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王妃诞下女婴的时候,宁国朝堂上下是无比失望的,女子无法继承大统,本以为宁国终于要有个继承人了,结果这股期望破裂了。
不过除了其他人,王室那一家子倒是开心的很,刘鸿天天逗弄着自家闺女,仿佛整个人找到了生命的寄托。
俗话说,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刘鸿就感觉自己是一个无根之萍,有时候总会感觉迷茫,自从找回了亲人这才感觉有了些归宿,有家的感觉了,而现在第一个女儿出生了,把不完整那一块也补上了。
“闺女,你可比你爸我幸运多了,这一出生就是郡主了,还有个美号康宁的,你爸我出生的时候可就苦逼咯。”
房内,刘鸿看着放在婴儿床上的幼小婴孩,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脸颊,嫩得像是能出水般。
刘伊人动了动嘴,似乎在笑,只是口水就流了出来。
嬴歆拿起放在旁边的手帕拭去,也戳了戳这个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小家伙。
“妈,她好小哦……”
刘曦趴在婴儿床旁边的护栏上,眨巴着眼睛盯着她,刘伊人也看着这个庞然大物,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她。
刘曦也伸出手指,两人的指尖轻轻的触碰在了一起。
“你看伊人多乖啊,你刚出生的时候闹得不行,我照顾你的时候差点累晕过去。”
陈婉笑呵呵的说道,自从刘伊人出生后,她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下来过。
“哪有!”刘曦脸一红,嘟起嘴别过脸去。
“对了,我有礼物给她!”
刘曦想起了什么,在自己身上找了一番,找出一张卷轴模样的东西。
刘鸿看了一眼里面密密麻麻的字,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
刘曦叉腰,开心的说道,是一首很好听的赋,我很喜欢,来给我侄女听了!
说着她念了起来:“金生砂砾,珠出蚌泥……”
这赋很美,只是刘鸿却是越听越熟悉,好不容易耐心听完,连忙问道:“这赋叫什么?”
“青衣赋!”
刘鸿如遭雷击,他突然明白熟悉感从何而来了,这不是东汉大家蔡邕的赋吗?
“你这赋哪来的?你默出来的?”
刘曦有些疑惑,怎么自己这哥哥好像听过似的,说道:“不是啊,是下面人献上来的,说是从平卫城里得到的,我觉得不错嘛。”
“他有没有说是从谁那里得到的?”
刘曦皱着眉,想了很久,这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好像是一个叫做蔡邕的人吧,我记得那个下人说他路过平卫城的杜甫草堂那里,发现有人饮酒作乐,那人当场写下这青衣赋,他觉得很妙就求来了。”
刘鸿瞪大了眼,他十有八九确定杜甫草堂那里的蔡邕就是他想象之中的那个蔡邕,那个当世大儒!
他慕然间想起来杜甫草堂还有一个功能,一个一直被他忽视了的功能:人才吸引力提升50%。
毫无疑问现在这个功能取得效果了,吸引来一个人才,而且还是一个史实人才!
刘鸿目光一变再变,让身旁几个人都有些奇怪。
“哥,你这是怎么了?”刘曦觉得奇奇怪怪,不就是一首赋嘛,虽然不错,但是不至于这样吧。
刘鸿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不由得仰天大笑,说道:“我的好妹妹哟,你可真是给你个一个惊喜,你立大功了,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你 不过得等我回来。”
言罢,也不等刘曦反应,只是叮嘱了几句之后就连忙推开房门,叫上几个侍卫匆匆离去,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人。
……
“车马喧闹,却是不掩草堂之清幽,薄酒一杯,竹木些许,便是人间难得绝妙!”
饮酒者一身白衣,举手抬足间颇有儒雅之意,又感叹几句,给人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感觉。
“先生好雅兴。”
草堂前院子被推开,进来几人,那饮酒者看了过去,几人穿着说不上高贵华丽,但是为首之人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威严感。
“在下途径此地,见此草堂心中颇喜,又见无人,便借宝地喝上些许薄酒,还请不要怪罪。”蔡邕作揖,略带歉意的说道。
刘鸿哈哈大笑,连连摆手,说道:“先生误会了,我非此地主人,此地主人云游,我也不知所在何方。”
蔡邕一愣,笑道:“原来如此。”
“先生不问我姓名?”
“相逢即是有缘,何须多问姓名?”
这下反倒是刘鸿愣住了,细细大量蔡邕几眼,蔡邕淡然气质让他暗暗点头,口中念道:“先生所言极是,相逢何必曾相识。”
“既然如此,先生可愿与我共饮?”
“固所愿尔。”
两人对面而作,几名侍卫却是自觉走到门外站哨,也不打扰二人。
刘鸿自己拿出一瓶早已经准备好的酒,给蔡邕倒上一杯,又给自己斟满。
“先生,请。”
“请。”
蔡邕饮酒倒是豪迈,一饮而尽,只是目光锃亮。
“好酒啊!”
刘鸿笑道:“先生喜欢便好。”
说罢他也一饮而尽,他不是什么喜欢酒的人,不过酒量倒也不差。
“先生文采斐然,胸中有真才实学,何故隐于偏僻草堂?”
“阁下谬赞了,在下谈何真才实学、文采斐然?不过一人间客罢。”
“若是连当世大儒都没资格言真才实学、文采斐然,那怕是天下之大,无人可有资格了。”
刘鸿目光湛湛,自从进来那一刻,他便将蔡邕的属性面板看了一遍。
“姓名:蔡邕
天赋:名仕(所属势力文人属性增加5%,人才出现概率提升10%,势力君主名望提升15%)
史家(编写史书成功率提升30%,所编写史书名望加成提升50%)”
刘鸿心中震撼,这是一个自带两个天赋的人才,而且是十分稀有的可以提升名望的天赋!再看其属性,智力高达95,如此恐怖,虽说政治不算高,却也是难得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