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担心钟离伤势,箭矢伤了内腑,可不像外伤那么容易好的,刘佚在钟离身边执手好生勉励一番,便命灵绮引5oo人马护送钟离回后方县城悉心调养。≈
自与是仪并诸将部署相关事宜。
……
刘佚大寨全军挂孝,所部兵马人人开始收拾行囊,每人各执包裹,似有随时扒寨退却之势。
此番作为早有细作报于城内张节案前。
张节闻之,大声击节叫好,对麾下部将说:“刘佚小儿死的好!哼哼!敢和老子作对,老子非让他片甲不留,再也翻不了身。”
遂准备晚上与部将亲往刘佚大营劫寨,一战而破之。
狗头军师李玉闻之,捏着山羊胡思索了一会,劝说张节道:“我怀疑其中可能有诈。大帅千万不可亲往,放纵敌大军自行离去便是。”
“哼!”张节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大声嚷嚷,“刘佚大军让我损兵折将,我岂可就此放过他们!我誓要将他们踏为齑粉!你胆小怕事,自行留在城内守城便是。”
遂不听李玉劝解,执意晚上要去劫寨。
命部将吴免调集军马,暗暗部署不提。
……
是夜,天上乌云密布,下着小雨,狂风肆虐。
张节、吴免尽起城内大军,令李玉率老弱守城,冒着风雨,亲自率军杀奔刘佚军大寨。
张节催促着兵马刚至大寨门口,在马上鬼鬼祟祟的向里面窥视一眼,只见黑乎乎的啥都没有。
一拍大腿,大叫一声,“不好!吾中计也!诸军随我退!”
然而已经晚了。
一阵震天的铜锣响,四面八方均响起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一浪接着一浪,似已盖过了风雨声。
张节大惊失色。
风雨中王野领了一彪人马从东面杀了过来。
潘章领了一军从西面杀了过来。
马忠率领马步军从南面杀了过来。
“杀!杀!”
“杀啊!”
王野那军冲突的最快,张节部将吴免见事情紧急,对张节大声说,“大帅走,某替你敌之!”
说完挺枪跃马来战王野。
众军护着张节拔马就走。
吴免圆争着怪眼,策马舞枪冲王野大吼,“背主匹夫,往哪里走?”
王野大怒,“插标卖之徒,焉敢狂言!”
挺毒龙枪一枪刺了过去。
吴免大喝一声,亦挥枪迎击。
“咣当!”
吴免差点被磕飞武器,手臂酥麻,脸色大变。
料不是王野对手,惊慌失措之下,破绽百出。
战不五合,王野奋起一枪,如摧枯拉朽,“噗嗤!”一声,一枪洞穿吴免的胸膛,跳动的强劲有力的心脏被刺的粉碎。
吴免口中鲜血狂喷,怪叫一声,摔在马下,死于非命。
张节正领军急走间,突然又一支军马拦住去路。
风雨中却见当先一将银袍银甲手提亮银枪,手指着他,哈哈大笑。
“刘佚?!”张节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不是死了么?”
刘佚伸手向怀里一摸,获得了名叫纪灵的武魂能力,战斗力顿时从五渣瞬间暴涨,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吃麻麻香。
附袁术帐下第一大将纪灵的数字化信息:
武将:纪灵
星级:五星级
武力:9o
智力:28
内政:3o
马术精通:五星级
弓术精通:四星级
当下猥琐的一笑,目光中透露出揶揄的神色,“能够杀我刘佚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张节,纳命来吧!”
说完,纵马挺枪,骑着乌雏马(已被军士寻回)如风一般杀来,枪尖闪耀着死亡的寒光,亲战张节。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张节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不过貌似听说刘佚武力也不怎么样,说不定自己还能临阵干了他,这样的话翻盘就有希望了。
如此想到,张节抖擞精神,一握手中的宝刀,眼中寒光一闪,阴狠的桀桀怪笑一声,“刘佚小儿,你既然自己来找死,那么某就成全你!”
亦同样拍马舞刀直取刘佚。
“呲啦!”
“铿锵!”
风雨中激射出数道耀眼的火花,令人牙酸的金铁交加声不绝于耳。
两人在场中连斗了五六个回合,张节气力不支,心中大骇。
没有想到刘佚小儿竟如此骁勇。
料敌不过,慌忙拨马就走!
“哪里逃!”
刘佚马快,紧追不舍,赶上张节背后一枪。
口中大喊,“看我爆你菊!”
张节惨叫一声,被刘佚一枪从屁股腚上扎了进去,枪尖直透小腹而出,血如泉涌。
“啊……啊……”
张节满口流血,在马上大叫数声,悲惨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刘佚一挥亮银枪,张节尸体如破麻袋一样,甩在地上,激起一阵泥水。
张节既死,刘佚挥军大肆掩杀,直杀得贼军血流漂杵,余水为之断流,死者不计其数。
大军马不停蹄,直杀至余汗城下,命人以张节的级号令城上投降。
城上李玉见了料敌不过,慌忙偷开南门匹马冒着风雨弃城而逃。
城内士卒恐慌,遂一齐献了城池,跪地请降。
刘佚大军开进城内,张榜安民,取缴获战利品大肆犒赏士卒,诸将皆有封赏。
三军尽悦,上下一心。
大军在城内修整了三日,严令将士休得扰民,有触犯者轻则军棍伺候,重则斩之,诸军哗然。
百姓感刘佚恩典皆焚香膜拜,担浆送饭劳军,刘佚皆以金银钱财赏之,分文不取。
闲暇时又领士卒亲为百姓担水劈柴,尽享鱼水之情。
百姓皆叹刘佚仁德,比及刘佚大军离城出征,皆自于街道边站立送行。
诸将皆叹服不止。
……
且说笮融在南昌又闻张节亦大败于刘佚之手,被刘佚于阵上亲手斩之,损兵折将,三万大军全军覆没。
仅余狗头军师李玉逃了回来。
早有细作来报,刘佚留5ooo兵马守余汗,尽起本部军马3ooo,王野部山越降兵2oooo,浩浩荡荡往大本营挺进了过来。
笮融心中恐慌之余,又一阵愤怒,彭虎、张节山越宗帅之流皆是草包,果然还是靠不住啊,想来想去还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