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全被张干部这样骂了一通以后,也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他本来还想着在张干部跟前多说一些坏话,败坏一下陈钟的名声,可是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自己的名称倒是搭进去了。
但是他一点也没有反省自己的问题,反倒是怨恨极了陈钟和宋雅婷觉得,因为他们自己才会变得如此的不幸,要不是他们的话,自己依旧还是陈家村德高望重的赤脚医生。
虽然他非常的不服气,但是他又惹不起张干部,所以只好灰溜溜的从陈家门口离开了,离开之前还恨恨哼的看了一眼宋雅婷,觉得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张干部,进去坐坐吧,我丈夫在家呢,你有什么想调查的,只管进去调查就好了。”
宋雅婷看到刘贺全灰溜溜的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对那老头真的是非常的服气,他没想到那个老家伙居然如此的不要脸,为了自己的那点蝇头小利,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是可恶到了极点,而且还对自己出言调戏,实在是为老不尊,他真的非常的讨厌。
“陈太太,那就有劳你带我进去了,你们也不必紧张,虽然我是县上派来调查这件事情的,但是线上对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的重视指示,碍不过面子就才派人来调查的而已,你先生有没有资格证这件事情其实只要不闹出人命和医闹事故的话,县上的领导也都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更何况我还听闻人家都说你丈夫是个神医呢,实不相瞒,我来这儿的目的也是为了你丈夫的医术来的。”
张干部看到宋亚婷如此热情的邀请自己进院子,心里对他也非常的有好感,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很知书达理,也很优雅。对比刚才为老不尊的刘贺全来,他对他们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不少。
他怕宋雅婷他们因为自己的到来心里会有负担,就连忙说出自己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调查这一件事情而来的,而是因为自己是听了陈钟神医的名头才来的,自己其实是有求于他们的,所以也请他们放心,不要太过在意。
“真是麻烦张干部为这件事情多跑一趟了,我丈夫确实没有行医资格证,但是他治病救人的手艺确实是真的,我希望县上的领导也能够真正的取证,以后再做决定。”
宋亚婷听了张干部的话以后非常的高兴,他没想到张干不去演这么的爽快,一点也不藏着,掖着说话也直来直往,的一下子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很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觉得很是放松和身心愉悦。
于是他非常客气的一边邀请他进院子,一边跟他说起了陈钟的事情,他告诉张干部,陈钟确实没有行医资格证,但是他的手艺却是实打实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丈夫有没有什么师承关系之类的,其实像中医这一方面的资格证也不需要上大学才能拿到证书的,要是有师承关系的话,只要经过考试以后就完全可以拿到行医资格证了。”
张干部听了宋雅婷的话以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也是头一次接触这一样的事情,他并不太了解城中他们的情况,但是他还是用自己所了解到的信息来给他们想办法。
他问宋雅婷陈钟有没有师承关系,要是有师承关系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好办了,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轻松的拿到行医资格证了。
“师承关系嘛,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还得问一下我丈夫才行,你和他聊聊吧,他是个很健谈的人,要是有什么事情要让我们帮忙的话,我们也一定会帮你尽力的完成的,我丈夫没有别的手艺,但是他治病救人起来也是非常厉害的,要是你有什么难处的话,完全可以找我们的。”
宋雅婷听了张干部的话以后非常的感激,他他觉得这个年轻人一点也没有官架子,反倒是非常的精明,亲和力十足而且还是真正的为他们考虑想办法的,他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这个张干部是刘贺全请来的帮手,可是没想到他却这么的正义,完全没有站在刘贺全的那边,反倒是一直为他们说话。
“陈太太听你这么说了以后我也就放心一点了,实不相瞒,我这一次来还真是有事相求呢,我父亲病的很重,之前有很多办法都试过了,中医西医都看过了,可是一直都没好起来,前段时间我听说这各地方有个神医治病救人很厉害的,所以我也想碰碰运气的。这次线上要派人来调查这件事情,我恰好知道了,所以就赶忙接了,这个活赶过来了,就想着能不能请你先上帮我父亲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给他治治。”
张干部听了宋亚婷的话以后也非常的感动。他此前就听过神医的名号,但是一直都没有见过面,本来还想着专门来拜访的,可是没想到县上才好有这么个任务,所以他就毛遂自荐的接过了这个任务,专门来这个小山村调查来了。
实际上他这个职位完全是没必要来做这种事情的,但是他是为了自己父亲的病来的,他想着要是陈钟真的有神医的本领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拜托他他救一下自己的父亲了。来了这个小山村以后,他并没有直接进村,反倒是在周围打听了一下关于神医的事情,结果周围的村民反馈非常的好,都说陈钟是真正的神医,所以他对陈钟就抱了更大的希望了,希望他能够真正的救自己父亲一命。
“原来是这样的,那你赶紧进去,令宗什么情况赶紧跟我丈夫说说,说不定他真的有救治的办法呢,他的医术水平确实是非常厉害的,周围村子里大大小小的病人都来找他,基本都是药到病除的,所以我想你父亲的病应该也不是很大的麻烦吧。”
宋雅婷听了张干部的话以后表示非常的理解,他让张干部赶紧进去和陈钟说这件事情,然后想办法救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