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猛手中的大刀狠狠的砍在了第五钧的钢枪之上,顿时崩起了火星,随即两人便是都感到臂膀有些发麻。
也亏得第五钧手中的长枪是杆宝枪,要不这一下就得落得个枪断人亡的下场。
第五钧心中暗想这来将的力气还不,看来得拿出真本事了。
韩猛也是心中暗惊,自己借着马势自上而下劈出一刀,竟然被那人风轻云淡的挡了下来,看来这一仗自己是败定了。
第五钧提枪刺向韩猛,韩猛赶紧收敛心神,把那些杂乱的念头赶出脑袋,举刀相迎。
于是二人你来我往的战在了一起,两把兵刃不断相撞,转灯般厮杀。
战了十余合,在这期间第五钧有数次机会能将韩猛刺于马下,但刘锋的嘱咐是生擒韩猛,所以第五钧只好放弃了刺死韩猛的机会,静待韩猛露出破绽,以求将其生擒。
战过二十合,韩猛用的是刀,肯定要比第五钧的枪费力气,而且韩猛不是第五钧的对手,所以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力气来应对,就这样韩猛现在已是气喘吁吁了。
就在这时,韩猛一招过后露出了一个破绽,第五钧心中暗叫好机会!
于是第五钧倒转长枪,用枪尾一下扫在了韩猛的手腕上,将韩猛手中的大刀打落在地,韩猛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这时第五钧的长枪又是一个横扫,将韩猛打落马下,第五钧的长枪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随即用枪尖抵住了韩猛的咽喉。
虽说韩猛有些鲁莽,但他也不是个愚忠之人,该做的他已经都做到了,这一仗,实在是非战之过也!
而且韩猛也看出了第五钧手下留情,要不然自己已经死了好几回了,既然对方想生擒他,那由得他便是。
于是韩猛放弃了抵抗,也没有选择用咽喉撞击第五钧的枪尖求死,而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原地束手就擒。
第五钧手一挥,幽州军阵营中便冲出了一队士兵将韩猛绑了起来,带回了幽州军阵营中。
冀州军见主将韩猛不到二十合便被生擒了,一个个恨不得把脑袋扎进裤裆里去,这仗算是没法打了。
高览见此,急忙下令道:“全军听令,撤!”
韩猛被生擒了,高览就是现任的冀州军主将,见主将发话了,冀州军士兵纷纷开始了撤退,但撤退的过程杂乱不堪,毫无章法可言。
高览沉声喝道:“不许乱!各部按秩序撤退!”
但此时的冀州军哪里还会理会高览的命令,恨不得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个个没命是的撤退。
高览见此捂着脑袋说到:“完了,全完了!某有负韩将军的托付啊!”
刘锋没有贸然追击,而是对着郭嘉和贾诩询问道:“二位军师,不知敌军可否设有伏兵?我军此时追击是否妥当?”
贾诩和郭嘉两人都是笑着摇头说到:“主公多虑了,冀州军不会设伏,主公下令追击便可。”
但刘锋不知道的是,在他询问完之后,贾诩和郭嘉这俩老狐狸对视一眼,然后相视一笑。
此等主公,才是能成事的明主,胜不骄败不馁,不管何时都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于是刘锋手中的长枪一挥:“儿郎们听令!追击!”
“杀!”随着一句杀声响起,如狼似虎的幽州军将士们开始了追击,追击的热情无比高涨,有些步兵甚至都跑在了骑兵的前面。
骑兵们也很委屈啊,这特码四面八方都是人,速度实在是起不来啊,竟然让步兵给超了,这真是骑兵界的耻辱啊!一会得多抓两个俘虏,要不然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于是骑兵和步兵两个兵种开始和较劲一样的捉俘虏,似乎要比比谁抓的俘虏更多。
他们这一比不要紧,可苦了冀州军士兵,他们脱了盔甲居然还跑不过穿着一身盔甲的幽州军士兵,这让他们上哪说理去?
幽州军士兵们砍杀了一阵后,刘锋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气沉丹田,高声喝道:“放下兵刃投降者,免死!”
刘锋雄浑的声音传遍了四周,不少冀州军士兵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
于是刘锋下令分出一部分士兵来看守这些降兵,其余的士兵继续追击逃亡的冀州军。
冀州军士兵们被追的鬼哭狼嚎,丢盔弃甲,四下奔逃。
多数的冀州军士兵选择了跪地请降,但也有少数抱有侥幸心理的冀州军士兵继续逃跑。
若是逃了就算捡回了一条性命,若是被追上了,便是迎头一刀,随后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高览收拢了残兵败将,左突右闯杀出了一条血路,然后夺路而逃。
五万冀州军,跟随高览逃走的还不到两万,剩下的三万余人中投降的有两万多人,其余的都被幽州军砍杀,或是不知所踪。
随着冀州军出战的两个军师荀谌和李历什么作用都没起到不说,反而还被幽州军士兵给捉住了。
韩猛完全不听他俩的,丝毫不问他俩的意见,什么事都是他自己决断,他俩一点用处都没起到。
至于他俩为何被幽州军捉住了,这是因为他俩的周围都有士兵保护,幽州军士兵一看这肯定是条大鱼,便一拥而上,杀散了卫兵,将他俩给生擒活捉了。
要是他俩的周围没有卫兵保护,没准还能寻个机会逃出生天。
刘锋并没有参与捉俘虏,这种简单粗暴的事情让手下人去干就好了,总不能事事都亲力亲为。
冀州降兵先统一看押起来,待平定了冀州后再作处置。
至于韩猛等人,就不用等到平定冀州的时候再劝降了,现在劝降就好,礼贤下士吗,这个刘锋还是懂得的。
而且通过刚才韩猛的表现,韩猛想寻思很简单,但他却没有选择自尽,想必劝降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劝降了韩猛,对于以后劝降其他冀州文武也是有帮助的。
那两个文官,能劝降最好,若是实在劝降不了,那杀了便是,反正太守之才,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实在劝降不了也只能算了。
于是刘锋找过了一个虎卉营队长,这人平日里便很机灵,想必这事让他做在合适不过了。
刘锋对他耳语道:“过会陪孤做一出戏,只需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