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岫听到亲妈的死亡三连问,整个人的表情都是麻木且懵逼的。
“不是,妈,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韩母摆摆手,“你别管我从哪里听来的,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便好。”
“是,但是她是我……”
“别,接下来我可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你只是把她当妹妹看?然而内心是想挖别人的墙角。”
韩母叹口气,“我知道你单身久了,可能旁人会给到你刺激,但是咱不能做挖别人墙角的事,被别人知道打断了腿可怎么办?”
韩岫:……
你可真是我亲妈。
“我没有,我跟她只是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韩母应该是在打牌,隔着手机他都能听见那边有人喊,“三对一!”
“王炸!”
“陈太太,到你出牌了。”
韩岫:……
“哎呀,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就问问,就你这个脑子,我想也应该拐不了别人,我跟你爸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抱孙子这个梦想,希望你不要让我跟你爸在阴曹地府实现。”
说完这句话,韩母啪嗒一下挂了电话。
韩岫懵逼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他妈打这个电话过来的意义是什么。
“不知道是谁看见我们俩在一起,把这事告诉了我妈,害的她特意打电话过来问一下。”
韩岫指着手机跟陆卿筠解释。
“阿姨跟叔叔身体怎么样?”
前段时间韩岫找陆卿筠要过安神香,那段日子韩父韩母的睡眠不大好,用过陆卿筠的香后,睡眠好了不少。
韩岫笑,“多亏了筠姐的香。”
陆卿筠嗯了声,看时间不早,她拿起包起身,“这台机器让人过两天搬到我那屋子去,没其他事我先回去。”
“好,我送你吧。”
韩岫跟着起身。
“没事,唐勤在。”
韩岫没纠结,他待会还有事,正好也是约了人在城园府谈,见陆卿筠出去了,他拿出手机联系助理。
陆卿筠没急着走,她先是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便一路去了陈肃的休息室,在里面待了十分钟的样子才出来。
而这一幕也恰好被单丽看在眼里。
“天呐,这陆卿筠也太不捡点了吧?”
“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顾总啊?”
“嘘,照片拍好了吗?你们待会把照片传给我,我自有办法。”单丽收回了怨恨的眼神,朝身边的小姐们低声问。
“嗯,已经拍好了,待会我发你。”
“好,麻烦你们了,回头请你们吃饭。”
“丽丽你说这话就显得我们生疏了。”
好友们笑了笑。
单丽没说别的,她捏紧了兜里的手机,垂着的眸子里带着莫名的寒意。
陆卿筠,你要完了!
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来惹我,我可不是什么纸老虎,你别以为花言巧语让阿瑾把我调走,就真的能够得到阿瑾的真心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卿筠未免也太过于天真了。
兰锦别墅。
“瑾爷,你说这欧阳家族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接二连三的出事情?”
端木义看着暗网上的消息皱着眉头,语气里带上了四分的幸灾乐祸。
因为天气的突然降温,顾瑾铭有点感冒,他身上披着厚重的外套,手里还端着周鸣给他泡的感冒药。
“有人要找他们麻烦。”
顾瑾铭因为感冒声音有些沙哑。
“啊?找欧阳家族的麻烦?谁胆子那么大?”
欧阳家族在m国可以称是半边天的存在,谁能有那个胆子去找他们的麻烦?
端木义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就喝了一大口。
顾瑾铭手指无意识的在腿上敲了敲,眸色不明,“可能是老熟人。”
老熟人?
他怎么不记得他们认识这种朋友?
端木义的神色越发疑惑。
周鸣也是刚刚听说这事,看完暗网上的内容,他眉宇间都是激动,“听说是宝物失窃?莫非是那个银针?”
要知道欧阳家族在医术中可是鼻祖。
那套银针更是不用说了。
顾瑾铭嗯了声,“m州那边有异动,让那边盯一下。”
周鸣压下激动点头。
“叮咚!”
“叮咚!”
几声短信息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顾瑾铭签完最后一个合同,端起旁边的温开水抿了口才去看手机。
信息是陌生号码,还是加密的那种,发来的是三张照片,拍的倒是挺清晰。
第一张是陆卿筠进陈肃休息室的画面,女孩骨节分明的手放在门把上,窗外晦暗的光洒在手背上,竟是生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手挺好看。
第二张是陆卿筠跟陈肃一起出来的画面。
陈肃神色不似他们看见的那种严肃,而是一反常态,神色和蔼,还带着七分的尊敬,四分的喜爱。
女孩脸上也带着笑,唇角弯着,连眉眼都洋溢着笑意。
跟陌生男人笑这么开心?
第三张是陈肃送陆卿筠出去的画面。
女孩似乎是发现了镜头,偏过来的眸子带着冷意。
挺警惕。
顾瑾铭看着这三张照片在心里默默做出评价。
端木义查完资料起身去顾瑾铭身后的柜子找吃的,抬头的瞬间不小心看到了他手机上的内容。
看到的正好是第二张照片。
他惊讶的长大嘴巴,指着照片,“他他他,他不是那个,那个什么城园府的经理吗?他怎么对这女孩看起来很尊敬的样子?这是他女儿吗?”
顾瑾铭还没有说话,端木义突然又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语气难掩激动,“瑾爷,这女孩谁啊?长的好绝,我能要个联系方式吗?”
话音一落,端木义很明显感觉到温度变得更加低了。
这这这……
端木义瞅了眼顾瑾铭,暗道自己莫不是说错什么了。
“我夫人。”
三个字,犹如一声惊雷,把端木义炸的外焦里嫩。
靠!
这是嫂子啊?!
因为没有见过的原因,他是真不知道。
完了完了,他的职业生涯怕是就要就此结束了。
“我我我,瑾爷,您冷静,我真不知道这是嫂子,若是知道的话我肯定不敢说这话。”
端木义伸出尔康手,力求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余光悄咪咪的看向唐蒙,之后又扫了眼周鸣,大有一副,‘你们还不赶紧帮忙说句好话。’的意思。
周鸣清了清嗓子,“瑾爷,m州那边缺个人手,我看端木……”
“周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端木义咬牙切齿的朝周鸣砸了包薯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