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林一变说着还要一变安慰傅宇枭的情绪,让他不要太暴躁,省的一气之下拒绝和江氏的合作项目。
这个项目对江氏来说下半年的总利益,要是丢失的话,也不知道要签多少项目才能补回来。
然而现在公司在走下坡路,也在转型的关键点,要是资金跟不上,就全完了。
沈君浅耸肩,“我跟您说的很清楚,这个问题您应该问问江思思,为什么她要撕掉我的项目资料。”
“这跟思思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将所有的事都归咎到思思身上,她性子单纯软糯,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江仲林冷冷地瞪着她,恨不得掐死她。
“你跟我说这个没用啊,我是有证据的!”沈君浅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调出在房间门口的监控,“看见了吗?这个表情阴狠的人是你口中那个性子单纯软糯的宝贝儿女儿!”
江仲林夺过她的手机看着视频里的人,脸色逐渐变得僵硬难看。
‘既然我没脸去公司,你凭什么还能在公司好好的做你的项目?这个项目很重要是吧?没有这个资料,我看你怎么继续和傅宇枭谈这个项目!’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资料是你弄坏的,我只是被你欺负的可怜小女孩而已!你去告状啊!你看爸妈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反正东西都已经毁了,你就等着被赶出江家吧!’
视频中的女孩子脸色扭曲,神情恶毒,说出的话也没有丝毫的教养和礼仪,像是一个只会骂人、行为恶劣的泼妇,完全没有一个贵家小姐的样子。
“这、这段监控是哪儿来的?”他紧握着手机,质问道。
“我房间门口的视频,你没看出来吗?对面就是江思思的房间。”沈君浅说,“现在有证据在,你还怎么说?”
这次可谓是证据确凿,江思思故意撕毁他们的重要文件,还恶语相向。
沈君浅将他一直逃避的事情摆在眼前,给了足够的证据,完全没有理由再逃避或者是将责任推脱到沈君浅身上。
江仲林脸色铁青,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白,好半天才说:“这些监控除了你还有谁看过?”
“你啊!”
“删掉监控,一点也不能留。”
“给个理由。”傅宇枭开口道,“江总总要给个合适的理由吧?”
“傅少,抱歉,这是我们江氏的事情,请您移步到会议室,等我们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再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江仲林紧绷着脸,却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很是难看。
沈君浅看了一眼傅宇枭,“这件事和傅氏集团也有关系,傅总应该也有权利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吧?”
“沈君浅!”江仲林警告地叫道。
“江总,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傅宇枭双腿交叠,双手搭在膝盖上,“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这里,所以尽快给我一个解释。”
“是,是。”江仲林附和着傅宇枭的话,眼睛恨恨地瞪着沈君浅,重新看了一遍监控。
十分钟后才将手机还给沈君浅,“江思思停职在家休息,不会再回到公司,项目需要的资料我会让人重新准备的,傅少这样可以吗?”
可以吗?
傅宇枭看向沈君浅,似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沈君浅扯了扯嘴角,但自己也没有立场说这些,又将皮球踢了回去。
“傅总怎么看?”
傅宇枭捻着指腹,思忱了许久,“我以为做了这么大的事,应该不能再出现在公司了猜对吧?”
撕毁公司重要的项目资料可不是小时,虽然合同有问题是他编的,但是公司千金撕毁资料这件事足够他们傅氏解除双方的合约了。
江氏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
江仲林脸色一僵,但还是没有立即告诉他们自己的处罚结果。
“傅少这么关心这件事,等我们董事会商量以后,会将结果单独告诉傅少的,傅少尽管放心。”江仲林微微鞠躬。
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沈君浅也没有继续逼他们,放在身后的手给傅宇枭打了个手势,傅宇枭瞥了一眼。
“那我就等你给我的结果。”说完,傅宇枭站起身拉着沈君浅一起离开了。
两人走了以后,江仲林在办公室里站了许久,猛地将茶几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大步离开办公室。
而前面从办公室离开的两人已经坐着电梯出了公司,而时间也正好是下班。
沈君浅看了看时间,“我要去搬家了,说不定回去还能赶上另一场戏,不过我看的有点累了,所以收拾完东西就去新家!”
“我去帮你。”傅宇枭立即说。
“不用,我预约了搬家公司,而且我的东西也没有很多,一趟就够了。”
“那地方呢?你熟悉吗?”他又问。
沈君浅点点头,“你不是把地址给我了吗?还请了阿姨打扫,所以能找到的。”
“我送你吧。”傅宇枭盯着她的眼睛,眼里带着试探和期待,可又怕她会生气,还有些小心翼翼。
她顿了一下,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点点头同意。
傅宇枭瞬间开心,嘴角噙着笑,“走吧!”
沈君浅嗯了一声坐上副驾驶。
到了江家,傅宇枭与沈君浅一起进去,因为收拾东西需要一点时间,将傅宇枭留在外面也不好,所以就干脆一起进了房间。
江家,江母和江思思破天荒的没有在客厅,换过鞋后两人一起上了楼,进了沈君浅的房间收拾东西。
然而没一会儿,楼下就想起东西破碎的声音,她听见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还有江母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这么大的声音?”
后面是江思思胆怯的叫声,“爸爸,您怎么了?是不是姐姐让你生气了啊?对不起,我不应该惹姐姐生气的,不然姐姐也不会撕掉项目资料,都是我的错。”
楼下的声音有点杂,而且距离远让她听得不是很清楚。
“看来是江仲林回来了,他们闹起来了。”沈君浅将衣服塞进行李箱。
傅宇枭听见声音,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她问:“你不在乎吗?”
“为什么要在乎?我早就明白他们对我的态度了,在乎并没有用,反而会让自伤心。既然如此,倒不如不在乎,也不去关心,这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到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