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楚条件反射地挣扎,却被上官御紧紧地圈住了腰,再也没办法动。
下一秒,肩膀微微一重,上官御靠了过来,把一半的重量都放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比平时要沙哑上好几分,干干的,“还生气?”
方楚楚没吱声,捶了他的背一下,声音有些愤懑,“出去喝水。”
没有回应。
上官御在她的肩窝处蹭了几下,坦白从宽,“陆以萱的事,不是故意瞒着你。”
“不是故意那是有意?”方楚楚没好气。
“怀着孩子呢,怕你多想,反正陆建国的事一定案,就把那女人处……送走了。”上官御道,难得这么耐心地向一个人解释。
“为什么不现在把人送走?留着成天被骚~扰你不膈应吗?”方楚楚只要一想到陆以萱就浑身不舒服,她就不相信上官御被烦成这样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膈应也得受着。”上官御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楚楚一听,峨眉微微地蹙了起来,“你让陆以萱抓了什么把柄了?”
她越想就越觉得是这种可能,不然上官御干嘛纵容陆以萱?
凭烈火集团的能力,要把陆以萱送到一个再也无法回到s市的国家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结果上官御不但没有这样做,反而还一再地纵容?
上官御咧嘴低低地笑了两声,“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聊这件事?”
方楚楚怔了怔,才意识到两人还在洗手间,有些无语——
他们好像跟洗手间很有缘,第一次见面就在这里。
“出去说吧。”方楚楚叹息。
“孕妇没事不要叹气,影响不好。”
方楚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离开洗手间到沙发上坐好。
上官御洗了手才出去,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紧挨着方楚楚。
方楚楚心里的气虽消得差不多了,却没打算让上官御太好过,更不愿意跟他坐在一起,往旁边挪了挪,大有楚河汉界的架式。
上官御当然不可能让方楚楚如愿。
她挪一步,他就跟一步,直到把方楚楚逼进角落,再也无路可退为止。
方楚楚知道这人无赖的个性,再避也没用,也不矫情了,直接开口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是不是让陆以萱抓了把柄在手里,所以才对他这么纵容?”
“我能有什么把柄被她抓住?”上官御嗤笑,薄唇嘲讽地扬起。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她送走?”
“陆建国的案子还没有定下来,陆家上上下下、哪怕是佣人,也都在调查组的眼皮底下,被限制出境,甚至连离开s市都会被怀疑潜~逃……再则,易擎军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这件案子,但也是他促成的,烈火集团总不能让易擎军出了头,又在背后挖他墙角,放一枪让他难做。”
“所以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只能任由她这样闹,一次一次地骚~扰?”方楚楚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她虽然不是法律专业的学生,但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知识——
照z国的法律,孕妇在怀孕期间犯法,就算是判刑了也不必坐牢,采取的是监外执行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