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苏苦笑,觉得他说这话真幼稚,“容修烨,我承认,四年前是我爱慕虚荣,觉得你帅又有钱,以为跟着你可以改变我的命运,四年后的我在经过沉痛的教训后长大了,我不会再走自己的老路,你,不是我能爱的起的人。”
说完,沈南苏拉着程寻的手,对他柔声说:“我们上去,伤口流血了,我给你处理一下。”
看着俩个越来越小的背影,容修烨完全没有冲上去追的勇气,他猛地转身一脚踢在汽车的轮胎上,路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沈南苏,我一定不会允许事情这么结束,我不能你在我知道深爱你的时候让你离开我。
一进门,沈南苏就忙着找酒精帮程寻伤口消毒,程寻喊她:“南苏,我没事,你别忙。”
沈南苏当然不能听他的,做护士的习惯又因为火火还在养伤期间,所以家里一些医疗必需品都有,她拿着小小的医药箱坐在他对面,拿着棉球轻轻给他擦拭。
程寻忍不住发出吸气声,沈南苏眉头紧皱,“他真是个疯子,下手这么重。”
程寻想笑,结果牵扯到伤口痛呼出声,“真后悔让你给我送相机下来,否则给他打完了我直接开车回家,也不用你这么难堪的面对他了。”
沈南苏停手,水漾的眼眸柔软的看着程寻,“这样也好,我们总要把事情都说开的,倒是连累你,以后你要是在遇到他一定避开,他……就是个疯狗。”
程寻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不会避开,你刚才都说了,我是能给予你温暖和保护的人,不管我前面有没有做到,以后我的人生就以守护你为己任。”
程寻热烈的黑眸始终灼热的注视着她,嘴里说出的情话就像绵绵的温水把她暖暖包围着。
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一个温柔帅气男人的温情攻陷,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在沈南苏一无所有四面楚歌的时候,他温暖的怀抱是对沈南苏最大的you惑。
心里有个声音在小声的对自己说,“放弃抵抗吧,沈南苏,只要你答应,以后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房子,工作,孩子的户口和上学,甚至她最渴望的家,他也可以给她。但是,心里总有一处抵抗着,说不出原因,她姑且认为是对他没有爱情吧。
可是经历过这么多爱情又算什么,她爱过,用生命和青春去爱一个人,可是到头来却头破血流,几乎丢了命。
程寻觉察到沈南苏眼睛里的松动,他乘胜追击,“南苏,以前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让他过去,我和你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试着给我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个机会。”
真诚热烈的眼睛不容沈南苏逃避,程寻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给她任何逃遁的机会,开始沈南苏还躲闪着,程寻却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终于,沈南苏败下阵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程寻带着腕表的大手把沈南苏手里的消毒酒精给拿下放在桌子上,然后抱着人就抡起来,旋转。
沈南苏发出惊呼,“程寻,你放下我,太高了,我头晕。”
程寻高兴的情绪发泄够了才把沈南苏轻盈的身体放下,还在她额上一吻,“你太瘦了,我会负责把你养胖。”
沈南苏只觉得尴尬,大概还是不适应一个其实比陌生人熟悉不了多少的男人的接近。
此时的沈南苏头微微抵着,因为害羞脸上粉成一片,程寻心神一荡,低头去寻找她的嘴唇。
沈南苏却像受了惊吓,她推开他,有些尴尬的说:“程寻,我……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适应,毕竟我还没离婚,这样做不好。”
程寻上前轻轻的搂住她,这次却不准她逃避,“好,我答应你在你没彻底接受我之前什么都不会做,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是真的敞开心扉去接受我,行吗?”
沈南苏点点头,眼睛却旁落在一边,心里莫名的泛起一阵阵酸楚。
给他处理完伤口,程寻去陪着火火玩,沈南苏去做饭。
火火问程寻,“叔叔,你的脸怎么了?”
程寻眸光闪动,“叔叔跟人打架了,这是被坏人打的。”
“你是个坏孩子,妈妈说好孩子不能打架的。”小家伙义正词严的,蛮像那么回事。
“可是有坏人欺负你妈妈呀,叔叔能让他欺负吗?”
一听这个,火火小脸都绷紧了,“谁欺负我妈妈?是不是上次那个坏叔叔,他把我妈妈关进洗手间,我都听到妈妈一直哭着说不要。”
“什么?火火,什么时候?”
看到程寻眼睛里的怒气火火才想起妈妈不让说这件事的,他忙摇头,“程叔叔你别问了,我妈妈不让说。”
拍了拍火火的头,程寻站起来背对着火火站在窗户那里,火火从玻璃窗上的影子看到了程寻的脸,忽然就想哭,程叔叔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就像一个大妖怪。
容修烨看着沈南苏和程寻一起走进去的方向,半天没动弹,要是给他知道他们追住在哪一层,说不定他会上去……
可是上去又能干什么?瞪着眼看人家恩爱还是再像刚才那样发一顿彪,沈南苏能原谅你还是火火能尊敬你?容修烨,你傻的也是没谁了,给程寻那王八犊子牵着鼻子走。
正想着,郑浩南的电话来了,他在电话里说:“你来不来,不来我睡觉了。”
容修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你睡吧,我不去了。”
郑浩南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儿,便问道:“我说二哥家的二舅子,你怎么了,在哪里?”
容修烨的声音很低:“在你们家小区的停车场。”
“我去,你不会就是刚才小区微信群里发的那个打架的野蛮人吧,赶紧上来,要我下去领人吗?”
“不用,马上。”
容修烨撑着车站起来,按照先前郑浩南给的地址去了他家。
郑浩南穿着睡衣来开的门,还是那种灰色暗花的真丝睡衣,一走路就露着两条大长腿,特别的骚包。
“我以为你在家就是裤衩背心,没想到你比景薄晏还将就,挺骚包的。”
郑浩南在他胸口来了一下,“还有劲儿调戏我哈,听电话里声音半死不活的,我以为你给哪儿娘们草狠了。”
郑浩南向来说话口无遮拦,一身的痞气,不过男人只要喝几次黄汤叫上了兄弟就都对撇子了,所以现在郑浩南和容修烨也成了朋友,就连一向不怎么好接触的左然郴,其实相处的也挺好。
容修烨瘫在沙发上,把脚搭在人家十几万的茶几上,还蛮大爷的说:“给我倒杯酒。”
郑浩南倒是不在乎这些,不过他没记错的话容修烨可是因为喝酒胃出血才没多长时间,“还喝?真不要命了?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的那个好妹夫,我的好二哥,还不拿刀片了我烤着吃?”
“给倒点儿,我不喝醉,求你。”
郑浩南这人耳根子软,听人这么一说只好给他倒了半杯,不过没敢整高度的,找了一瓶冰谷樱桃。
“女人的酒。”嘴上嫌弃着,还是把酒端起来。
郑浩南注意到他的右手,因为容修烨已经撤掉纱布扔在垃圾箱里,所以他看的格外真切,不断指关节上血迹斑斑,而且指甲盖都翻了,缝隙里还有黑色的泥土,妈呀,他看看都觉得疼。
“你和土行孙干架整这德性?”
容修烨看着自己的手,把剩下的酒全浇在上面,明明疼的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还是装莫做样的笑:“你儿子呢,怎么好久都没看到他?”
郑浩南看着都疼,赶紧递给他纸巾,“给我爷爷带到部队训练去了,我们家的传统,这孩子其实特别想云初,但是不敢说。”
容修烨这才想起郑浩南也是半路认得儿子,以前他也根本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平时大家都不提是因为这是隐私,但现在他却想听听郑浩南的心声,或者说和他分享一下忽然捡到一个亲生大儿子的喜悦。
“郑局儿,我也有儿子了,三岁,是个很可爱的小家伙儿,这个事我连你二哥都没说。”
郑浩南正往嘴里塞腰果,听了后差点噎着,他把手放在容修烨额头上试了试,“没发烧呀,说胡话吧?”
容修烨把他的推开,“去你的,我是说真的,他叫沈火火,跟着妈妈姓。”
“沈,沈,沈南苏,还真是那个小护士呀,我就觉得你们有歼情,看,我公安局局长的眼睛是雪亮的,说,你什么时候把人家姑娘给女干的?”
容修烨也不生气,只是悲凉的说:“其实我们早就领了证,属于隐婚,就是在云初出事前领的证,后来云初出事我就跟着去了国外,有四年,根本没和她联系。”
郑浩南听了后腆着脸看他,眼神儿特别奇怪,忽然的他一拍容修烨大腿,“大兄弟,我以为我是渣男的精华了,没想到你比我还精华,让人跟你领证,然后整整四年把人雪藏不问不闻,这人不早就给你冻成冻刀鱼了,人家还给你生孩子,还对你和颜悦色的,容修烨你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儿才换一姑娘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呀,要是小五能有这一丁点的柔软和坚持,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独守空闺呀。”
郑浩南这话是用东北腔儿说出来的,特别的调侃不正经,但是字字珠玑,说的容修烨抬不起头来。
把头埋在手里,他失落的说:“以前很爱,但是现在不爱了,她已经和人同居,就在你们小区。”
郑浩南特兴奋的说:“刚才你和那男的干上了?”
“嗯。”容修烨点点头,“我把他给揍了。”
一拍茶几,郑浩南大声说:“干得好,哥们儿,你刚才怎么不叫上我,好歹还没和你离婚呢,现在是抓歼成双,我把那小子蛋黄给捏碎了,看他还作不?”
容修烨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他特别强调了程寻跟他说那些话,最后总结说:“其实他应该是知道沈南苏要下来了,所以故意跟我说那些来激怒我的,依我对沈南苏的了解,她不会在我们没离婚的时候就跟别的男人乱搞。”
郑浩南很赞同他的观点,“估计人家也没答应那姓程的,他这么做是苦肉计,挨了揍自然沈南苏就同情他,他正好借机达成目的,这个人比你会耍阴谋诡计,不简单呐。”
容修烨点点头,“我已经让私家侦探去查查他,我怕南苏和火火跟着他吃亏。”
郑浩南点点头,“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还不是笨的无药可救,我明天也让人给你查查他,放心,有哥哥在,谁也别想撬我兄弟的墙根儿。”
容修烨纠正他,“我们一年出生的,我生日比你大,你该叫哥哥。”
“胡说,明明我就比你大……”
两个老光棍你一杯我一杯郑浩南很快就忘了开始不给容修烨酒喝的事儿,喝了黄的喝红的,最后干脆就喝啤酒吹瓶儿。
喝大了的俩个男人就像俩只猴子,郑浩南站在桌子上拿着个酒瓶当话筒,大声唱着“一颗小白杨,长在哨所旁……”
容修烨眯着眼睛去拽他的睡衣下摆,“你下来,你丫会唱吗?嗓子跟个破锣似的,你那叫念。”
郑浩南被他拽烦了,一抽腰间的绸带直接把睡袍扔了,油光水滑像豹子一般健美的身体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子弹小裤,那骚包的,根本无法直视。
不过我们的容医生可是大好直男,他还在拽郑浩南的腿——毛儿,“你下来,你下来,听我唱。”
他还真唱了,唱的是烟花易冷。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他唱的好听,但是总给郑浩南的破锣嗓子带偏,最后也不知道这俩个人在嚎什么,嚎着嚎着,郑浩南率先呜呜哭起来。
“我这一生,做过很多错事犯过很多混,也对不起特别多的人,但是有个女人,我特别恨她,真的,我真特别恨她,那个容,容什么来着,容玄烨,我特别讨厌那个女人,臭女人,老子都说了不喜欢你为什么还偏偏缠着老子,要缠你也缠到底呀,为什么上了老子就跑了,你回来,我们说道说道,老子一定干废了你,让你跑,跑,跑不跑……”
被郑浩南的大长腿压着腰,容修烨还真没想着逃,他闭上眼睛流着泪大声唱,“雨纷纷,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一个趴在地上,一个半边身体搭在沙发上,睡了。
早上,容修烨是给自己的手机吵醒的。
脑袋重的像石磨,他捏着额头从沙发上滚下来,给地上的大果男给吓了一跳。
原来郑浩南这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小裤也给扒了,虽然是面朝下,但是臀部很有弹性的翘着,大清早看到这个真的不会长针眼吗?
不管长不长,容修烨很不地道的踩着人家翘臀过去,然后拿着手机站在窗户那里。
打电话的是小丁。
这小子大清早就朝气蓬勃的,“容哥,早啊。”
“小丁,你该祈祷你将要跟我说的是特别重要的事,否则我会捏死你。”
小丁也不害怕,“容哥原来你有起床气呀,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事儿真的挺重要的,就是昨天你让我查的那叫叫程寻的人,我查到了一点东西。”
嗯?……
其实不仅小丁查到了点东西,在海城,刑警队也查到了不少东西。
现在关于俩具女尸案毫无头绪,看着先关又感觉毫不相关,让人根本无法下手,因为那天容修拓提醒到黄薇和老公齐文松有矛盾,赵一恒也彻查了他,还问话几次,但是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所以还是一筹莫展。
整天让人闹心的媒体开始胡说八道,什么警察无能生活没有安全感,胡咧咧的民心动荡,也让上峰给了赵一恒他们不少压力,最后市局下了命令,要求一个月内破案。
这可真把赵一恒愁坏了,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方向不对,那所有的证据联想都推翻了,他要开始重新找路子。
叶翘出去买咖啡的时候给他们也带了一份,她准备要走了,现在不敢加班,容修拓伤还没完全好,而且现在容思吾也出院了,大家一般都等着她回家再开饭,她不好意思经常回家晚了耽误大家吃饭。
看着赵一恒在墙上画下的图,叶翘忽然问:“赵队,你说萧晴和黄薇除了齐文松这个关系,还有其他别的联系吗?”
赵一恒摇摇头,“据我们了解,这俩个人的生活背景教育方式完全不一样,她们的生活轨迹也根本没有任何的交流,除了齐元松,真的没有联系。”
叶翘歪着头像事情,大概是出于女人的敏感,她总觉得这俩个人一定有联系,“你记不记得那次我们询问齐文松出轨的事儿,他好像是说因为和黄薇结婚多年没孩子,找人生孩子也是她提议的,你觉得一个女人允许自己的丈夫和别的人发生关系生孩子,她会对这个女人是谁无所谓吗?”
赵一恒凝眸沉思,“难道不是齐文松自己找的女人吗?”
“不是,你一等,林婷,你过来。”
林婷嘴里还叼着半个包子,一边擦手一边问:“叫我干什么?”
“考考你。如果你不能生育然后想找个女人跟丈夫最最原始的方法受孕生子,那么这个代孕的女人你会怎么选择,是自己选还是接受老公选得?”
“当然要他接受我选的,虽然这个想法本来就丧心病狂,但要是他自己心爱的再给他生个孩子,我算什么,说不定呀他们想个法儿把我弄死自己过日子了。啊,你们说的是黄薇案?”
这会儿林婷终于明白过来,赵一恒也懂了,女人果然和男人的思维不一样,不过叶翘也会有这种想法吗?她不是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吗?
赵一恒跟打了鸡血一样,把手里的咖啡给林婷,“拿着,去找黄薇和萧晴的资料,要快。”
捧着冰咖啡,林婷幸福的都要冒泡了,赵队给的呀,太幸福了。
叶翘回家,她的那辆二手suv给容修拓彻底禁足了,可能是车祸对他的影响太深,他不准叶翘自己开车,反正最近容思吾都不怎么用车,他的司机都每天来接送叶翘,现在她一出门,却看到了容修拓的宾利。
拉开车门上去,她果然看到容修拓坐在后座上,没等他说话她先一顿批评,“你是怎么回事?说i要在家静养怎么还跑出来?不是说你挺能安静的吗?怎么最近家里就留不住你了?”
容修拓也不生气,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因为少了你,家里就变成了空房子。”
叶翘……
这句话真是说的太文艺了,叶翘怀疑他是刚才那个营销号的微博上扒来的,转载人家的标注了吗?小心人家告你抄袭。
看到容修拓穿着比较舒服的麻布衬衫,她便撩起后背把手伸进去,“我试试,好了吗?”
大概是车里的空调温度比较低,她的小手凉凉的,软软的,摸在后背上特别舒服,容修拓惬意的眯起眼睛,甚至还发出一声暧昧的低哼。
前面的容声无声的升起了隔离玻璃,要是后面的人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他也可以不受污染,喝纯净水长大的宝宝就是这么正直。
叶翘的小手一直往上摸,手底下的触感奥凸不平,当时硫酸腐蚀的程度不一样,最严重的是后背中心位置,肌肉已经完全坏死,就算当时做了切除手术,但是现在那里也没有生出新的肌肤,只是结痂了,摸起来又硬又糙,看起来特别狰狞可怕。
“元医生没说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植皮手术吗?”
容修拓不答反问:“翘翘,要是我不植皮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然不会了,就像如果受伤的是我你也不会嫌弃一样。”
容修拓愣着一乐,“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嫌弃你,我可是很嫌弃的,那么大的伤疤,不美了。”
“撒谎,你不会。”不用说什么理由,叶翘就是这么自信。
“小傻瓜。”容修拓把她的头掰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大手横过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的人也倒在自己身上。
经过了硫酸事件,他们最近黏糊的叶翘自己都不好意思。
一个白天没见面,虽然忙起来的时候也没想他,可是现在人在身边,她就觉得怎么也不够。
叶翘是一个很直白的人,她觉得自己想什么就该让容修拓知道,所以她歪过头,在容修拓的下巴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容修拓没想到他的小乖怎么热情,转过头和她额头相抵,“你刚才亲我了。”
这个陈述句,里面好像还有点小傲娇的意思。
林婷说恋爱的时候女孩子不能太主动,否则会给男人看不起觉得随便,但是叶翘却不这么觉得,喜欢就是喜欢,还装腔作势的不累吗?所以她很坦承的说:“感觉不好,胡子会扎人。”
“扎人?”他去亲她的脖子,故意用下巴蹭她,又疼又痒又麻的感觉在叶翘的身体里流窜,她开始躲避,“不要了,别闹,我受不了了。”
容修拓并没有离开,反而轻轻咬住了她脖子上的一块嫩肉,“这样就受不了了,要是我去亲……”
他低声在她耳朵说出一连串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叶翘就算再粗神经也不可能不害羞,她推开他,“不理你了,满脑子黄色。”
容修拓但笑不语,他喜欢看她现在的样子,有点小女孩的羞娇又有些小妇人的风情,一想到晚上她在自己怀里发出的动听声音,他眼眸深沉,身体有一部分火热的不受控制。
她娇俏的小模样怎么都看不够,容修拓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巴,深深的品尝吮爱。
他动情的样子很性感,深深蛊惑着叶翘,她其实也很想吻他,但是前面还有容声呢,所以缩着脖子去躲,“别,容声在前面。”
“看到没?伸手敲了敲隔离板,容修拓亲着她说:“都隔离了他看不见,翘翘,来,坐我身上来。”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