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踏出这条线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他只是逼赛文让步,可没打算真的把时瑶分出去。
时瑶凑上去,湿软的吻落在脖颈,软糯的唤他:“赛罗?”
赛罗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倒是能承受的住,可时瑶这样下去真的不会有事吗?
“瑶瑶,别舔。”
“它会动,我就试一下。”时瑶的意识已经模糊,细软的指尖磨蹭着上下滚动的喉结,蹭的赛罗都有些把持不住,差点交代。
每一次时瑶试图把药效压下去,药效就会反弹的更猛烈。
二人在房间内纠缠了一个月,几乎是滴水未进。
赛罗是怕极了时瑶会出事,时瑶却取出两颗丹药吞了下去,精神也稍微恢复了一些。
“瑶瑶?”
时瑶闭上眸子,在心底做下决定:“把阿文叫进来。”
赛罗惊愕的询问:“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药,但我压不住药效,这样一直下去,我的身体会受不住。”
赛罗咬牙松开时瑶,时瑶躺在床上喘息,白皙的肌肤布满暧昧的痕迹。
“父亲。”
赛文还以为两人结束了:“等阿瑶休息好,我会去办离婚手续。”
“瑶瑶的药效下不去,让你进去。”赛罗这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赛文愣在原地,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瑶瑶让你进去。”赛罗直接将赛文拉进房间,随后把房门关上。
时瑶勉力支撑起身体,朝着赛文招手:“阿文,过来。”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红痕,赛文坐在床边,下意识的拉过被子替时瑶盖好。
时瑶深吸了口气,将赛文拉上床,赛罗想移开视线,身体却像是定格在哪里。
一边是他的亲人,一边是他最爱的人,心脏在不断拉扯中变得鲜血淋漓。
温软的唇相触,赛文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他大概是真的在做梦,才会梦到这样离奇的画面。
被欲望支配的时瑶也顾不上那些,心思全都放在赛文身上。
禁欲N年的赛文,没几分钟就交代了。
时瑶的药效逐渐褪下去,俯视着被压的赛文,时瑶整个人都是懵的。
“阿文?赛罗呢?我之前不是···”
完了完了,她都干啥了?
赛罗僵硬着身体走上前:“你让我叫父亲过来。”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时瑶揉了揉胀痛的眉心。
她到底干了什么荒唐事?赛罗也就算了,之前已经有过了,多霍霍几次也没事,可赛文····
赛文怎么也上赶着陪着胡闹?
赛罗和赛文交换了下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执念。
“就这样吧。”赛罗捏住时瑶的下巴吻了上去。
时瑶惊愕的睁大了眸子:“你们来真的?”
赛文掐住时瑶的腰肢,温声道:“既然都做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赛罗从后面摁住时瑶,让她趴在赛文胸膛上:“现在可没有后悔的机会。”
时瑶睁大了眸子,想撑起上半身,却被赛罗死死摁住:“会死人的。”
“父亲不会跟你离婚,瑶瑶就认命吧。”
“阿文这可是你儿子,你不管吗?”
赛文悠哉的躺平:“不管,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时瑶悲催的想着,这算不算现实版的叠叠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