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他已经做完了,他以皇家绵延立下誓,程落凰送来的诏书为根基,最后加上纪歌“怀有龙胎”的消息,剩下的烂摊子自然是都交给程冀寒了。
“你放我下来!”
纪歌拳打脚踢着,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对其怒目而视,却毫无办法。
“不放。”程西爵紧了紧手臂,看着她,目光如烛,一路飞掠到行宫里。
“程西爵,你放我下来!”她正了正神,严肃的说道。
“好……”他邪邪的笑了起来,却有些不安分的亲吻起她修长的玉颈,一只手撑起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揽着她柔韧的腰肢,唇齿相贴,逐渐加深。
程西爵顺势将她抱到几丈宽的床榻之上,轻轻地放下,细小的紫水晶紫檀木珠帘打在头上,纪歌睁开一双水波荡漾的眼眸。
“程西爵,你别闹。”她沉声道,用力的抗拒他的怀抱,白皙如玉的脸庞慢慢变得红润起来。
耳边传来男子轻柔的声音:“纪歌,你是有多狠心,那日你演的戏演的那么真,朕的心都碎了……为什么不相信朕?嗯?”
她转过头与他对视,那双璀璨的墨金色双眸之中,盛开出一朵朵血色的金莲,带着隐忍的钝痛和执拗。
纪歌呼吸一痛,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陛下已经猜到了臣在演戏,还对臣说,从此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臣?程西爵,你比臣狠多了。”
“朕错了,歌儿,朕可是在文武百官面前夸下海口,你,怀了朕的孩子。”
耳畔的声音越发轻柔温暖,让纪歌的脸越来越红,程西爵啃咬着她的唇瓣,直到似乎感觉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息,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深沉如暗金色瀚海的双眸锁着她的视线,能让任何人沉沦。
丈宽的大床,锦纶华被,鸳鸯枕头,柔软的足以让人陷进去,浅金色的纱帐缭绕着,明亮璀璨的紫色水晶,和那卧在一旁深情俊美的无双帝王,让纪歌的瞳孔忍不住暗了下来。
她忽然想起什么,眉毛微微蹙起来,猛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身,下巴搁到程西爵的颈窝处,抽了抽鼻子,用力扯开他的领口,对着那蜜色的左肩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程西爵倒吸了一口凉气,视线凝视着她,未曾偏移半寸,嘴角却抽动了几下,连带着额边都冒出一丝冷汗。
纪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笑的一脸灿烂,只见他蜜色的肩头,印着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子,还冒着几滴鲜血。
“歌儿在吃醋?朕……可是很洁身自好的。”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一句比一句话暧昧。
“你能不能……从本宫身上下来!”
程西爵薄冷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仿佛听不见她的话,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灵活的舌尖撬开贝齿,用力的吮吸着她的甘甜。
一只手从腰间向上蔓延到脖颈,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洁白衣襟,沿着里衣的领口向下探去。
纪歌浑身一颤,蹙着的眉慢慢松开,缓缓地闭上眼眸,浓密的睫毛在浅紫色的珠帘映衬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她的身体仿佛追随着程西爵的指尖,一寸一寸的肌肤被燃起一串串火苗。
程西爵见此,呼吸越发沉重起来,他轻轻的低下头,吻了吻纪歌纤瘦的锁骨,在那处留下一片浅粉色的印记,洁白的衣衫被一点点剥落,显露出大片大片晶莹如玉的雪白肌肤。
纪歌头上的发簪被程西爵轻轻抽了出来,青丝散落,里衣下的莹莹酥胸若隐若现,莹润如珍珠的肩头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程西爵垂下双眸,在她的耳边留下或轻或重的喘息,愈发急促,钻进她的脖颈,酥酥的痒。
他深沉的眼眸中染上一层浓重的欲望,细密的吻落到纪歌的眉眼之上,勾勒着她的轮廓,手掌滑进衣衫,纠缠之中,程西爵褪去她的衣物。
情至深处,是他在她耳边虔诚的喃喃。
“歌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
“唔……轻一点。”
“你说什么?嗯?”
“我不行了……”
一件件衣服在两人之间剥落,烛火温柔的摇曳着,在柔和的光晕之中,清晰可见彼此的模样,她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去害羞。
纪歌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身体,就觉得这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沉重酸痛,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整洁的天青色亵衣。
她默默地裹着被子,什么都不想理会的放空自己的大脑,脸庞却慢慢红了起来。
“纪爱卿,脸这么热,是在想昨晚的事情吗。”程西爵从被窝里钻出一个脑袋,摸了一把纪歌的脸,唇边挂着餍足的笑意,在纪歌看起来不亚于食人的恶魔。
他英俊的五官冷冽俊朗,深邃的暗金色眼中满是悠然和惬意,从锦被中显露出小半个赤裸的蜜色胸膛,上面有着星星点点的女子抓痕和吻痕,显得性感而魅惑。
纪歌的视线一点点下拉,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斜斜的倚靠在绣金描凤玉枕上,再往下看,隐隐可以看见几块微微凸起的腹肌,充满线条感,却并不突兀而影响美感。
她的目光一寸一寸朝下,然后……
然后被程西爵盖上了杯子。
“你昨晚,还没有看够吗。”
“程西爵,你昨晚,没有被本太子压够吗?”纪歌裹紧自己的杯子,哼了一声。
“纪歌,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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