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店。
男人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一条浴巾,健硕的上半身看得床上的女人脸红心跳,哪怕他们俩已经亲密无数次,可这样坦诚相待的机会甚少,看久了,夏宁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热得厉害。
罗允呈瞧着她一脸迫不及待的样,性感的唇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床上的女人发问,“叶薇然最近在瞎忙什么?”
夏宁听着叶薇然的名字从男人嘴里冒出来,浓浓的酸意从心里划开,她嘟着嘴不说话,妖媚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大床的另一侧因为男人的重量而凸显下去,罗允呈将手里的毛巾丢开,手指在她额上弹了弹,“问你话呢!”
“罗允呈,你喜欢我的身体还是我的人?”她不答反问,仰着头,双手趁机勾住男人的脖子,大波浪卷发散落在胸前,眸底闪着希翼之光。
男人顺势拖着她的臀,二人的呼吸交错在空气中,暧昧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涌动,然而,罗允呈下一句话却犹如一盆凉水泼下,“你确定拿来的都是全部的方案?”
夏宁火热的心凉了大半截,柔软的身子几乎瞬间僵硬,扯了扯苦涩的唇角,她艰难的点了点头。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从来都是卑微的。
她永远不会告诉罗允呈,他想要的这个方案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叶卫川老了,经不起她的撩拨,三下五除二便把密码告诉她了。
罗允呈闻言,阴沉的脸总算有了笑意,拇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抚摸着,魅惑的嗓音撩人心魂,“宝贝儿,你放心,即便我娶了叶薇然,也不会亏了你去。”
这算是一点点施舍么?
“你会给我在外面一个家么?”趁着他心情不错,夏宁抓住他作乱的手,大着胆子问。
问出这话,她的心仿若悬空在高空,一个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没想到,男人回答得干脆,“当然会。”
他灼热的吻落在她线条完美的锁骨上,明明是期盼已久的时刻,男人触碰的那一刻,她红艳的唇瓣绽放出的却是苦涩的笑。
男人呵,在床上的时候什么都依你,下了床翻脸比翻书还快。可即使她清楚这些道理又能怎么样,她已经离不开他,一旦她没了利用的价值,罗允呈这样的男人还会要她么?
他们之间除了相互利用,还有她对他的情!
五天后,叶薇然被叶卫川叫去了办公室,这次,她直接开口,“晚上,我约了罗公子吃饭。”
叶卫川惊愕的望着她,沉吟片刻,他欣慰的笑了笑,“好好好,是该见见面了,婚前多相处对以后的生活有好处。”
叶薇然疲惫不已,离开之前意味深长的说了句,“爸爸,您的私生活我无权过问,但我希望这辈子,您配偶一栏别再更改了。”
“……”
她好累,叶薇然想,有时候顺其自然是不是会有另一番转机?
——
叶薇然过来约定的餐厅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罗允呈不但没生气,还体贴的帮她切牛排。
今晚餐厅的人并不多,气氛倒是暇意安静。
“抱歉,工作太多,晚了点。”
“能来就好。”罗允呈将切好的牛排放在她面前,还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
几句生硬的寒暄过后,两人默契的干了一杯。
这两天为了合作案,叶薇然不眠不休,人也瘦了一大圈,一小口酒水下肚后,她不禁打趣道,“罗公子,您真的肯为我这么个小树苗而放弃大片美好的森林?”
“你这个小树苗比大片森林……”罗允呈灼热的视线盯在她身上,对她的渴望不曾掩饰。
话说到这里,一道低沉的男音突然插入,“罗公子好闲情。”话落,男人高大的躯体正好挡住叶薇然的光线,使她整张小脸看起来更加幽暗。
罗允呈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也不得不面子上热乎,“景二爷也来这儿吃饭?”
陆景琛淡淡的点头,视线落在叶薇然身上,罗允呈起身说着奉承话,“啧啧,这绝对是缘分,你看看,我们以后就是亲戚了不是?”
叶薇然冷冷看着这一切,始终坐在哪儿没动,暗淡的脸上闪着让男人心疼的神色。
这女人莫不是被叶卫川逼傻了,还是他错看了她,竟然选择和罗允呈在一起?!那一刻,陆景琛心里是有失望的。
罗允呈拉开身旁的座椅想让陆景琛坐在他身边,男人动作极快,直接拉开叶薇然身旁的座椅坐了下来。
“要不要把叶明娟也叫来?”罗允呈嘴角抽了下,瞧着对面的一男一女,怎么都觉得别扭。
陆景琛很不客气的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放在眼前轻晃,菲薄的唇吐出的却是另一个话题,“这酒,不怎么样!”
罗允呈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个耳光,咬牙问,“二爷过来是谈事情的么?”
陆景琛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果真没喝一口,“事情谈完了。”
事情谈完了您走啊,杵在这儿算什么事!
“那您……”是不是该滚了?
当然,后面一句话罗允呈是万万不敢说的。
陆景琛高调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话题丢给了身旁的女人,开口便是,“欠我的酒,什么时候还?”
叶薇然懒得搭理,她烦闷透顶,端起刚才未喝完的酒水全数吞下,不知是不是喝得太猛,她此时难受得想吐。
“我都说了这酒不好,你还喝?”陆景琛瞧着她小脸扭曲在一起,很绅士的递过去纸巾。
对面的罗允呈听后差点呕出一口鲜血,这酒哪里不好了,也是他花高价拍下来的好么!
其实他更想来一句,二爷,您没搞错吧,这是我女朋友,虽然和您未婚妻很像,可也不能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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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有人说他最神秘,来历不明却身居高位,各国首脑皆敬他三分。
有人说他最乖戾,笑的时候让人忌惮,不笑的时候更让人胆寒。
有人说他最冷魅,苍白精致的样貌,诡谲的碧瞳,迷人而妖异。
……
华袖说他最变态,对她有很不正常的强烈独占欲,威逼利诱,强迫她爱上他。
传言中坚不可摧的他,曾经神经质般勒着她的脖子,声音颤抖,眼珠血红的一声声重复着:“我只要你,只有你一个!你也是我一个人的!不许走!不许你在意别的男人!我……受不了!”
*
他视她如命,她看他更像是疯子。
——有种宠爱,放肆而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