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两百下品灵石?
堂堂白家大小姐,不仅得给你这个道士做牛做马,任劳任怨,而且还不得有怨言!
听了李昊的话,在场的众人差点没有吐血!
见过收徒的,没见过这样收徒的!
白溪这样的天之骄女,大家都是眼巴巴地想要收他为徒,偏偏眼前这个道长,还不以为意,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这模样,收了这个徒弟,仿佛这道长面子全没了一般,这都是什么人哪!
白福管家得意的笑容,也瞬间僵住了。
一旁向来古井无波的白溪,冰冷的俏脸,也是露出了一丝错愕。
司马尚在一旁更是差点没有吐血!
本来不想理他,不想揭穿这个骗子,没想到这道士如此会装逼,这就让司马尚不能忍了。
“各位道友,你们都被这道士给骗了!这道士根本就不是金丹期真人!”
“送你一句俗话,癞蛤蟆趴马路上,冒充什么迷彩小吉普啊!”
“本来老夫还想给你留点面子,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得寸进尺,对白溪徒儿出言不逊!”
“劝你赶紧离开这里,老夫已经看穿你是假冒的金丹期修士了,若是识相的话,老夫还可以放你一马!”
司马尚是筑基期巅峰修为,运起灵气一声喊,哪怕是嘈杂的客厅,声音还是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道长是个骗子?”
“不会吧,刚才我有幸和道长聊了一句,实在是受益匪浅啊!”
“如果道长是骗子的话,这么多人都看着,总不能全都上当受骗了吧!”
“可是剑宗掌门德高望重,总不会乱说吧!”
人群一阵哗然,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司马尚一席话,说得是掷地有声,本以为李昊会大惊失色。
没想到,李昊只是淡淡扫了对方一眼,道:“你肾虚!”
“噗!”
肾虚你妹啊!
听了李昊的话,在场的人不由得哑然失笑。
堂堂剑宗掌门,尊贵无比,平时谁敢这样和他开玩笑?
偏偏眼前这道士,就是那么的牛逼,不按照常理出牌,一句话就把人家司马尚怼的哑口无言!
“岂有此理!你这个骗子,居然还敢如此嚣张!”
“别以为你故意转移话题,老夫就会放过你!”
司马尚恼怒的神色一闪而过,旋即抱拳开口道:
“各位,此人假装是金丹期真人,图谋不轨,我司马尚堂堂剑宗掌门,岂会乱说!”
“想我杭城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个金丹期真人了,偏偏在白家收徒的时候,立马就来了一个,这分明就是这道士想要来杭城行骗!”
“诸位若是不信,老夫愿意和这位道长比剑术,堂堂金丹期真人,难道不敢和我这个筑基期巅峰的小辈比吗?”
司马尚故意激将,话语里带着陷阱呢!
一席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拉到了和他同一个阵营,还提出了比剑,为难之意已经溢于言表了。
在他看来,自己可是杭城最强修士,筑基期巅峰修为,只要这个道长敢应承下来这场比试,那他就等着丢人吧!
毕竟,司马尚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只要对方不是金丹期真人,他都可以战而胜之!
然而,只听李昊淡淡开口道:“贫道从来不和小辈比试,怕打击了小辈的自信心,影响他日后的修行!你的要求,贫道不能答应!”
“更何况,白溪此子虽然天资不好,但是勉强还入得贫道法眼,而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只是个筑基期巅峰,连当贫道的记名弟子,都不够格!”
一席话,司马尚更是憋屈的不行!
堂堂剑宗掌门,眼巴巴去当你一个记名弟子?
如果你是真的金丹期真人,那也就罢了,偏偏老夫都已经开出了你在假装大佬,你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若不是在白家的地盘,随便动手可能会交恶白家,司马尚真的恨不得一剑过去把对方刺死了!
“你该不会不敢吧!”
司马尚咄咄逼人,显然不愿意放过李昊。
话都说到这份上,若是李昊继续拒绝,还真的会让人看轻,这所谓的金丹期高人身份,恐怕也会有更多人怀疑了。
李昊轻描淡写地一挥道袍,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开口道:“世人愚昧啊!贫道向来与人为善,谁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只是你确定要贫道出手?贫道许久不动手,若是出了全力,恐怕收不住了!”
一席话,让司马尚郁闷的要死!
金丹期真人已经可以算是陆地神仙的存在了,若是不压制住修为,全力施为的话,举手投足都带着莫大威能!
在场的众人虽然没有见到过真正的金丹期真人出手,但是也在典籍上知道过。
三百年前,杭城曾经有一个金丹期巅峰的修士,一剑斩出,一座五十多米的山峰轰然倒塌,那座山峰至今还存在着呢,叫做断剑峰!
但是!
这得建立在你这个金丹期真人是确实有这么厉害的情况下!
你一个冒牌的金丹期真人,在这里跟我吹什么牛逼?
其他人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剑宗掌门和眼前这个道士起了冲突,这是要搞出大新闻啊!
如果这道士是假的,那也就罢了!
若是这道士真的有那么牛逼,那这白家别墅,估计都会被他们打斗的余波给拆了!
他们过来只是收个徒弟,可不想遇到什么生命危险!
气氛,瞬间变得十分的尴尬······
一场闹剧,好好的拜师大会,搞得一团乱麻。
司马尚气得吐血,殊不知,白溪和白福二人,此时也是心中大为不爽。
“各位,这里是我们白家的地盘,还请两位给我等一个面子!”
白福管家神色不悦,制止了两人的争吵。
不过,对方的眼神,扫向李昊的时候,却带着浓浓的不满。
废话,无数筑基期修士巴结的天才少女,被眼前这个道长说的一文不值,这怎么可能忍得住?
向来冷若冰霜,不问外物的白溪,清冷的俏脸,都浮现出不悦之色:“这位道长,您提的条件,若是白溪都能接受,不知道长你可以教白溪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