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品川却没睡,抱着睡着的纪品柔回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退出去,到浴室探了温毛巾小心翼翼地替两人清理。
确定纪品柔不会不舒服后,才重新躺下,抱着她入眠……
陆品川的专用分割线
第二天。
纪品柔是被持续不断的门铃声给吵醒的。
可能是昨天晚上的情事消耗了太多体力,陆品川还没醒,睡得很沉,大掌占~有性十足地圈在她的腰腹上。
看他睡得这么沉,纪品柔不忍心叫打扰,准备去看看是谁,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移开。
谁知刚一碰到他的手,就被握住了。
陆品川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去哪儿?”
说话间,将她往怀里揽了揽,热烘烘的唇就这么凑了上来。
一夜过去,他的下颚长了胡渣,磨得纪品柔有点痒,轻轻地推搡,“呵呵……好痒,陆品川别闹了……没刷牙……”
“你不嫌弃我就行。”他含糊地说完,唇已经覆了上来,舌头直接撬开她的唇。
虽然睡前刷过牙,但一起床就接吻,纪品柔还是有点抗拒。
不过陆品川抵着她的牙关又啃又吮的,最终还是让她失了守,张口和他纠缠。
“砰砰砰——”
门外的人见按门铃不管用,开始拍门。
巨大的响声让陷在吻里的纪品柔猛地清醒了过来,“快起来,有人敲门,有可能是你朋友。”
“我没告诉任何人这里的地址,应该是找错了,敲一会儿没人会自己走的,别管他。”陆品川说完,又贴了过来,吻她的同时,大掌也开始不安分地游~移,意图非常明显了。
纪品柔仰着头,微喘地看着埋在锁骨处的男人,眼神也深了,“你怎么一早就……”
陆品川在她的脖子上啃了一会儿才抬头,鼻梁抵着她,“生理上来说,早上是男人比较容易情动的时候。”
“陆品川,你真是马蚤死了,自己想还把责任推给生理学。”纪品柔轻拧了他一下。
“好,我马蚤,转过去趴好……”陆品川诱~惑地在她耳边低语。
纪品柔一向不扭捏,嗔了他一眼转身。
陆品川覆上去,薄唇贴着她的蝴蝶骨往上移动,然后两人又亲在一起……
就在两人耳鬓厮磨,情绪和身体都准备好,要开始的时候……
砰砰砰——
剧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一声比一声急促,外面的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看架式就要踹门而入。
纪品柔的热情一下子就褪了不少,“我去看看。”
陆品川说没把这里告诉任何人,那来的人有可能是她认识的。
这敲门的架式,很有可能是南仲威。
那个人怎么就一直说不通呢?
纪品柔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刚一动,双手就被陆品川捉住,十指紧扣地摁在枕间,“不用看,让他敲,我们先把自己的事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