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愕然。
目光逐渐转向沈君浅。
“我只是想进去查看,担心两人苟且……”
江思思眼中划过狡黠的笑意,声音逐渐放低,故作害怕的姿态。
感觉到周围的低气压压迫而来,沈君浅看向傅宇枭。
定了定心。
“而且,思思还发现姐姐给傅少爷下药,傅少爷都喝醉了,肯定没办法反抗。”
江思思有口难言的模样,更是让人多想。
江老爷子脸上挂不住,本想三言了事,却不曾想江思思竟打断他的话。
目光落在沈君浅的身上。
“老爷子,不乏让管家去查看查看,要是真有此事岂不是冤枉了思思。”
“思思年纪小尚且还不懂事,但心性纯良啊,不像沈君浅。”
江父一语道出。
“是啊是啊,这事情可不是小孩子闹家家!”
在场的人附和,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
江老爷子迫于无奈,对着管家挥了挥手。
……
几分钟后,管家从客房内搜出了一小瓶药。
还未拆开包装,他找到的时候是在傅宇枭的床上,掩盖在被子之下。
江思思见状,生出一抹冷笑。
她摔在床上的时候,那瓶药就滚了出来。
当时没来得及拿走,现在正好做实了沈君浅勾引妹妹未婚夫的罪名!
所有的人都开始议论沈君浅,甚至还大声数落,“没想到沈君浅竟然是这种人,看起来高冷犯,没想到私底下生活这么不堪。”
“人不可貌相啊,妹妹的未婚夫都敢觊觎。”
“别说,她不过是住在江家多年的冒牌货,江思思才是正主。”
“就她这样,那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沈君浅不顾周围的谩骂。
他们只愿意看到自己相信的。
“都是我的错,我不配做江家的女儿,连自己的未婚夫都只能被抢走!”
江思思哭得梨花带雨,豆大的泪珠揭示此刻的无助。
江父叹气安抚着江思思,不免对沈君浅更为不满。
“如果我真要做这苟且之事,为什么还会回到自己的房间?”
沈君浅冷声道,目光无畏。
“有贼心没贼胆呗。”
其中一人突然开口,却在傅宇枭的目光注视之下埋下脑袋。
“还有,这么晚了你又怎么会看到我和傅宇枭出来?”
“我……”
“就一瓶药凭什么认定是我沈君浅所为,这么说进房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留下这瓶药才对。”
沈君浅微微凝眉,漏洞百出的事情他们却深信不疑。
面对她的质问,所有的人不问缘由,只是一味的认定沈君浅的作风不正。
江思思躲在江父背后,勾起一抹冷笑。
表面上却伪装着受害者的模样。
“沈君浅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好吗!敢做不敢当。”
“江家这么大,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
来人说着话,脸上却带着深深的鄙夷。
傅佳柔这一波助攻,更让现场的人信服。
“我们傅家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女人,而我哥也更不可能跟她纠缠不清!”
“沈君浅你认清自己的地位,不知道自己什么货色是吗?”
傅家小公主一开口,谁人敢不听?
江思思心里高兴,现在所有的人都站在她这边。
不禁向傅佳柔投以一个感激的目光。
“闭嘴!”
偌大的江家大厅,沉默已久的男人开口,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力。
傅佳柔接下来的话硬是被堵在了嗓子眼。
“哥!”
她不满的喊道,眼尾上挑着怒意。
他总是护着外人!
“傅佳柔这没你的事。”
傅宇枭冷言道,平静如波的眼眸直直的对上江思思。
“分明是你趁着我睡觉的功夫进了我的房间,而且身着暴露,这药只是你还没机会下罢了。”
“我根本就没醉,不知道江小姐哪来的臆想,又是哪来的勇气将自己的放浪行为安在自己姐姐的身上?”
傅宇枭将此事一五一十的揭露,这被光速打脸的滋味,以及傅宇枭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江思思站不稳脚跟。
“傅少爷,你在说什么。”
江思思怔然,手指蜷曲在江母的身上,满是恐惧。
“不是的,不是这样。”
江思思连忙摇着脑袋,看向众人。但是现在大多数的人已经一转风向,开始支持沈君浅。
毕竟当事人都发话了。
原来这一切都在傅宇枭的掌控之中。
她还以为,这男人醉的不轻。
下一秒,脑袋便炸开了花,沈君浅不禁意的回想被拽到床上的那一幕。
耳根子都红了一片,还好巧不巧的对上傅宇枭的目光。
沈君浅轻咳了一声,回避。
“分明是姐姐跟傅少爷纠缠不清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亲眼看到他们进了房间。”
江思思嘴硬,她绝对不能让舆论的刀口转向她。
“傅宇枭你认清楚了思思才是你的未婚妻。”
傅佳柔特意咬重了这几个字,可是傅宇枭却一脸无所谓。
江思思连忙拉住了傅佳柔的手,一脸委屈的摇头。
生怕她再多提一个字,傅宇枭便会提出解除婚约的事情。
“我可不能看你这么受欺负!沈君浅既然你都不是江家的人了,也没必要整日在江家晃荡。”
她这话分明就是想遣她离开。
沈君浅无意理会,毕竟她也待不了多久,若不是爷爷的寿辰。
这乌烟瘴气的地,她根本不会久留。
“姐姐,你都要走了怎么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江思思逮住机会出言将罪名坐实。
“江思思,我劝你实话实说,不然接下来丢脸的可是你。”
“我有什么好说的。”
江思思挑眉,眼里带着不解。
谁知沈君浅竟然越发的靠近,步步紧逼。
“哗——”
沈君浅一扯,那件连帽外套便被拉下了链子。
眼前景色一览无余,松松垮垮的黑蕾.丝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