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近在咫尺的灵绮身上散出的处子之香,刘佚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鼓励的说,“说说看?”
得到刘佚鼓励的眼神后,灵绮开心的笑了笑,说道:“咱们正面无法突破,不如从下面突破怎么样?”
“下面突破?”
“地道!”
“这……”众人考虑了起来。 .
“灵绮小姐的主意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李玉捏着山羊状的文士胡,思索说,“主要还看如何实施……”
“李先生觉得此法可行?”刘佚微笑着说。
“有一定几率……咱们可以白天作业……”
“白天?”刘佚疑惑不解,“晚上不是更好么?”
“哎!”李玉拉长了声音,“晚上必然是周瑜防备的重点,稍有疏漏就会被他察觉。”
“说得也是!”刘佚点了点头。
“咱们可以这样……”李玉龇着牙和在坐的众人商讨了开来,最后大帐中爆出一阵奸笑声。
……
“咯吱咯吱咯吱!”
城墙上守军听到奇怪的轱辘声以后瞬间咋呼了起来。
“快!都打起精神来!刘佚奸贼的爪牙们又要攻城了!”
“快!快!快!”
城墙上士卒往来奔走,他们看到刘佚军大阵中开来十来辆轒辒车。
掩护着士卒不断的靠近了城墙。
“哎!他们狗日的龟孙子搞什么鬼!”城墙上的守军看到刘佚军士卒从轒辒车里搬出大量的柴草堆积在城下口称烧城。
“他们疯了吧?”城墙上的守军议论纷纷的大笑。
“噼啪!”
城下的敌军点燃了引火之物,顿时烟雾弥漫,整个城池四面八方烟雾缭绕,视野受到了极大的阻碍,城外在干什么事情,他们啥都不知道。
而某个较为隐密的地方却趁此良机开始加紧挖掘了起来。
“不好!小心敌军趁此偷袭!”城墙上的守军现此异常状况以后纷纷提高警惕加紧守备了起来。
同时有人将敌军反常的举动报告给了周瑜。
“嗯?”周瑜听了以后眉头一皱,“待我出去看看!”
周瑜在“铁卫”的护持下上了城墙,只见四下里皆白茫茫一片。
“搞什么鬼?”周瑜百思不解,“搞偷袭?”
“杀!杀啊!”
周瑜刚有了这个想法,南门方向便响起了震天的呐喊声。
“敌军攻城!”
有人撕心裂肺的大喊了起来。
“快!增援!”周瑜大声命令,“大家提高警惕!”
“是!”
城墙上一阵跑动的声响,盔甲武器的碰撞声响彻云霄。
“刘佚小儿,我周瑜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望着烟雾缭绕的城外,周瑜阴冷着脸暗暗誓。
一连三天,刘佚都是如此装神弄鬼,不断的派人偷袭,虽然有几次侥幸被突破城头但是全部都在周瑜的指挥下守军决死反击中遗憾退却。
“不对!”周瑜在自己的府衙中来回的走动,心中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用烟雾阻扰视野趁机袭城,虽然也是个非常不错的计策,但是对于他周瑜来说,想破这个方法简直太容易了,他只需要毫不松懈的守备住城墙就行,加大城墙守备力度,以不变应万变,有他周瑜高的指挥造诣,任何的强攻都无异于以卵击石。
“刘佚小儿到底在酝酿着什么?”
……
“报告主公!地道已经打通,出口在城南的一处废弃的宅院中!”
“好!”刘佚狠狠的击节,几天的辛苦没有白费,周围的诸将闻言也纷纷欢呼了起来。
“兴霸!”刘佚兴奋的望向甘宁,“晚上你亲自带队从地道突袭,给他周瑜来个中心开花!”
“末将领命!”甘宁哈哈大笑的应承了下来。
“主公,你老是偏心!”太史慈幽怨的望着刘佚,又望了望兴高采烈的甘宁。
“哎!”刘佚拉长了声音,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说,“兴霸初投我军不久,正需累计战功的时候。子义你是吾肱骨兄弟,久为上将,战功显赫,兴霸新人你多担待一点。”
“呃……好吧……”
……
“棒棒棒……”
“天干地燥,小心火烛……”
窗外传来打更的声响。
周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安感越来越强,抚着光滑柔软的丝绸软被,周瑜的眉头越皱越紧。
“假如,我是对方,我现强攻受阻,我会怎么办?”
“不对……”
“不对……还是不对……”
连续否决了若干个想法以后,周瑜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地下!”
“但是也不对啊……”周瑜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早就派人盯着地听,特别是晚上,防止敌人地下掘土直透城中偷袭,里应外合。
“那到底是……”周瑜刚想否决这个想法,突然面色大变,“不对!就是地下!”
他忽略了一个重点,就是惯性思维,敌人一定会挑晚上作业,白天视野开阔,掘土容易被现,但是刘佚小儿瞒天过海的“烧城”之计成功瞒住他三天了,白天又吵,视野不佳,刘佚时不时的派人偷袭,再加注意力都放在晚上了,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地下作业。
刘佚小儿的思维总是逆向的,甚难破解。
“休穆!”周瑜大喊了起来。
“军师?”朱桓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快!”周瑜急得满头大汗,语气急促的说,“派人沿城墙根部掘土,寻找隐藏地道,同时通知董袭调集精兵机动,随时出击处理突情况,快!马上!”
“是!”
朱桓意识到军情重大,一刻不敢耽误的奔了出去。
……
黑暗的夜色下,昏黄的火把映照在刘佚年轻而刚毅的脸上。
“太史慈!”刘佚语气严肃的大喝。
“末将在!”
“调动大军立刻攻城!”
“是!”
“李玉!”刘佚望向一身黑袍面色冷静的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