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梁鼎的赏识,很快林特便被推荐升任为礼部员外郎。
林特再接再厉,继续巴结逢迎,再次获得升迁,升任户部郎中、盐铁副使。
澶渊之盟前夕,真宗北征之前,命林特为同知留司三司公事。
此时的他,其实地位要高过于丁谓。
可是,当丁谓得势之后,林特为了巴结上丁谓,继而再巴结上王钦若,他简直是太无耻了!身段放的那叫一个低啊!
林特为了巴结丁谓,每见必拜,一日三见亦三拜之,故得丁谓善待。
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年),宋真宗赵恒封禅泰山,林特与丁谓,王钦若等人,大肆逢迎,再次得到了升迁。
以右谏议大夫权知三司使、修玉清昭应宫副使。
不久之后便转正了!三司使林特兼任户部侍郎、同玉清昭应宫副使。
兖州景灵宫,太极观成,又迁吏部侍郎。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只要拜对了码头跟对了人,升官,那简直都不是事儿!
天禧元年,林特修《圣祖宝册》有功,阿谀奉承的功力发挥到了极致,马屁拍的好啊!
修书有功,又有丁谓的抬举,林特转任尚书右丞,升任工部尚书还兼任太子宾客。
兼任了东宫属官,那可就与太子搭上了线!
以林特的八面玲珑,很快就获得了尚是太子的宋仁中的青眼。
乾兴元年(1022年),宋仁宗即位,林特被任命为刑部尚书,翰林侍读学士。
后丁谓被贬官,林特也受到了波及。
只不过此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很快就化险为夷。
不但官越来越大,而且还将他的孙女嫁给了尚是皇子的宋神宗。
这可就牛掰了呀!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皇亲国戚!
既然成了皇亲国戚,那肯定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嘛!
宋仁宗令其出任户部尚书知通进银台司,判尚书都省,勾当三班院。
盛宠两朝,端的是长宠不衰!此人的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窥一斑而知全貌!
最关键的是,此人还是得到了善终的!
病逝之后,被追赠为尚书左仆射,后又赠太尉。
似林特这样的人,那简直就是尸位素餐的典型代表人物!
史载:“林特善承上接下,每见修宫使丁谓,必拜,一旦三见,必三拜之。
与吏卒语,欨欨惟恐伤人,人皆喜之。
精敏善吏职,身体素羸弱,但未曾一日告假,据案终日不倦,因而深得真宗宠信。
真宗经常询以朝廷大事,林特借机中伤同僚,使同僚惧怕。”
想想都可怕,宋真宗赵恒的身侧全都是这样的一群人,再加上他本人原本就是个不思进取的性子,澶渊之盟之后如此好的大好机遇,就这样被他断送掉了,实属必然啊!
除了以上这三个人之外,还有陈彭年、刘承珪。
只是这个陈彭年丁昊一番详查之后才发现,对此人的评价莫衷一是。
有的史料上记载此人乃是一个大大的忠臣,而有的史料上记载此人却是一个大大的奸臣。
丁昊也深知,历史其实就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而已。
于是,对于此人的看法,丁昊准备暂不做评论。
尽管此人亦是五鬼之一,可是究竟存在不存在被冤枉或是恶意抹黑的成份在其中,目前丁昊还真是无从判断。
不过嘛!此人就在眼前,现如今担任的官职也不大,可以以观后效嘛!
现如今的陈彭年,刚刚得到礼部侍郎杜镐等人的举荐,从州通判的位置上调任京中,为直史馆兼崇文院检讨,正在修《起居注》,与《大宝箴》。
所居的官职也非紧要职、显职,完全可以先不予理会,观察观察再说。
至于最后这名刘承珪,此人其实是一名宦官,史书对其的评价亦是毁誉参半。
只不过,就丁昊所知,此人确实与王钦若过从甚密,曾经还担任过王钦若军中的监军。
现如今,此人的官职亦不是太高,只是一个中等的宦官。
有宋一朝,宦官的权利,较之前朝以及后来的明朝得到了遏制,终宋一朝并未出过,非常有影响力的宦官。
因此,丁昊觉得这个刘承珪,亦不足为惧。
只要除掉了王钦若,丁谓,以及林特这三个大奸贼,这两人即便是其党羽,恐怕也会有所收敛,可以暂且放过他们。
计议已定,除奸贼要趁早啊!当断不断?肯定会反遭其乱!
寇准的遭遇便是很好的例子嘛!
当初,可不就是他处理王钦若的手段不够狠辣,才令其死灰复燃。
说到底,他寇准的遭遇也是他咎由自取。
只不过,丁昊现如今既然来了,明知道日后会是那么个局面,又怎么可能不帮助寇老西一把呢!
于公于私都得帮啊!
毕竟,寇准寇老西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清官啊!而且,还是他丁昊的恩人、伯乐!不能不帮啊!
这样的事儿,知会寇准,肯定难免会节外生枝!
丁昊索性便不准备告诉他了!
他直接找到了杨延昭。
杨延昭这段时间非常的消沉。
作为一名武将,家门之中更是几代人与辽人作战为国捐躯。
现如今,明明有能够战胜辽人的机会,宋真宗赵恒却视而不见。
非但视而不见,最终还与之签署了如此丧权辱国的议和条例,实在是令杨延昭心寒呐!
还有,这还不是全部!
议和过程中,仅仅只动了嘴皮子的那些谈判官员,明明签署了丧权辱国的议和条例,回过头来,一个个却全都以功臣自居,且还得到了升迁。
浴血奋战的军中将士们,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捞着!这简直没有天理嘛!
以杨延昭疾恶如仇的性子,他当然想不通了!
于是,便变得消沉了!
丁昊见到杨延昭之时,这个家伙正在府中顾影独酌,胡子拉碴的,金枪也不练了,简直就是一个失去了人生目标的醉鬼嘛!
丁昊没好气的打趣道:“延昭兄!六郎大大!您这是抑郁了呀!至于吗?”
杨延昭早就与其厮混熟了!
他清楚丁昊的本事,并未因为丁昊是他的下属,就与之刻意地保持疏远距离。
见是丁昊,便没好气的回道:“又他么胡咧咧!什么他么六郎?明明是大郎好不好?别瞎称呼!
你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丁昊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来请延昭兄出马,与我一起去干一件为国为民的大事!怎么样?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