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父亲这样着急把她嫁出去,是想将这个位子给他的新欢。只是,爸爸您想过么,夏宁是您的小姨子,您怎么可以这么脏?!您在和夏宁激情澎湃的时候想过儿子叶多多么,将来他该置于何地?
叶薇然艰难的站起身,眼前是一排排建筑物,她认准了方向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不知该何去何从。
那个家太脏,脏得她不想再踏进一步。曾经叶明娟的笑颜是她奋斗的目标,现在,什么支撑都失去了,叶薇然不断的问自己,是她的宠爱方式错了么?
——
灯红酒绿的顶级会所,叶薇然头一次不是为公事来这样的地方,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的节奏张狂扭动着身躯,叶薇然被夹在中间,相貌出众的她,已经被一群男人围住。
一圈下来,放纵过后,她疲惫的停下摇头晃脑的动作,推开身旁的男人离开,可有几个男人明显不愿意放过这个尤物,缠上来想要继续和她一起起舞。
叶薇然的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并未完全失去知觉,扬起头,一双意乱情迷的眼毅然变得犀利,使得周身的男人不敢再靠近。在这里来玩的都是寻个痛快,没人愿意招惹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自己找不快。
这种地方虽然混乱,可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只要自己坚持,并不会发生不堪入目的一幕。
狠狠喘了几口气,叶薇然跑到一边去接电话,里面模模糊糊传来林暖夏关切的问候声。
“嗯……暖夏,我在KV。”叶薇然坐在吧台上,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扰得她头疼。
她单手捏着电话,另一只手把杯里的酒往嘴里送,朝舞池里搂搂抱抱的男女看眼,不免有些反感。
持久没听到叶薇然的回答,那边的林暖夏一个劲的嘱咐,“副总,您一定要等我过来,别乱跑了。”
此时,会所的另一端,与楼下的喧闹形成巨大的反差,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能进入。
“景二爷,是寻得好货了?”一名矮个男子谄媚的上前,一边帮男人点火一边搜寻男人注视的身影。
陆景琛狠狠吸了一口烟,挑空大半空间的二楼,他单手支撑着护栏,一眼就望见了人群里的她,包括刚才她周旋在一群男人中间顺利逃脱,还有她喝酒时颇为头痛的样子,虽然只有一个侧面,却令他移不开视线。
男子终于认清来人,看了眼陆景琛的脸色,故作讶异道,“咦,叶二小姐今天又来了。”
这话的意思可以试探陆景琛究竟在不在乎这个未婚妻。
陆景琛的视线并未收回,指缝间的烟火闪着火红的光,淡淡问了句,“你认识她?”
“呵呵,云城的人大概都认识叶家姐妹。”
陆景琛眉头微蹙,没多大的情绪变化,待他再往那边看去时,吧台上已然没了叶薇然的身影,男人目光不由一暗,不知道她竟逃得如此之快,锐利的视线穿过混杂的人群,顺着叶薇然逃窜的方向极快搜寻,那抹身影很快撞入他的视觉范围内,精致的唇角勾起的弧度异常邪肆。
那是叶薇然!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辨别出了。
这女人怕是遇到了什么事,以他手上的资料,叶薇然不该是如此放纵的女人。
想到此,陆景琛烦躁的掐灭了烟,转身往外走。
“二爷!”矮个男子在身后唤他。
陆景琛头也没回,说了句,“收购的事情,改天再谈!”
楼下,江澈也是个成了精的,看到陆景琛急匆匆的下来,凑上去汇报,“爷,叶小姐醉了,在外面吐。”
“多事!”陆景琛突然冷了脸,没好气的训斥,松了松颈间的领带,保持着高贵清冷的形象。
谁说他是下来找那个女人来着?他表现得这么明显么,连江澈都看出来了?
会所外,嘈杂的音乐声被隔绝,宣泄过后剩下的是浓浓的悲伤,叶薇然蹲着身子,大脑里还是无法甩去父亲和夏宁交缠的样子,心痛难当,恶心的厉害。
徒然,视线被一只手隔绝,男人戴着黑色手套,叶薇然心惊了下,意识到是谁的时候她很快调整好自己混沌的情绪。
陆景琛弯下高贵的身躯,伸出的那只手迟迟得不到回应不免有些尴尬,他想抽回,没想到蹲在地上的女人忽然拽住了他,倚着他的力量站了起来。
“哭过了?”他毫不避讳的问,盯着她那双红肿的双眸瞧着。
“唔,没有!”她回答得挺快。
陆景琛没再问,而是单手支撑着墙壁,近距离的睨着她。
她喝了酒,而且还不少。
“那么,定是醉了,瞧小脸红的。”
叶薇然身躯不稳,态度却强硬得很,“你才醉了呢。”
陆景琛瞧着她的样子,目光逐渐变得灼热,她脚下并没有污垢,可见她不是江澈说的那样,醉很厉害。脸是那种被渲染的红,加上路边霓虹灯的点缀,那种颜色简直醉人极了,“既然没醉,再去喝几杯?”
“喝就喝!”
话出口,叶薇然这才发觉上了这个男人的当,无论她说什么,都会钻入他的圈套里,而她抬眼的瞬间,撞入的是男人得逞的笑。
这男人真欠抽!
不待她反映,陆景琛已然抓住她的手往会所里拖,叶薇然急急挣扎,脚步虚浮,“你放开,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男人理所当然的解释,“为了证明你没醉。”
“切!”
陆景琛知道,这个女人绝不是那么好哄骗的,或许她能一时糊涂上了贼船,但她反映极快,能逃脱他的魔掌。
他唯有用致命的弱点擒拿,“若是你能证明自己没醉,我就帮你拿到想要的单子。”
果然,此话一落,叶薇然眼底闪着希望之光,也不再挣扎了,“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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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段景二爷的心声:
薇然:我天天想脱离叶家,都想疯了。
景二爷:宝贝,你早该找我的,伺候好我了,什么都依你。
薇然:你就是头狼。
景二爷:不是狼怎么吃你,难道你想守活寡,还以为我真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