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白沫突然挣开季非离的手,“老娘说过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季非离微微蹙眉,“你明明是我的女人,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说出这样让我伤心的话,你难道真的忘记我们当初在一起时所有的回忆了吗?”
白沫翻了下眼睛,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老娘叫白沫,白沫,你听明白了没有?”
季非离目光深邃的看着白沫,“我知道你是因为伤到脑袋才会说出这种话,不管怎样,我是不会放在心的。”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情,跟老娘没有一分钱关系。”白沫冷哼了声。
季非离一把环住白沫的腰,脸噙着邪意的笑容,“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牙尖嘴利!”
“放开老娘,老娘不是你想碰能碰的人。”白沫有些不满。
“是吗?”季非离挑眉,“我保证,让你满意。”
“谁稀罕!”
白沫推了下季非离,可是却没有挣开他的怀抱。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又怎么会轻易放你离开。”季非离横抱着白沫,直接了当的问道,“告诉我,哪个是你的房间?”
白沫冷眼看了下,反问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季非离脸的笑容不由的加深了几分。
“老娘命你,赶紧放老娘下来。”白沫挣扎了几下,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脑袋被驴踢了次啊会放你下来。”
季非离皱了皱眉,默默的往前走。
直到走在一个客房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敞开的门,随口问道,“这是你的房间吗?”
白沫撇嘴,什么话都没有说。
季非离将白沫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迈着修长的步伐朝里面走去,将她放在大床,看着那熟悉的面孔,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老娘抽烟很多年了,怎么,难道我连抽烟都要告诉你吗?”白沫声音颇为平静。
“你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也从来不喜欢抽烟。”季非离抓着白沫的胳膊,有些失望的说着。
“不管怎样,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替我解围。”
白沫说完看见季非离一脸激动的样子,随即又道,“但是别以为这样我会任由你摆布。”
“你是我至亲至爱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情。”季非离一脸认真的说着。
“至亲至爱?”白沫嗤笑一声,“我向来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从来没有什么家人。”
季非离应道,“安琪,不管什么时候,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白沫撇了下嘴角,重复道,“我不是安琪,我叫白沫,我也从来没有得失忆症,而且我从小是一个孤儿。”
季非离不解,“你如果不是安琪的话,那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压根没有见过她。”白沫显然有些不耐烦,顿了下,接着说道,“对了,有个男人在电话里嘱托我扮演安琪,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了。”
“什么?”
季非离原本接受不了她是白沫的事实。
现在又蹦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心里越想越复杂。
白沫看着季非离那疑『惑』而又质疑的样子,又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季非离眸子陡然深邃了下,微微垂眸,“你明明是安琪,可是为什么偏要与我扯清关系,难道因为我与张氏集团的绯闻吗?”
“老娘才懒得搭理你的事情。”白沫起身倒了杯水,看着那夜晚的天空,“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季非离没有离去,反而耐心的等待着。
等待,往往还透着些许的期望。
可是,期望过后,事情如果没有心所想的那般,所带来的往往都是失望。
季非离没有生气,反而走向了窗前,微微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我不管你是安琪还是白沫,总之你长着与她相同的面孔,你是我的女人。”
“老娘看你真是想女人想疯了。”
“老子是想她,是想要她,甚至想要跟呀一辈子相守在一起,可是条件并不允许,无卵前方有多大的困难,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季非离头也不回的喊道,“过来。”
“别跟老娘说这些废话,请你马离开,还有不要忘记你刚刚当着大家说的话,还希望你能够遵守你的诺言,我可不想一大早让服务员找我要账,老娘可没钱。”白沫缓缓的躺在床,斜过身体闭着眼睛说道。
季非离嘴角抽搐了下,猛然看向白沫,给她是眼『色』。
而白沫只没有看他,平静的语调说道,“走的时候你记得帮我关好门。”
季非离踏着沉重的步伐朝她的身边走去,唤道,“安琪?”
“……”
“我明白,你心里肯定是在怪我今天的举动,我那么做都是为了你着想。”
“为我着想?”
安琪猛然起身,神『色』透着满满的不屑,“你如果真的在乎我,你不会当着导购员的面说出那样的话。”
季非离解释,“如果你今天真的对那个服务员动手,明天回传遍整个s市,你可知那样的后果?甚至还会影响到公司的业绩。”
“请你马离开老娘的身边。”
季非离没有动,再道,“我承认我和张曦的事情让你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可是你也不应该假装不认识我,甚至……”
白沫淡然的说着,“你是不是觉得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她嘴角勾着嘲讽的笑容,“还是说,你以为我会爱你?”
“从始至终,你的心里只有我。”
“真是白日做梦。”
季非离一把将白沫摁在床,“这辈子你属于我一个人。”
白沫对季非离的举动,心脏不由的加速起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真是受够了,“别以为你这样我会承认是你的女人。”
季非离嘴角溢出一抹诡谲的浅笑,“我要让你彻底为我征服。”
白沫整个人不由的颤抖了下,“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满足我这段时间的寂寞。”
言毕,季非离完全不给白沫说话的机会,俯下身,薄唇紧紧的覆盖在她的唇。
白沫睁着无辜大的双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双手下意识的垂打着,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放弃的机会。
虽然让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是她的强项,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面临这样的事情。
以前都是她对男人主动,从来没被男人这么强迫过。
如今自己却要替别人……
真是一件羞辱的事!
她张嘴,似乎在等待着季非离下一步的动作,在他刚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张口直接咬了下去。
“唔……”
季非离闷哼一声,但却没有任何退缩。
渐渐的,白沫被季非离搞得浑身难受起来,很快,她抛下所有的顾虑,伸手环起了他的脖颈,反被动为主动。
季非离见状,心里顿时像乐开花一样。
他知道,她的安琪回来了。
客房的气氛逐渐变得融洽起来,里面进行着一场不可描述的战斗……
一小时后,白沫累的躺在床,而季非离却依旧不肯罢休,“满意吗?”
“不行了,在这样下去的话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白沫对季非离的战斗力被政征服的五体投地。
“你还是跟以前那样妖娆。”
季非离的手轻轻的拍了下白沫的腿,笑道。
“你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战斗力强的男人。”白沫有气无力的说着。
“你现在还想让我离开这里吗?”
“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凑巧长得一样而已。”白沫实话实说。
“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让你轻易离开我的身边。”季非离故意说着,“如果你不是她,那为什么你们的『臀』部会有相同的桃心胎记?”
桃心胎记?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认真回想,这句话是从张巍腾嘴里说出来的。
只是,她和安琪之前到底有什么关联?
难道真如他口的那般,她们是同一个人?
季非离看着白沫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关怀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白沫支支吾吾的说着。
“如果你不是安琪,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跟她有同样的胎记?”季非离不死心的追问道。
“你这稀古怪的问题,老娘怎么会知道?”白沫的态度来了个三十六度大转弯。
“你是安琪。”
季非离双手摁着白沫的胳膊,十分肯定的说着。
白沫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满,“你弄疼老娘了!”
季非离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松开,以前歉意的说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沫双目不由的变得猩红起来,连声音都变得不对劲起来,“老娘看你压根是故意的。”
季非离眸光渐深,“我真的没想到会弄疼你。”
白沫硬生生的将泪水吞回去,看着她今天的举动让她不由的想起张巍腾说的话。
眼下,她难道真的只有安琪重返季家的这一条路了吗?
认真思索半天,便选择和张巍腾站在同一条战线。
“只要你把属于我的一切物归原主,我是你的女人。”
白沫翻了个身,便关灯闭眼睛,直接终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