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迈步上前的时候,却有一个警卫自里面推开了门,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看到两张陌生的脸孔,于是习惯使然,他动作迅速地摸出了腰间的手枪对准萧哲:“什么人?!”
江月白与李义两个人都是一惊,在这里的警卫可是一级严密的,也是怪今天的江月白因为找到了天医萧家的人,激动加情急之下他便忘记了一旦想要带陌生人进入到这个院子,那么必须要先打电话通知这里的警卫才行,可是现在明显已经晚了。
梅长歌的眼睛微微一眯,可是他却并没有出手,他知道萧哲一定可以自己搞定的。
那个警卫这个时候也看到了江月白,当下他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而此时此刻的萧哲却是微微一矮身,然后她的身体接着便是一旋,接着却是在众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一脚便重重地踢在了那个警卫的手上,快,狠,准三点完美地体验在了萧哲这一击之上,不得不说萧哲的动作真的是太快了,居然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手枪便已经被踢飞了。
那个警卫也是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女居然一击便踢飞了自己的手枪,于是警卫也不敢迟疑,当下双手握拳,脚掌一跺地面,便向着萧哲的脑袋砸了下去。
江月白的脸色可是变了,他忙出声喝道:“陈叔住手,萧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
而这个时候萧哲却是已经用自己的手臂架住了这个陈叔的拳头,少女额前的碎发被那拳风吹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少女抬眼看着这位陈叔,却是扯开嘴角一笑,倒是露出了一口小白牙,而接着少女却是飞快地动了起来,她的双臂向前猛地一抬掀开了陈叔的拳头,然后少女的拳头却是已经向着陈叔的小腹轰了过去。
本来陈叔在听到了江月白的喝声之时,便想要停手呢,但是看到少女居然可以架住自己全力的打出的拳头,一时之间也是兴起,既然少女不住手,那么他倒是也很乐意奉陪呢,于是这一大一小,两个人便就在江月白,李义还有梅长歌三个人的面前大打出手了起来。
李义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都已经到了目的地了,居然还上演起全武行了,他李义可只是一个医生,他还真的不会拳脚功夫,看着那边的一白一绿两道人影,居然还打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呢,李义却是不由得退后了两步,他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可不要被那一大一小给误伤了。
江月白有些无奈地看向一边的梅长歌:“梅先生,你看这……”
梅长歌却是微微一笑,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放心吧,江先生,小哲是不会打伤那个陈叔的。”
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话说他可不是说不让萧哲打伤陈叔好不好,他是怕陈叔一个轻重没有掌握好,便伤了萧哲,那样的话事情可就是大条了。
本来还想着请梅长歌劝劝萧哲,让她收手呢,江月白刚才可是看得很清楚,陈叔是有了收手的意思,不过倒是萧哲不肯罢了。
而且这一路之上,他江月白又不是什么笨蛋,早就已经看出来了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不一般,想来梅长歌也不希望萧哲受到任何的伤害吧,可是却没有想到梅长歌居然不但没有劝萧哲住手,竟然还说什么萧哲不会打伤陈叔的。
陈叔那是什么身手,曾经有一次江月白可是亲眼看到过陈叔徒手连杀了十几个想要暗害自己爷爷的人,对方的那十几个人也都是高手,可是陈叔却只是以轻伤为代价换来了那十条人命。
换言之只有一句话那就是陈叔根本就是从真正的搏杀中历练出来的真正的高手。
梅长歌自然是看出来了江月白的担心,于是少年微微一笑:“放心吧,有我在你的那个陈叔也不会误伤到小哲的,而且小哲还从来没有与这样的高手过过招呢,所以这对于她来说没有坏处,毕竟一个女孩子多些自保的能力总是好的。”
江月白暗暗地吐了吐舌头,话说在这种时候是男人的话不是都应该说,自己站在前面为女人遮风挡雨吗,不过这个梅长歌的想法倒是挺特别的。
梅长歌像是看出了江月白的心思,他含笑看着萧哲:“小哲不是一个会心甘情愿地站在别人身后等着别人来保护的人,所以我倒是更喜欢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等到她真的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再及时地冲过去挡住那些危险。”
江月白扭头看着少年那清隽的俊脸,阳光下少年半边脸孔却是俊美非常,一眼看来倒是如幻如仙,不过此时此刻在那俊脸之上却是满满的认真与坚定。
而很快的萧哲与陈叔两个人的战斗也告于了一个段落,那陈叔的大手飞快地探了出来,却是萧哲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一巴掌便按在了她的脑袋上。
“小丫头结束了!”陈叔哈哈一笑,不得不说今天与这个小丫头的一战却是打得挺爽。
不过萧哲可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认输的人,她翻了翻白眼然后手指一弯,于是一枚银光闪闪的银针便出现在了她的两指之间,然后少女微微一笑,那银针便向着陈叔的手心刺去。
“小哲!”梅长歌的声音及时地响了起来,而且与此同时少年一步迈出,却已经来到了萧哲的身前,一伸手便握住了少女的手腕。
嘟着小嘴,萧哲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地道:“可是我还没有手段尽出呢。”
看着眼前那不服输的小脸,梅长歌微微一笑:“你啊,你没有手段尽出,人家陈叔想必也是手段没有尽出呢。”
听到了这话,萧哲眨巴着眼睛看向陈叔,江月白这个时候也含笑开口道:“这倒是实话,陈叔的枪法可是一级的棒,而且他的身上手枪可不只一把呢!而且如果刚才不是陈叔已经看到了我,知道你是与我一起过来的,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踢掉他手中的手枪。”
萧哲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她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陈叔,这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子,皮肤很黑,样子很普通,但是那身强健的肌肉下却是充满着一种爆炸性的力量,这样的人不是高手又是什么呢。
萧哲很快便也笑了起来:“陈叔以后没事儿的时候,我会多和你讨教一二的,到时候陈叔可不要再留手呢。”
陈叔对于这个漂亮的小丫头也是很有几分喜爱,当下他点了点头:“好啊,陈叔等着。”
江月白这个时候上前一步:“好了,既然你们两位终于打完了,那现在是去看看我爷爷吧。”
陈叔看向江月白,老爷子现在这种情况可是不能见客的,江月白忙又解释了一句:“陈叔不用担心,小哲可是天医萧家的人,她这一次过来也是我请她过来为爷爷做治疗的。”
听到了这话,陈叔这才知道面前的少女居然是隐世家族的人,天医萧家的名头陈叔可是不只一次听老爷子提起过,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见到过天医萧家的人,而且自从老爷子生病后,江月白可是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寻找天医萧家的人,可是那些隐世家族真的是太难寻找了,倒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还真的让江月白找到了。
于是陈叔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的真诚了起来,当下几个人忙将萧哲与梅长歌让进了屋子。
江老爷子现在正躺在最里面的卧室里,他的身上插满了管子,各种精密的仪器正在一连跳动着,时不时还会发出滴滴的声音。
一个小护士正在做着各种的记录,待看到江月白走了进来,小护士忙将手中的记录单递了过来:“江医生,江老今天一切数据都很正常。”
江月白拿过那数据记录看了看,这才又递回去,不过他却是看着萧哲道:“小哲,你看……”
萧哲自然明白江月白的意思,当下她也没有拒绝,直接走到了江老的床前,轻轻地掀起一侧的被子,把江老的手拿出来,于是两根手指便按在了江老的手腕上,号脉并没有持续太久,萧哲便抬起了手。
“怎么样?”江月白小心地开口问道,而一边的陈叔还有李义院长两个人虽然没有开口却也是一脸焦急地看向萧哲,他们现在真的很紧张,他们很担心会从萧哲的嘴里听到江老已经没的治的话。
萧哲将江老的手重新放回到被子里,然后压低了声音:“我们出去说。”
来到了外间,萧哲也不用江月白再继续追问便直接道:“江老的情况很不好,他体内的经络已经堵了十之*了,虽然严重但是却也不是不能治。”
听前面的时候几个人只觉得都已经看不到什么希望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再听到后面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暝呢。
江月白急急地问道:“什么办法,需要我们做什么?”
萧哲扬眉:“首先我需要你们完全地相信我,因为想要让江老醒过来了,我会用些非常的手段,而这些手段对于你这种正规的医生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江月白呆了呆,但是想了想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第二,我需要你帮我准备一些药材,这些药材一定要尽快备好,我需要为江老做些药丸,还有药浴。”
江月白直接点头。
萧哲看了一眼梅长歌,然后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浓郁了起来:“这第三嘛,便要来说说报酬了。”
李义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给江老看病居然还提报酬,要知道像江老这种身份地位的存在,谁能给他们看诊那对谁来说都是无与伦比的光荣呢。
李义看着萧哲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们天医萧家的人怎么会向首长收费呢?”
萧哲挑了挑眉:“李院长难道去你们医院不需要花钱吗,而且如果住院欠费的话,我可是知道的连输液都会被停掉的。”
萧哲的意思也很明白,去你们医院看病都是要交费的,凭什么我给人看病就要免费呢:“而且虽然萧家顶着天医的名头,可是我们也是凡人好不,我们也不是仙人,我们也是需要吃饭喝水的。”
江月白忙伸手拉住李义,然后直接道:“那不知道小哲需要多少的诊金呢?”
萧哲没有直接回答却是看着李义问道:“李院长你应该算得出来像江老这种情况住在你们医院里,花费如何,还有江大夫你既然自己就是大夫,想必你自己的心里也有一本帐呢。”
江月白自然知道,自从江老生病之后先不说医院里,便是在家里的这些费用,虽然都是由国家来出,可是却也有二十几万了,想到这里,江月白倒是很爽快地给出一个价格:“一百万的诊费如何?”
不得不说一百万在萧哲看来真的不高,因为她很清楚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过来,那么以江老的身体情况也再支持不了多久了,用一百万换一条命真心是太划算了。
萧哲看向梅长歌:这个价格是不是低了?
梅长歌摊了摊手,表示这种事情他也不在行,所以还是由萧哲自己看着办吧。
萧哲低眉想了想然后抬头看着江月白:“一口价,一百五十万,就算是我交你江月白这个朋友了,毕竟江老可是需要用金针渡穴的,那样的话消耗的可是我体内的灵力,大约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才能补回来。”
江月白点了点头,他倒是知道几个隐世家族的人都会小的时候起便进行修炼,而现在听到萧哲如此说,那么想必他们修炼的应该就是萧哲所说的灵力吧:“好的,那么就请小哲把那些所需的药材都写出来,我这就去寻找。”
萧哲点了点头,倒是二话不说便写了满满两页子白纸,然后将那白纸塞到了江月白的手里:“第一张是我用来做药的材料,第二张就是药浴的材料了,你的动作最好快点,如果半个月内能把这两张纸上的东西都找齐的话,那么你们便联系我吧,如果半个月之内找不齐的话,那么我们双方便当没有这场交易好了。”
听到了这最后一句话,江月白的一颗心却是狠狠地往下一沉,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你的意思是说……”
一看到江月白的样子萧哲便知道他这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再过半个月就算我爷爷,或者我大爷爷来了,也一样没有办法了,想要让江老醒过来,只有半个月的时间罢了。”
江月白那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那两张纸,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半个月之内我一定会收集齐这上面所有的材料。”
……
江月白说是半个月,可是萧哲却没有想到这小子还真是干事儿的人,这才刚刚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江月白便拔通了萧哲的手机,听着电话那边男子有些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哲,这上面所有的药材我都已经收集到了,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接你?”
萧哲应了一声,于是那边便又问了一句萧哲现在住在哪里,萧哲倒是也没有瞒着当下便将自己的地址告诉了江月白。
只不过令得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都没有想到却是江月白所谓的第二天一早,居然会这么早。
听到了敲门声响了起来,梅长歌却是从修炼中清醒了过来,当下他吐出一口浊气,活动一下身体,便打开了门,果不其然,门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月白。
江月白也没有想到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还不足二十的年纪居然会住在一起。不过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事,而江月白自然也不会去过问别人的私事儿,于是他只是一笑道:“梅先生,不知道小哲起来了吗,我过来接你们了。”
梅长歌却是让开身子将江月白请了进来:“你先坐坐吧,小哲还没有起呢。”
说着梅长歌却是走到萧哲的卧室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可是房间里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于是梅长歌便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是足足敲了四五分钟才听到萧哲的咆哮声响了起来:“梅长歌你这个死人,老娘不是和你说过的吗,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行为,靠,你信不信老娘一脚把你从我家里踢出去!”
梅长歌的声音也很快响了起来:“今天不是我想扰你清楚,是另有其人好不!”
江月白的额头上垂下一滴黑汗,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应该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果然房间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那好你告诉那个混蛋,给老娘等着,老娘一会儿保证不打死他!”
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眼前却又再次浮现出上一次萧哲与陈叔交手时的情景。
一会儿萧哲的房门打开了,脸色不好的少女才刚刚走出来便已经恶狠狠地盯上了江月白:“江大夫,我记得很清楚你说的是今天一早,但是你现在最好看清楚现在才不过凌晨三点半,靠,你丫的不想睡觉,居然也不想让别人睡觉,你过来,老娘保证不打死你!”
说着萧哲便抬脚就向着江月白走了过去,江月白的嘴角抽啊抽,他怎么听着萧哲这话里话外的都有种咬牙切齿的意思,好吧,好吧,都怪他太心急了,可是,可是那这位大小姐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
江月白将求救般的目光投向梅长歌,期望着梅长歌可以做灭火队员,可是他却失望了,人家梅长歌好整以睱地坐在沙发上,那勾起的嘴角,愉快的眼角,无一不在说明着,这位根本就是在看戏呢。
而这个时候也已经令得江月白没法再继续多想了,因为萧哲的拳头却是已经袭向了他的鼻子,还好他虽然是医生,可是他的身手也不赖,于是江月白直接用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向后一倒便闪过了萧哲的拳头。
“妈蛋的,你小子居然还敢躲!”这不躲还好,一躲萧哲的火气便更大了起来,明明就是这斯文小子扰了自己的清梦,可是这小子居然还不让自己出气,萧哲如何能放过他,当下也不管江月白的铁板桥已经用老,而他现在还没有来得及直起身子呢,却是直接一抬脚,便踢在了江月白的小肚子上。
“哎呀!”江月白吃疼,身子却是有些狼狈地倒在了地上,他按着肚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萧哲:“小哲你现在消气了吧。”
萧哲却还是气哼哼地站在那里只是用眼睛盯着江月白,却并没有想要与他说话的意思。
江月白苦笑,好吧,这个小丫头的起床气还真是有够厉害的了,而且很明显自己如果不让这个小丫头好好地出出气的话,只怕自己想让小丫头跟自己走的想法,一时之间不会很顺利,于是他一咬牙:“如果你还没有消失的话,那么你就再打我一顿吧,我保证不还手!”
萧哲白了江月白一眼:“哼,弱鸡,还保证不还手,你是根本没有办法还手好不好!”
江月白无语了,虽然萧哲说得是实话,可是你也不用这么直接吧,这里还有一个梅长歌呢,这下子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萧哲随意地拎起一个黑色的书包,然后随手抛给了梅长歌。
而后者接过书包之后,便站了起来,萧哲没有忘记再狠狠地盯了江月白一眼:“走啊!”江月白被打的脑子有点懵:“走?去哪里?”
萧哲甩出一记中指:“你过来不是来接我的?”
江月白反应过来了,于是这货忙爬了起来:“是,是,我过来就是接你的!”
再次来到了那个大院里,这一次那栋红瓦白房里不只陈叔,李义院长,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一名老者在。
看那对中年夫妇的样貌倒是与江月白有着几分相似,不用问也知道那一定是江老的儿子儿媳也就是江月白的父母了,至于那个老者,他的身上飘着淡淡的药香,萧哲平静地扫了一眼江月白,居然还请来了一个老中医,这是什么意思,再看看那些人脸上的表情,这是想要三堂会审不成?
江月白也是有些尴尬,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小哲,长歌这是我的父母,这位是国内有名的老中医钱汉方老先生。”
感觉到钱汉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带着几分刻意的挑剔,萧哲却是扯了扯嘴角:“江月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信不过我,那么我上次就说过了,咱们的交易取消。”
说着萧哲便与梅长歌两个人转身就走,那天萧哲的第一个条件便是必须要绝对的信任她,既然他们江家的人做不到,那么她便不治了,她萧哲也不是闲得没事儿干了,才跑到这里治病救人来,虽然江老的身份地位很高,可是对于萧哲来说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天与地永远都没有相交的可能,而且自己的大爷爷还救过白老一命,所以她萧家可不欠江家什么,说到底还是江家欠萧家一条命呢。
江月白一看不好,今天从萧哲的起床气来看他便知道这个小丫头的脾气可绝对不怎么好,之前他便劝过自己的爸妈不要再搞出什么事儿来,可是那两位根本就不听嘛,特别是一听说萧哲不过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时更不放心了,非得把钱汉方老先生也请来,虽然钱老在中医界的名头很响,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可是在江月白看来那不过是因为没有萧家的人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天医萧家他却是有种莫名的信任。
“哼,小小年纪便如此张狂,这就是天医萧家的人?”江月白的父亲江山冷哼了一声。
萧哲的脚步停住,可是少女却并没有回头:“我张狂那是因为我有着张狂的资本,不是凭借着萧家,而是凭着我的这一身的医术,就是凭着那位老先生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得到。”
江山一滞,脸色却是有些阴沉了下来,江月白看着自己的父母却是重重地一跺脚,这两位看来是高位坐久了,连求人都不会了,而且萧哲可不是平素里那些一见到他们的面儿,便立马卑躬屈膝百般讨好的存在。
江月白忙向着萧哲与梅长歌追去,可是有的时候有了猪一般的队友还真是一件不怎么愉快的事儿,这个时候那位钱汉方却又开口了:“该不是你根本就是贪图那些药材才来的吧,你可知道江老对于国家来说有多重要,你可知道江老……”
好吧钱汉方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却是已经直接推门出去了。
江月白也跟着一起跑了出去:“小哲,长歌,那个你们别理会他们,他们就是那脾气……”
江月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萧哲却是已经道:“嗯,我知道他们就是那脾气,那很好啊,他们有脾气本姑娘也有脾气,本姑娘过来是治病的,不是过来受气的,而且江月白既然你答应我的事儿你做不到,那么就算了。”
说来也巧得很,话音才刚落下萧哲的手机便响了,接通居然是王松的电话,原来王松老板的父亲得了肚癌晚期,这几天才刚刚查出来,已经扩散了,老板一家现在一个个都守在医术了,所以王松打来电话问萧哲能不能治。
萧哲倒是没有推脱:“可以治,不过这诊费可是不低的,你要和你的老板说清楚。”
这个时候电话那边却是响起了一个急切的声音,很明显应该是王松手中的手机被别人抢走了:“萧小姐,多少钱我都出,只要你能救我的父亲。”
很爽快的一个人,萧哲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待,于是她道:“第一相信我,第二两百万的诊金,如果你答应,那么我现在就过去,七天之内我保证你家老爷子病好。”
那边王松的老板也没有想到萧哲居然会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于是他也连声道:“好,萧小姐现在在哪里我立刻就派车过去接您,两百万在您到来之前我便会准备好的。”
于是萧哲说出一个地址之后便压断了电话。
江月白却是整个儿人都不好了,他可记得很清楚上一次萧哲就说过自己爷爷的身体只能再撑半个月,而现在半个月已去掉了一个星期了。
那,那现在如果萧哲再去那边治疗那个人的话,他可听到了需要一周的时间,那岂不是说……
江月白不干了,于是他忙跑了几步张开双臂挡在了萧哲与梅长歌的身前:“小哲,麻烦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就去和他们好好说说。”
萧哲却是寒声道:“不用了,既然你们宁可听一个根本连办法都没有的庸医的话,那么便与我没有关系了,江老如果再出事儿,那么你们这些他所谓的亲人还有那个庸医都是杀害他的侩子手,而且江少爷你不是也听到了吗,现在还有人等着我去救命呢,在一个医者的眼里,任何的病患都是一样的,我不会厚此薄彼的。”
说来也巧看到江月白追了出来,于是那钱汉方也江山夫妻两个也跟了出来,于是三个人倒是清楚地听到了萧哲居然说钱汉方是庸医,还说他们是侩子手,当下三个人气得都不轻,江月白的母亲,慕新华已经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警卫,警卫给我抓住他们。”
萧哲与梅长歌两个人的眼里一寒,再看向江月白的时候那眼底里的讽刺之意却是丝毫不加以掩饰了:“呵呵,江月白你请我们过来就是为了上演一场闹剧了吗?”
江月白的嘴里有些苦涩,他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萧哲冷冷地看着那些听到了慕新华的话而围拢过来的警卫,冷声道:“这一切我记下了,我萧家也记下,不过江月白你也要记得你们江家欠我大爷爷一条人命。”
听到了这话,江月白的心头一抖,他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呢,梅长歌却是冷冷地开口了:“这一次是小哲错了,隐世家族本来就不与军政两界扯上任何关系,小哲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不要再干这样的蠢事儿就好了。”
说着江月白只看到梅长歌的手掌轻轻地在萧哲的背上一拍,于是这对少年男女却是身形腾空而起,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陈叔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他现在是知道了上次如果小丫头把所有的底牌都用出来,自己就算是神枪手也万万不是小丫头的对手。
李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有些痛心地看了一眼江山夫妇,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钱汉方也是吃惊地张大着嘴巴其实真的说起来他不过就是不相信萧哲那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医术会比自己高,在他看来就算是天医萧家的当代家主站在这里,他的医术也不会比其差。
而江山与慕新华两个人却是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有想到那两个孩子居然真的是隐世家族的人。
江月白盯着自己的父母,好一会儿却是露出一抹无力而且苍白的苦笑:“好了,好了,现在你们两个满意了,一切都被你们搞砸了,你们就开心了!”
江山瞪了江月白一眼:“你这个孩子怎么说话呢。”
慕新华也是很快地回过神来:“这有什么,他们两个既然走了那么再找回来就是了。”
江月白苦笑:“再找回来,哈哈,再找回来,你们说得倒是轻巧,你们可知道我找了多久才找到了天医萧家的人,你们以为这种事情是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能搞定的不成?天医,他们是天医,他们的傲气那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儿赚来的,你们以为我们的身份很高贵,他们便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了,我告诉你们,他们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们是隐世之家的人,你什么时候见过隐世之家的人会来巴结你们……”
听着自己儿子那近乎于悲愤的声音,江山与慕新华两个人也终于意识到今天的事儿好像闹得有点大了,于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慕新华道:“要不把大哥一家子找来商量一下。”
而江月白这个时候却走到了钱汉方面前,对于这位老中医他之前是很尊重的,可是今天,他却是气坏了:“钱老,我很尊重你,可是中医太过于博大精深了,不要说是一个人一辈子,就算是百个人,千个人,百辈子,千辈子只怕也研究不透,所以你做不到的,却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所以不要以老卖老,觉得天底下谁都应该买你的帐!你知道不知道,我爷爷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还能治疗,现在半个月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还有一个星期,谁来治,你吗?”话到最后江月白已经咆哮了起来!
江月白的这几话可是说得极为不好听,钱汉方的一张老脸也是又气又怒胀得通红,可是偏偏地他还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很清楚今天如果不是他和江山,慕新华说了那么多有的没有的东西,那么也许事情就闹不到这么大。
咬了咬牙,钱汉方却是道:“既然你们都觉得这事儿怪我,那么就把他们的地址给我,我亲自上门把他们请回来。”
“呵!”江月白笑了:“请回来?人家刚刚接诊了一个肝癌晚期的患者,刚才萧哲已经说过了一周后便会治愈,所以请,你去哪里请?!”
听到了这话,几个人都不由得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李义院长喃喃地道:“肝癌晚期那已经扩散了,居然还能治好,天呐,果然不愧是天医呢,小江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患者现在在哪个医院?”他要去看,他要去见证一下肝癌晚期治好的奇迹。
陈叔的目光却是冷冷地自几个人的脸上扫过,特别是在江山与慕新华夫妻两的脸上顿了顿,对于这对夫妻今天他可是真的很不满,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是江老的儿子,儿媳,如果不是因为纪律使然,他真的很想把这两个人给狠狠地揍一顿,先不论萧哲的医术如何,就冲着萧哲管萧天罡叫一声大爷爷,江家也得好好地招待那个孩子啊,可是他们居然还想让警卫把萧哲给抓起来,要知道这里的警卫对于侵入这里的陌生人可是有着射杀的权力的。
江山看了一眼自家儿子那依就是怒火中烧的脸孔,却是想了想道:“既然她现在有别的患者需要治,那么我们可以等等看,如果她真的有本事儿把肝癌晚期的病人给治好,那倒是可以再请她来给老爷子治病。”
江月白冷笑:“爸爸,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爷爷只有半个月的治疗期限了,而我为寻找那些药材已经用了一个星期了,那个肝癌晚期的患者也是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可以治好。”
说完了这话,江月白却是再也不看这里几个人那难看的脸色,却是一甩衣袖跟在陈叔的身后走进了房子里。
而这件事情自然也很快就传到了江山大哥江海的耳中,当下这位A军区的司令员便暂时放下手里的一切事务,直接杀了过来,当他听完江月白讲了整个儿事情的经过后,江海却是重重地一拍桌子,一双虎目怒视着江山与慕新华:“胡闹,你们两个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这么胡闹,不让可人家的医术,那你们现在倒是去替老子找个能治好老爷子的神医来,而且人家小丫头的大爷爷还是爸的救命恩人,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后人的……”
江山与慕新华这两口子在江家最怕的就是两个人一个就是江老爷子,另一个就是大哥江海了。
“老子不管那么多,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必须把萧哲给我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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