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房间空荡荡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身体好像被几辆大卡车反复的辗压一样,每一块骨头都在酸痛。
外头已经没有打雷闪电了,但还在下雨,整个世界都灰蒙蒙的,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上官御?”她试探地开口,声音微微地干哑。
一片死寂,没有人回答。
抱着被子起身,转身去开灯。
某处传来黏腻,是上官御留下的痕迹,方楚楚红了脸,飞快地抽纸巾拭去。
开灯仔细打量了一下,才知道他们还在“帝宫”,只是换了房间而已。
床~上一片狼籍,全是激~情留下的痕迹和味道,方楚楚坐在其中,就仿佛还置身于方才的情境之中,被上官御压在身下……
脸颊更红了,一阵阵发烫,好像要烧起来。
她起身,拖着酸疼的腿进浴室清洗。
架子上放着准备好的干净衣服,显然是上官御离开的时候留下的。
看着泛着淡淡洗衣液清香的衣物,方楚楚忽然转身离开浴室,重新躺回了床~上,甚至拿枕头把下半身垫高——
她在网上看到过,这样怀孕的机率大一些。
情事的时候,上官御那么狠,做完之后还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必然是很生气自己的行为。
他以后恐怕不会再理会自己了吧,方楚楚胸口空空地想,错过这次,她恐怕没机会怀他的孩子了。
纤指轻轻地划过嘴唇,方楚楚的神情怔愣,就好像上官御还在身边,狂野地吞噬着她的一切一样……
上官御的专用分割线
傅绍宇在雨中狂追了整整好几条街,都没能够找到上官御把人带去哪里了。
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帝宫”,站在门口,看着来往的车辆,神情阴郁。
他浑身上下已经湿透,整个人就像落汤鸡一样狼狈。
“帝宫”的工作人员见到他这副模样,赶紧拿了伞和毛巾出来。
“傅先生,你怎么站在这里淋雨,快上楼冲个澡,换件干的衣服吧。”
没有回应。
傅绍宇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里,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要是生病,我替你叫医……”
“不用。”傅绍宇终于开了口,声音却干哑得仿佛在沙漠里走了一年的旅人,“你们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工作人员还想说些什么,傅绍宇却已经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任何人。
工作人员见劝解无效,只好把伞塞到傅绍宇的手中,“傅少爷,撑着伞吧,雨这么大,容易生病的。”
傅绍宇不理不睬,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
工作人员没办法,只能把伴架在他的肩膀上,用毛巾搭着,以免掉落。
然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回去工作,顺便打了个电话给傅家那边,通知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