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周围没人,要不然刘韵诗真不知该如何自处,又或是该如何解释的,但在看见武仁脸上的表情和眼神不对之后就立马联想到了那儿,联想到了某些不好的画面!
可想到这一切都是武仁先招惹起来的,她那心里又有些不岔和不甘的,趁着周围没人只一口狠狠的咬在武仁那宽厚的肩膀上,将心里的一口闷气发泄了出来,道:“你这家伙···使坏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轻些,但在之后又没完没了的,一直···一直不让人家休息!但现在可好···你自己刚听见人家说休息,然后···然后立马就想到了···想到了那儿···想到了某些事儿的,现在却还反过来说是···是人家···我看今夜就你自己一个人休息好了!人家再也不管你的,看你以后却还敢当着人家的面儿乱说!你这好色胚子!臭流氓!哼!”。
武仁道:“是吗?诗诗你真舍得离开我的怀抱,晚上就自己一个睡吗?”。
刘韵诗道:“这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不就是一个男···男的吗!这个世界少了你难道就再也没有其他男的,就没有其他垂涎人家美貌和身段的男人了?”。
武仁道:“有是有!这个世界的男人也有许多,但有一点他们做不好的是···他们要么就是太自私,要么就是太自以为是的,才能来不愿意“屈尊降贵”,走进你们这些女孩儿的心里!所以他们从来不会得到你们女孩儿的真心,也不屑于得到你们的真心的,但只想着凭借自己的权势和金钱去欺凌你们的身体!但如果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无条件的舍弃自己的所有,甚至是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对真心的对一个女人好,那这个好的女人早对他死心塌地的,那里却会像现在的大多数男女,他们的婚姻全都维系在利益和子女身上的,很少有能从心里发出微笑和开心的一对!”。
刘韵诗道:“你这家伙···说你聪明吧···你这家伙有时候又傻的可以!但要说你傻吧···你这家伙有时候又聪明的···连人家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难怪一号她会这么惦念你的,一直都···咦···那是什么东西?武仁···你看···”。
顺着刘韵诗目光所向的方向看去,武仁但见···在自己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一朵黑色的绒毛,它远远的就在自己眼前那离得自己足有数十丈外的树林里移动着,但还时高时低的,似乎是在行走,也像是在奔跑着!但在奔跑出一段距离后,一声巨大的怒吼却忽然传了过来,让周围那本来已经归巢的鸟类又叽叽喳喳的从树林里被惊吓了出来!
但在这一生怒吼响起之后不久,一道同样响亮,但却似乎更有威严和震慑力的吼啸声,它忒自又从更远的地方传了过来的,让那朵还在不断移动着的“绒毛”忽然停顿下来,但在停了下来的同时,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只立马调转了方向,回过头去快速的向另外一道吼声冲了过去,然后就听见···整片树林似乎都在瑟瑟发抖的,连一些海碗粗的,合抱的大树也因为抵受不住那两道吼声的震慑,在“砰咚”和“咔咔”的巨响声中慢慢倒伏了下去!
看那些连一个普通的成年人带着工具也要耗费好一段时间才能砍断的大树,它们这么轻易的就被两只看不清全貌的野兽轰断,但让周围那本来有些安静的树林变得热闹了起来,武仁轻轻的将刘韵诗从自己背上放了下来,道:“诗诗,你先在这儿等着!等我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然后再回来接你过去!”。
只是,听武仁说暂时要与自己分开,刘韵诗心里万般不愿的只看着武仁,道:“不要···我要与你一起去!”。
武仁道:“可是···诗诗,你这身体才刚恢复,但实力却还太弱了的,这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没有万一!···”
当一个好女孩儿确定了自己心里喜欢的人,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的时候,那也是这个女孩儿最痴缠的,最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小情郎的时候!所以但在武仁自以为的为刘韵诗着想,不想让她跟着自己一起冒险的时候,刘韵诗可不管那么多的,立马就开口打断了他!但看他那眼睛里还有些犹豫之后,心里有些不岔,也有些气恼武仁不了解自己,不了解自己心里的想法的,“恨恨”的看了他一眼,道:“武仁,你以为人家喜欢你已经喜欢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吗?你别做梦了!人家之所以要跟着你,那是因为你这人最是没有克制的,那万一前面那两只正在战斗着的野兽、妖兽都是母的,然后你却立马控制不住自己的扑了上去,然后···那有人家再却不正好可以约束一下你吗?武仁···扑哧···呵呵···啊哈···哈哈···”。
说到最后,刘韵诗自己都有些忍耐不住的笑出了声,但在武仁听来,心里有些哭笑不得的只看着刘韵诗道:“诗诗,难道在你心里就把我归类于···归类于这种东西的,连自己的欲望也无法控制,更不能···甚至还···还连这么一些···母的···没有开化的···兽性未除的畜生也···哎···”。
看着武仁脸上那有些落寞、无奈的表情,刘韵诗伸出自己那有些滑腻的右手,然后轻轻的在武仁那满是鳞甲的脸颊上温柔的摸了摸,道:“哎呀···好了!武仁···人家刚才只不过是在与你开玩笑的,但只不想让你抛下人家自己一个人去冒险而已!更何况···你如果···你如果当真是那样的人,那人家也愿意陪着你,做···做你喜欢的,那样···的女人!武仁···”。
武仁道:“诗诗···”。
早早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两情若是久长时,此时无声胜有声!
时间没有对错,诗句也没有合适或是不合适!但只要你喜欢,你就可以随意的将它改动,但只是那诗句读起来似乎没有这么通顺,而其它人也未必会同意你的想法,接受你的改变而已!
但不管在别人看来如何,但在现在的武仁看来,刘韵诗那模样似乎比周围的风景要美的多的,一瞬间就将自己的目光和心神全都吸引了过去!可在这个温馨的时刻里,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和动静却让他没办法集中精神去体会美人儿的美好的,但从眼前的“美景”里脱身出来只有些不悦的向那越来越近的,正在不断战斗着的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道:“这两只畜生!如果不是因为有诗诗你在,我现在就想···算了!一个人在战斗的时候,方向和力度有时候都不由自主的,想它们也不是刻意要打搅到咱们的!不过那也正好!有了这两只畜生,那咱们正好可以将它们抓来,好好的询问一下咱们现在所在的方位,然后再确定方向赶回内陆去找寻媳妇儿和柔儿她们!哼!”。
话刚说完,武仁牵着刘韵诗的左手只一步步慢慢向那“砰砰”和“轰咚”的,两只妖兽正在战斗着的方向走了过去!倒是那两只妖兽,它们在彼此战斗着的时候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或是身旁,那正有两个人靠近着的,但在看见它们竟然是一只斑斓猛虎和一只熊罴之后,武仁与刘韵诗心领神会的之彼此对望了一眼,道:“我还以为黄彪这家伙已经走失了的,这会儿还留在东海呢!但现在看来,我们有可能还停留在东海海岸边上,只不附近这片区域似乎有些异样的,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才变成现在这模样而已!”。
刘韵诗道:“也许吧!不过···武仁,咱们难道就不上去帮一帮黄彪,然后就这么任由着它与那只熊罴战斗,直到分出生死和胜负吗?”。
武仁道:“不用!诗诗,那只熊罴看起来虽然体型要比黄彪大得多,但在实力上却要弱一些的,相信过不了多久黄彪就可以战胜它,然后走过来找我们会合的了!”。
刘韵诗道:“是吗?但愿···咦···武仁,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你看···那只熊罴已经开始不敌黄彪的,已经开始在后退了!”。
“吼···吼···”
“嗷···呜···嗷···呜···”
那只浑身上下一片漆黑但只有在胸口上才有一小嘬白毛的,长得足有一丈多高,但在人立起来后却几乎接近于三丈的巨大熊罴,它看着眼前那只体型明明比自己要小,看起来气势也不是很凶横的斑斓猛虎,看它每一下攻击竟都切中要害的,攻击在自己力不能及的薄弱处,然后但让自己有力无处使的,只能不断的后退躲避锋芒,然后再重新组织攻势,向自己的对手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只是,两强交战,勇者胜!
一个人要想赢得战斗,他除了必须拥有绝对的实力之外,但还要有无畏生死的勇气和压倒对方的气势!
那只熊罴的实力本来就有些不如黄彪,但在战斗了数十回合,落了下风后却还向通过不断的后退来拉开敌我之间的距离,重新组织攻势,那无疑是在自甘示弱,自取灭亡的,但在又挣扎了数个回合之后,它是再也抵挡不住黄彪那力量强大的一爪,被它狠狠的掀翻在了地上!但在被黄彪掀翻在地上后,那只熊罴仍不甘心的,一个翻滚只立马从地上重新爬了起来,但呲牙咧嘴的只向那飞扑了上来的黄彪一个扑击,想要将它按翻在地,然后好一口咬下去,将它咬死或是重创!
但如果战斗当真有这么简单的话,那黄彪也不配做为一只练气境高级的妖兽了!
在看见那只熊罴动作灵活的,在刚被自己掀翻的瞬间就立马又从地上爬了起来,黄彪发挥着自己体型相对比较娇小的灵活优势只立马一个下挫,暂时躲过了熊罴的扑击,然后再立马人立起来,一爪子扇在它那厚厚的脸皮上,道:“你这只凶横无礼的黑瞎子!本王即便是闯入了你的地盘又如何?你道是本王自己愿意来你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吗?那还不是因为武仁那个好色的家伙!因为他一直不辨西东的乱走,以至于后来竟错失了方向的,跑到了你这儿来!不过那又怎么样?难道容本王在你这地盘上住上两宿就不可以?你非要这么小气的,刚一见面就要与本王分出个胜负、生死?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那也需怪不得本王的,本王这就将你杀了,然后再霸占了你的老巢,霸占了你的妻子···啊···不是···呸呸呸···就你们熊瞎子那模样,本王我还看不上眼呢!哼!”。
“嗷···嗷···”
然而,不管黄彪它说些什么,那只熊罴却一直心存警惕的盯着它,待积蓄起足够的力量后就要立马发动攻击的,将黄彪这个贸贸然闯入自己地盘的侵略者驱赶出去!但在它这么盯着黄彪的时候,武仁带着刘韵诗已经来到它们身后不到十数丈远的,让它那迟钝的嗅觉终于察觉到有人在靠近自己,然后不由自主的,一个人立转身只立马于武仁面面相对,想要发出怒吼,警告武仁,让它不要插手自己与黄彪的战斗,甚至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的,立马自动的离开自己的地盘!
但当它看清楚武仁的模样,感知到他身上的气息后,它那正准备发出怒吼的嘴唇忍不住一抖的,惊惧的瞳孔收缩,然后四足向后飞退的,一个趔趄就这么倒下了地上,道:“龙···龙···龙···你···你···嗷···嗷···”。
如果换了是以前,武仁对其它妖族和兽族各自的语言还不太能听懂的,但要想明白它们那吼声中蕴含的意思只能凭着自己听见的意思,从中猜测出个大概!但自从上次变成了完全的龙族的本体模样之后,武仁感觉自己意识深处的某些认知似乎被改变了的,对于野兽和妖兽的吼声,以及它们那吼声中蕴含的意思基本可以完全了解的,就像是与人正常的交谈和说话一样!
就像现在,在听见那只熊罴的吼声之后,武仁心里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那只熊罴,道:“我?不好意思!我今日不是来抢你的地盘,也不是来杀你的!只是因为我本来想从东海向内陆进发去找寻我的伙伴,但却不巧的正好经过这儿,还遇见了你而已!黄彪···你不要欺负人家了!人家那实力本来就不如你的,你再这么故意依仗着自己的实力欺负人家,那却未免有些过分了!”。
那本来正想再次发动攻击,一举重创了那只熊罴,以便打压下它那嚣张气焰的黄彪,它本来也没有注意到武仁和刘韵诗的存在的,但在看见他们自己却主动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后,心里吁了口气只道:“知道了!你这家伙···”。
“嗯···”
对于武仁所说的话,黄彪以前还不太理会的,但想着因为有自己大王的吩咐,然后才想着要保护他,顺便的听从他一些自己愿意的吩咐,但自己要是不乐意了,那就可以不听的,也可以对他不太理会!但现在···自从你上次看见过武仁变成龙族的模样,而且那威压强横至极的,根本容不得自己反抗就全身酸软的爬在了地上!它知道这是武仁身上的力量变强了,身上所有的龙族血脉之力也变得更强,更精粹了,这才在他身上形成了一股强悍的让自己无法防抗的上位者气息!
所以当它在看见武仁已经有些不悦的在瞪着自己后,那有些不屑的嚣张气焰立马收敛了,道:“哎呀···好了!人家···人家不欺负这熊···总之···人家听你的,不在欺负这家伙就是了!不过···武仁,你感觉到吗?咱们似乎已经不在东海范围内的,这会儿已经不知到了那儿!但在那边···也就是我身后数十里外的那处地方,从那儿往后就是一片黄沙的,连一株大树和花草都没有!”。
“什么···这···”
听了黄彪所说的话后,武仁忍不住有些诧异、惊奇的回过头来看着刘韵诗,道:“诗诗,看来我们刚才的猜测并没有错!可能在昨夜···就在咱们熟睡了之后,咱们身处的环境就已经被人改变了的,被人挪移着来到了这数千里之外!只不知我们现在身处那儿的,这儿又是什么地方呢?熊罴···你···”。
武仁本还想与那只熊罴说些什么,但看它现在还在害怕的,浑身上下竟人不准一直在颤抖,他无奈的只向黄彪和刘韵诗看了看,道:“诗诗,看来一会儿还要麻烦你的,等我离开一段距离后再去问一问那熊罴,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
刘韵诗道:“那···好吧!不过武仁你不可以离我太远的,我不想···你知道的!武仁···”。
看着刘韵诗那痴缠的眼神,武仁感觉i自己心里都快融化了的,道:“好!我不走远!我就在你身后不远的地方等着你!但诗诗你要是觉得不太安全的话,那就让黄彪陪在你身边,让它暂时替我保护着你!你看这样如何?诗诗···”。
刘韵诗道:“啊···它呀?那···那好吧!有总比没有好的,那就暂时让它替代···不是···是让它暂时保护着我好了!武仁···喂···黄彪···你还不过来?但让你这么一直站在那儿,那···那只熊罴会因为心存警惕而不敢说话,更不会说真话的,咱们要想知道自己现在在那儿就没这么容易了!”。
黄彪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这两个家伙呀···从早到晚一刻也不消停的,这会儿却还要命令着人家做事儿!你们到底烦不烦呢?哎···”。
因为一直陪伴在武仁和刘韵诗的身边,所以在他们身上发生的事黄彪基本都知道的,但有些羞怯又有些肆无忌惮的就要将他们的“丑事儿”说出来,颗当它一看武仁那眼神不对,它立马的就又收了回去的,但留下刘韵诗那有些羞恼的眼神正在“恨恨”的瞪着它!