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上海了……张超,我正好准备找你,有点儿事要求你帮忙呢。”
“说吧,咱们这关系,别说求不求的!”张超挑眉一笑,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宫嫣然。
粉面一红,南宫嫣然的俏脸上羞涩一闪而过,抿了抿樱桃小嘴儿:“我想……让你陪我回上海?”
“呃?见你家人?这个……我没准备好啊!”张超一缩脖子,忐忑的说道。
“和你说正经的呢!”南宫嫣然白了张超一眼,嗔怪的轻笑说道。
“什么事情啊?要我去做什么啊?”
“保护我,还有那款金鼎铜盏。”南宫嫣然定定的看着张超,缓缓说道。
张超揉了揉鼻子,迟疑的看着南宫嫣然,有些不太确定的眨眼问道:“那个……福利待遇方面?”
南宫嫣然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有些困惑不解的皱眉看着张超:“随便你开条件吧。”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斤斤计较?还要钱?
虽然自己求到人家,张超要钱无可厚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南宫嫣然的心里还是有些不习惯,很不舒服。
“呵呵,条件嘛……”张超诡异的一笑,侧着身子凑到南宫嫣然的耳畔低声道:“每天亲一次小嘴儿好了。”
“说什么呢,滚蛋!”南宫嫣然腾的一下脸红到了耳后,羞怒的拍了张超一巴掌。
原本就美的让人癫狂痴迷的容颜,这样子似嗔半怒的娇态,更是让张超几人看的不由失神。
太美了……尤其是看着南宫嫣然那双眸子里面中带着的羞涩,仿若一汪秋水般,张超突然升出将南宫嫣然抱进怀里的冲动。
“咳咳……我是认真的!其实吧,从柜子里面那次之后,我一直挺想再尝尝的。”
“尝尝什么?”郑雪好奇的探头问道。
“没你什么事。你也吃不了!”张超白了郑雪一眼,没好腔的说道。
郑雪气的重重的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撅着小嘴儿在一旁生闷气。
这家伙太可恶了!平时自己家人,身边的那些男孩子,哪一个不是变着法的哄自己开心。他可倒好,好像自己是什么讨厌的苍蝇一般,句句话都把自己气的要死。
可是说来也奇怪。从来没在乎过别人想法的自己,却因为张超说自己是丑八怪之后,心里一直好像有些不舒服,照了好几天镜子……
“美的你!”南宫嫣然皱了皱小鼻子,撅嘴说道。
“这就是我要的待遇。同意呢,我就和你去上海。不同意,恩……那就没办法了!”
“不帮就不帮。让我自己回去被人杀了,东西抢走算了!反正现在没人愿意管我,没人疼的孩子,自生自灭算了!”南宫嫣然可怜兮兮的抱着膀子,有些赌气的瘪着小嘴儿说着,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看着南宫嫣然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连葱头几人都快看不下去了,皱眉苦大仇深的看着张超。几人的眼神,神态看去,似乎张超做的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哎……别,我,我开玩笑的!这点儿小事,我答应了还不行么?”张超看着南宫嫣然越来越红的眼圈儿,急的直搓手,连忙答应了下来。
“恩……这可是你说的。”瘪瘪着小嘴儿,红着眼圈儿的南宫嫣然扭头怯怯的模样看着张超,再次确认道。
“说到做到。什么时候动身,通知我一下就行了!”张超拍着胸脯说到。
“好!喝酒!”南宫嫣然甜甜一笑,一歪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额?张超有些发呆,难怪人家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亏着自己看她那小模样,心里一阵心疼不舍呢,原来,都是装给自己看的?
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下来,半丝条件都没谈成?好处一点儿没捞到……张超懊恼的撇了撇嘴。
扫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郑雪,看那好像千年寒冰一样紧绷的脸,气鼓鼓的模样,张超就不由的好笑:“哎,妮子,这是干什么呢?生气了?”
“别和我说话,讨厌你!”
“哎,小心眼儿了是吧?我说你不能吃,其实也不是绝对!要不然……回头抽空我教教你怎么尝尝?”张超挤眉弄眼的调侃道。
“你敢!”南宫嫣然气呼呼的掐了一下张超的胳膊,瞪眼看着张超。
“呵呵……开玩笑的。就她这么丑……额,算了!我不说了!”张超一缩脖子,看着即将暴走发飙的郑雪,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郑雪这会儿,肚子都要气炸了,气呼呼的坐在那里,板着小脸儿,仿佛和张超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本来张超几人就吃饱喝足,只是陪着坐在这里聊了一会儿,众人一同起身离开。
出了酒店大门时,南宫嫣然扭身看了看张超:“张超,有事么?没事的话,去我那里坐坐?”
张超对于南宫嫣然提到的这些秦代铜鼎也是极为的好奇,而且,南宫嫣然既然提出了要自己去保护她,这其中的缘由,自然要弄清楚了。
张超爽快的答应着,交代了葱头几人几句后,坐进了南宫嫣然的车内。
“你去前面坐,别挨着我。”郑雪板着脸,没好气的说道。
张超耸肩一笑,不以为然的坐进了后座,笑嘻嘻的道:“我喜欢和长的丑的人坐在一起,那样才能衬托出我的卓尔不群。”
“臭屁。”郑雪明明知道张超是在故意气自己,可是,依然心里极为的不舒服。女人,自然都喜欢听赞美,恭迎的好话。
南宫嫣然好笑的瞥了张超一眼,启动了车子。
在Y市的一家星级大酒店的顶级客房内,张超看到了南宫嫣然提到的这块铜鼎。
捏在手里左右的看了看,长满铜锈的这块铜鼎,和一般电视内见到的铜质古董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就是这么个东西,就因为它,搞出了那么大的阵仗,死了那么多人,连自己都差一点儿在机场丢掉了小命。
“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啊!”张超说着,随意的把铜鼎放到了身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