奇的想去看看,但是主公发话了,他也只能作罢。
大军继续向前,距离毗陵已经相当近了,偌大的城廓在夕阳下被镀上了一层金黄。
突然——
“啾!”
一声微不可查的破空声响起——
甘宁和太史慈面色同时一变,这声音他们作为一流神将简直太熟悉了。
一个肉眼几乎难见的黑色轨迹划破虚空穿行而来。
“主公小心!”
两人同时挥出手中兵器。
“叮!”
虚空中绽放出一道火花。
还是太史慈速度更快一筹,那一支暗箭被他一枪磕飞,处在两人护持间的刘佚一点鸟事都没有,毛都没有伤到一根。
“匹夫焉敢暗箭伤人?!!”
不待刘佚命令,太史慈首先暴怒了起来,右手斜举着黑乌色的丈八玄铁枪,催动战马就奔下了官道,如风卷残云一样杀向不远处暗箭射来的杨树林。
“子义,当心啊!”刘佚冲着太史慈的背影大声提醒。
“嘿嘿!”甘宁无所谓的笑了一声,“主公,您太多虑了,子义的身手您比我清楚。天地下能伤到他的人寥寥无几。主公您是关心则乱。”
“……”刘佚尴尬的笑了笑。
确实,以太史慈的身手能伤到他的确实不多,即使面对张飞、关羽、赵云、许褚等等,没有个几十上百回合也很难分出胜负。
盏茶时间不到,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太史慈完好无损的策马奔了回来。
“子义,那边什么情况?可瞧见什么贼人了吗?”
“可恶,让那个家伙逃了!”太史慈懊恼的抱怨了一声,左手拎着玄铁枪挂在马鞍上,恶狠狠的说,“休给某再撞见!否则定要一枪刺他个透明血窟窿。”
“嘿嘿!子义你啥时候这么嗜杀了?莫不是转了性子?”甘宁哂笑着鄙视说。
“好了!”刘佚摆了摆手,“不管其他的了,大家都要提高警惕。进城了咱们就安全了。大家加快速度。”
……
正如周瑜所承诺的那样,兵马果然全部退了出去。
百姓自发的走出家门,站在街头欢迎刘佚军马的入城,张灯结彩,提浆担食欢迎,一派祥和的景象。
刘佚在甘宁与太史慈的护持下在他那匹通体雪白的名曰白鹤高头大马上非常骚包的向百姓微笑作揖,逼装的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街边百姓欢笑着议论纷纷……
“他二大爷,我说的吧。周瑜那瘪犊子怎么会是刘使君的对手。咱们的好日子来了。”
“哈哈!可不是,以前只是听说刘使君怎么怎么英明神武,今天亲眼所见。那何止是英明神武啊,这么年轻,简直就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一表人才啊!俺家二丫就喜欢这样的英雄,他要能娶俺家二丫当小妾的话,俺睡着都能笑醒。”
“你拉倒吧!人家刘使君能看得上你家二丫,呸!不知羞耻!你才什么身份。你做白日梦吧。”
“什么白日梦!我弹死你!俺家二丫可是村里一支花,提亲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村口,说不准刘使君真能看得上呢。”
“说你能,你还拽上了。我戳死你!”
“我弹!”
……
毗陵府衙。
靛青色的砖石铺就的大院内栽满了一株株的海棠,粉红色的花朵盛开正艳,甜丝丝的花香沁人心脾。
嗅着果糖味的花香,刘佚在甘宁、太史慈的陪同下,与朱桓走进了庭院,随行而来的百余亲卫在同一时间接管了整个府衙的军事防御,可以说,除了府内的下人以外,目前的大院内几乎已经不可能有人能威胁到刘佚本人性命的存在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周瑜是否诈降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了,他刘佚此刻已经彻底占据了整个城池的绝对的统治地位,可以说,只要他周瑜敢耍一点点花样,那么下场将会是非常的惨。
刘佚加太史慈加甘宁加百余百里挑一的亲卫VS周瑜加朱桓再加几十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老弱下人,能翻出什么浪来,估计一个交手就会顷刻间被屠杀殆尽,分尸的渣都不剩。
所以刘佚此刻彻底有恃无恐,大摇大摆的去面见失败者——周瑜。
府衙大堂,周瑜倾尽所能早已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
看见刘佚来了以后,周瑜慌忙满脸赔笑的迎了上来,语气卑微的说,“哎呀,兄弟我终于把刘公子,刘使君您盼来了。来来,使君请坐,使君请上坐。”
“公瑾,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哈!”嘴上说着客气,可是刘佚却大咧咧的坐到了宴席首位上,行动上却真的是一点也不客气。
周瑜毫不在意,依然满面春风的在侧位陪坐了下来。
其他应邀而来的军中将校则依次落座,甘宁、太史慈一左一右的目不斜视的按剑矗立在刘佚两侧。
“那个……两位将军也一起坐下来喝杯水酒润润喉咙吧?”望向甘宁、太史慈,周瑜陪着笑说道。
“哎!”刘佚拉长了嗓音,拿着筷子指点着甘宁、太史慈说,“他二人一向如此,公瑾,你莫要强迫他们。他们职责所在。”
“哦!哦!呵呵!”周瑜干笑了一声,打了个响指,马上有身着黄瓜绿衣裙的丫鬟们上前,给刘佚和在座的所有人斟满了一杯水酒。
“使君,以前多有得罪,”周瑜含笑向刘佚端起了白玉酒杯,神色恭敬的说,“多谢使君能不计前嫌宽恕于某,在下甚感愧疚。请使君满饮此杯,一笑泯恩仇。”
“呵呵!好!”刘佚笑了笑亦端起了酒杯,指腹在光滑的白玉杯面扫过,说道:“以前大家各为其主,各谋其事。我刘佚也非是记仇之人,既然公瑾兄你这么诚实,那么我刘佚也给你面子。这酒我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