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啥?”刘闯歪过头去。
老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弟弟自己遭殃。
弟弟是个成熟的德莱文了,遇到挨打应该去试着自己承受。
他刘闯的一百多斤要去战场上的……
“哥!我是你弟弟啊!”
德莱文喊道。
“我可以当做没有你这个弟弟。”
“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没办法斩断的,你的弑神之斧也斩不断!”
“我没有弟弟,我弟弟在喊我的那一刻,在我心里就已经没了……”
“哥你别这样,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趴在墙头……”
刘闯提着斧子就冲到了场上。
“摘枣……”德莱文欣慰的补充完整了这句话。
看着席安鱼似笑非笑的表情,刘闯心里一阵阵发虚。
“抛开事实不谈,我昨天晚上单纯的是一个改邪归正的战士出于正义感,对于不法之事的零容忍,这是没问题的对吧?”
席安鱼赞同的点点头。
“所以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么把误会说开了也就没啥事情了对吧?”
又是赞同的点点头。
“话说回来,我现在对你们当初摘枣的细节更感兴趣……”席安鱼兴致勃勃的盯着刘闯。
刘闯脸色一黑,狠狠瞪了德莱文一眼。
半死和社死之间,他选择了勇敢的准备被席安鱼打个半死。
“道理很好,下次不要再讲了,毕竟我又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席安鱼微笑说到。
“我认输!”刘闯干脆利落的认输。
别说不战斗就投降的就不是男人,上一个上场的男人现在还下意识的护着自己那朵娇艳的小花呢。
席安鱼一愣,摸了摸下巴,看着光棍的刘闯,点点头。
“行,认输就认输吧。那咱们第一轮战斗训练就算完成了,接下来进行第二轮。
有请刘闯上场给其他同学打个样!”
全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刘闯:“……”
脸一沉,心一横,刘闯握紧手中的斧子,朝着席安鱼就冲了过去。
席安鱼手微微摇晃,长枪瞬间缩短开刃,也变成了一把双面斧。
嘿嘿一笑,也是对着刘闯冲了上去。
二者相撞,必有一伤。受伤的自然不会是席安鱼。
几次对砍之后,刘闯就只能疲于招架,一步步的往后退。
席安鱼仗着身体素质的碾压,一下又一下的将刘闯击退,刘闯的脚已经深深陷入地里。
席安鱼直接变招,整个人高高跳起,劈向僵直状态的刘闯。
来不及变招的刘闯只好将斧子举过头顶,硬生生的抗下这一击,整个小腿已经全部被砸进了地里。
不等他反应过来,席安鱼又是一斧子势大力沉的斜向上撩去。
巨斧砸到胸前的斧子,带着他无力地胳膊,继续砸向胸膛。
刘闯被一击直接砸飞,双腿离地,朝着场外砸去。
赵信看到这一幕熟悉的场景,下意识的收紧了大腿的肌肉。
飞在半空的刘闯看到上方席安鱼温暖的笑容,心里一凉。
想到了什么,在身体无处借力的情况下,将斧子垫在身下。
一股沛然巨力袭来,刘闯直接被打的变了个方向继续飞。
赵信看着这一幕,眨了眨眼,又使劲眨了眨眼。
看着手中细长的长枪,又羡慕的看着刘闯身后那个庞大的斧面,羡慕的眼神里面蓄满了泪水。
席安鱼停了下来,看着远去的刘闯,没有继续追。
没啥意义了,那玩意只要是战斗,当初连昏迷都没放下他的武器。从前面进攻的话没啥必要,又没啥大仇,出了这口气就算了。
将斧子往地上一杵,笑着看向剩下还没上场的人:“几位美女哪位先上来啊?”
瑞萌萌提着武器就冲了上来,刚才要不是没有蕾娜力气大,怎么也不至于让自己老大上去挨打。
席安鱼看着银白头发的瑞萌萌,笑着开口。
“萌萌,你和咱们瑞兹院长啥关系?是不是亲戚啊?”
气势汹汹的萌萌被这句话问的卡了一下,迷惑的眼神看向瑞兹。
“萌萌你的头发为什么是这个颜色的?学院有没有不许穿奇装异服和染发的校规?”
瑞萌萌回过神,不满的说道:“我头发怎么了?蔷薇头发还是红色的呢,你怎么不说他?”
“不敢说,我怕我说完某个人会找我拼命。”席安鱼老老实实的回答。
小伦:“你要不直接念我身份证号?”
被席安鱼这一番言语公式连消带打的,萌萌的情绪有些不连贯,一开始的气势也没有那么足了。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院长会是这个发型了……唉~”
席安鱼感慨的话再次打断了瑞萌萌进攻的步伐。
场上瑞萌萌,场下众人,连带杜卡奥都是竖起耳朵,想要知道为什么。
只有瑞兹脸色一黑。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老人家,他深知狗嘴里无法吐出象牙的道理。
为什么呢?
因为象牙是违禁品哈哈哈哈哈……
果然,席安鱼的声音带着一些时光的沧桑,说出那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原因。
“当年的瑞兹也是一个精神小青年,抽烟喝酒纹身蹦迪染发鬼火,可惜家境原因,买不起好的染发剂。
在一次次的染发过程中发质受到了语琴小姐都修复不了的损伤,所以,他变强了,也没有了头发……”
周围气氛谜一样的安静了。
“你们不信吗?”席安鱼继续说着。
“那种劣质染发剂不仅持续时间短,对身体有害,还会掉色,所以当院长洗澡的时候,他的染发剂就会随着水流,流遍他那干瘦的身体。
久而久之,他的皮肤也就被腌入色了,你们看上面的那些花纹,是他年少轻狂时候的纹身。”
说道这里,扭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瑞兹。
“嗯,还是当时最时髦的夜光纹身……”
瑞萌萌整个人都德玛西亚了……
在场众人也都德玛西亚了……
所有人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尊师重道是传统美德,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他们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杜卡奥哈哈大笑,拍着瑞兹的肩膀。
“没想到啊老朋友,你居然有这样年少轻狂且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
瑞兹面无表情的拍掉肩膀上的手。
这个祸害应该是快要走了,再忍他一段时间。等到他离开了学院,到时候再找一个深山老林的地方把他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