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德家族的船队把一船船的古董运走,陈一平给郭起发了条短信。
资本之所以能无往而不利,在于有充足的资金和掌握着这个世界的话语权。
而这个星球上的大多数资金,都被它们所掌握。
那是一个善于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民族,他们可以拿着一本神话故事书当成地契,阴险的藏在幕后统治这个星球。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他们成功的利用金钱来绑架媒体,把自己包装成唯一的受害者。
但他们从不思考,为何别的民族对他们总是带着戒心。
现在,陈一平要像剥鸡蛋一样一层一层的把他们剥开,让他们肮脏的嘴脸暴露在全世界人民的眼前。
郭起把利物浦俱乐部的股权打包卖给了全体工作人员。
球队里上到主教练,下到更衣室清洁工都成为了俱乐部的股东。
创世纪集团以原价的三倍卖掉了马刺队,在拿到四次总冠军之后,大姚的职业生涯已经接近尾声。
这些套现得来的资金,全部被用于中立媒体版面的购买。
于是乎从网络到传统媒体,北美洲的民众只要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那些他们不忍直视的历史。
先是长达半世纪的冷战,再到越南、阿富汗、伊拉克、古巴…
一场场战争带给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霸权即将落幕,绅士淑女们在彷徨的同时也在反思,他们给这个世界带来的,到底是什么?
是秩序?
还是动荡?
混乱从贫民区开始,打砸抢层出不穷。
一则统计数据从欧洲开始传出,一个个人名被媒体拉出来曝光,一个个藏在幕后的隐世家族浮出水面。
欧洲人,美洲人,阿拉伯人,所有人都开始重新审视那个左右了这个星球一个世纪的民族,他们会赚钱,他们的科技水平一直遥遥领先。
但,他们却只会藏在背后,像肮脏的老鼠一样控制一切。
这个从骨子里对任何国家都没有归属感的民族,从古到今一直都在出卖、背叛,可以说谁收留他们,谁就会遭殃。
从人类历史的发展进程来看,这正常吗?
从夏威夷到阿拉斯加,彻底乱套了。
他们一直鼓吹的自由和民主,在他们自己的土地上发生了畸变。
非裔人群堂而皇之走进商店,肆无忌惮拿走商品不用付钱,他们认为,这是白人们欠他们的。
富人们自顾不暇,突然爆出来的美丽岛事件把前前总统到超级富豪挨着个拖下水,那些道貌岸然说着人权的政客们,私底下坏事做尽。
他们用半个多世纪的霸权推动的所谓现代文明被人一一驳斥。
什么是文明?
文明的原则和底线,早就写在夏国的历史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之所欲,也勿施于人。
当各州纷纷宣布脱离合众国之后,在中东的大兵们终于可以回国了,不用再每天担心那些超出一个时代的军事装备把他们埋在沙漠里。
十四万职业军人回国支持白房子,或者支持家乡的生产建设。
战火在土豪们进入耶路撒冷之后,也落下了帷幕。
小霸王们逃无可逃,被软禁在狭小的他们声称的应许之地。
他们这次没办法再逃往欧洲。
欧洲的政客们被民间的示威游行搅得焦头烂额,更不会因为他们这些过街老鼠而得罪本国大多数的合法公民!
基督徒们赫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信仰的耶稣,竟然是犹太教的叛徒!
两千年来,他们不仅出卖耶稣,还以耶稣的名义欺骗了全世界。
世界人民已经愤怒到了极致,原来,这星球上80%的财富和资源,竟然都在这些人手中。
罗德家族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这些隐世家族的所有信息是如何泄露的。
直到某位考古学家,在从南亚运回来的古董里,找到一枚金币。
一枚印着陈一平头像的古金币。
马克又一次作为罗德家族的特使来到森林市,这一次,他没有了傲慢。
因为陈一平忙着带孩子,没时间见他。
安风出面接待了访客,面对马克的诚惶诚恐,她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马克,当年你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是我先生投资给你创办了你现在这家企业,现在你以罗德家族的特使身份前来,那么是否就是说,你要我们撤资?”
她微笑着在桌面上扣着手指,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在等马克的回答。
当她的手指离开桌面,马克惨白的脸上多出了一层冷汗。
坚硬的大理石桌面上,多出来三个手指印。
安风继续微笑道:“夏国有句俗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你能理解的,对不对?你一向很聪明。”
她接着问道:“你们从来都没承认耶稣,是因为他背叛了犹太教。那么,犹太教,到底是个什么呢?”
“我先生说,你们的那本破书里,藏着一个秘密,但他没有告诉我是什么。”
“可是我有个姐妹,她知道,所以她告诉我了。”
安风收起笑容直直的盯着马克,冷声说道:“五千年前,你们的祖先在那场核爆里活下来,怕后代们忘记自己的使命,就创立了这个教派。”
“所以这几千年来,你们流浪世界各地,是在寻找祖先埋下的飞船,对吧?”
“你们对这个星球毫无感情,也对任何国家没有归属感,因为你们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这个星球的子民。”
安风从容起身,淡淡说道:“你们现在之所以还活着,应该感谢当年那位名叫马克思的族人,他背叛了你们,却也救了你们。”
“回去转告罗德和其他藏在幕后的家族,让他们自己把从世界各地搜刮的财富捐出来,否则,这个星球容不下你们。”
看着腿脚发软的马克浑身颤抖的出门,陈一平摸着下巴从角落里走出来,“这样吓唬他会不会不太好?”
“不是你的意思嘛?”
“我是说这大理石桌面…好贵的说。”
“那你说怎么办,下次我听你的。”
“打断他的腿就行了。”
“…我有那么暴力吗?”
“你不暴力你扭我耳朵干嘛?”
“喔,我这不是相夫教子嘛。”
“疼疼疼疼…相夫和扭耳朵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