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在乔姣姣刚刚说话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她看,但是等她听到关键信息的时候,却只有“哔——”的一声。
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可不相信,乔姣姣会自己在心里面发出这么一声来。
池宴也没有再过多去询问,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些秘密,既然她不愿意吐露,他也不能强求。
“不说就算了,本王希望你日后可以亲口告诉本王。”
乔姣姣这下脸上才浮起了笑意,他总算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不然她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摄政王府的马车在前往皇宫的路上徐徐使着,明明是傍晚黄昏时刻,却不知怎么回事,闹市此时连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乔姣姣掀起了帘子的一角,刚想探出脑袋去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结果直接就被人给拽了回来。
“莫要胡闹。”池宴说的一本正经,乔姣姣差点就要相信了。
她狗哥今日发的什么疯,怎么看看外头都不行了?
但是等下一秒,乔姣姣心中的疑虑不满,瞬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就从她刚刚趴着的位置刺了进来!
长剑冒着寒光,寒气逼人,剑口锋利,将那云锦制成的车帘子给划出了一道大道的口子。
果然是她自己没有足够的警觉性吗?
好在这买车足够宽敞,足够大,池宴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就将小姑娘向自己这边拽了过来。
池宴长袖一挥,袖口中不知蹦出来了什么东西,在乔姣姣还没有看清的时候,那柄长剑就被弄成了两段,切口平整。
“雕虫小技!”池宴冷哼了一声,就将躲藏在外面的持剑之人用着一股力量将其推至10m远。
不能说是推,就像是飞出去的。
岑溪跟在池宴身边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朝着那偷袭者而去。
但是顷刻间,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十多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刺客。
手中虽没有拿什么利器,但使出一招,就是灵力球。
池宴那双寒眸一咪,嘴角微微勾起,眼中虽然看似平静,去蕴藏着无限的怒火。
那些刺客伸手矫健,跟刚刚刚来的那一位愣头青,显然不是一拨人。
乔姣姣提高警惕,观察着四周的状况。将自己的灵力放出去,稍微一查看,就发现摄政王府的马车四周都被那些刺客包围着!
今日要去给幼帝祝寿,带来的侍卫也并不多,且都是一些没有灵力的普通人。
面对着这些刺客,当真是毫无还手和招架之力。人家稍微使出几招,就将摄政王府的那些侍卫打趴在地。
十多个刺客迅速的聚在一起,随后就开始变换着队形,就像是在摆什么阵法一样。
由分散到聚合,再到分散。
摄政王府的马车被一个奇奇怪怪的形状包围起来,乔姣姣虽然看不懂,却明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池宴目光一凌,使出了一个结界,就将马车全部罩住了。任那些刺客使出什么手段,都无法穿透那一层透明的光罩。
“这都是些什么人?”乔姣姣抿了抿粉嫩的唇瓣,一双小鹿眼看了一眼四周。
这些刺客明显是早有预谋,而且看样子个个身上都有灵力,要知道在整个天元大陆里头,灵者这东西本身本身就属于是稀缺物种。
哪家有这么大的手笔,居然请来这么多的灵者刺客刺杀他们!
“有些人的手伸的太长了!”
池宴并没有回答乔姣姣的话,反而是使出了一招将他自己的声音扩散开来。
“如果你们老老实实的供出幕后主使,本王可以考虑让你们留个全尸。”
那些刺客就跟没有听见池宴说话一样,再次迅速变换了一个队形,所有人齐齐发力,朝着马车进攻。
乔姣姣坐在车厢之内,很明显的感受到这一次的攻击,比先前的要强烈一些。
不过池宴这个结界那是相当的厉害,就算是十多个灵者齐齐的发力,也只是瞧见这透明的结界稍微动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半点水花。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去和阎王爷说说吧。”
池宴说话的同时,掌心也在凝聚着灵力,很快就祭出了一个偌大的灵力光球。
乔姣姣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她总觉得池宴的灵力和旁人的不太一样?
光球向外打出去,一阵强大的灵力风呼啸而过,透过了透明结界,打中了离得最近的那名刺客。
黑衣刺客没有想到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池宴居然也有还手的能力。
一时不察,整个身子都断线的风筝一般猛的向外飞出去,砸向了街头东侧的豆腐铺子。
这队形是整体的,一个人的位子出了差错,整个灵力阵就会变得毫无杀伤力。
这些刺客互相对视一眼,脚步再次动了起来,似乎是想要变化成别的队形。
“真是愚蠢至极,这么长的时间,是故意留给我揍他们吗??”
乔姣姣撅着小嘴嘟囔了两句,她也算是看出来了,虽然这些刺客全部都是灵者,但是单个拉出来的话,实力并不怎么样。
只有聚在一起,形成灵力阵,才算是有点作用。对付一些普通的灵者还算是有用,只不过可惜,今日撞上的可是她狗哥!
池宴这人深藏不露,她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灵力等级是多少。但是就凭借着她所认知的这几下,就绝对不简单!
每日对她的晨练也是一丝不苟的,灵力到底多强,深不可测!
乔姣姣突然就有些心疼成王了,这人属实是惨,和池宴成为了对手,也不知道会被虐成什么样子。
那边的刺客还在变换着队形,乔姣姣直接来了一招火风,打的对方措手不及的。
那些刺客只觉得自己身上火烧火燎,如芒在背,不过一会儿功夫,身上就有一股焦灼之感。
乔姣姣坐在车厢里面,都已经闻到了烤肉的味道。
这也并不是她心狠,她一向如此,旁人都准备要自己的命了,她又有什么可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